龚豪拼命地舔着青年的脚趾,并且用身体摩擦着卫鸿哲的裤脚,屁股也在振动中扭动着,极尽诱惑之能。而卫鸿哲看着如此诱人的强壮男性只是冷哼了一声,一边优雅地继续用餐,一边勾起嘴角赞叹了一声。
“呜嗷……嗷呜……”
想要……想要……想要……
身上热得吓人,本应充满力量的身体软绵绵的,除了对性爱的渴求外龚豪再也没有别的想法,他疯狂地想要被侵犯,想要身体被填满,而现在的空虚和不满都让他感觉到恐惧。
如果主人对他不感兴趣了,会被扔掉的吧?
然而龚豪期待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他们就像是主人与宠物一样,在晚餐后宁静地一起享受电视时光。
虽然卫鸿哲每一次玩弄都足以让龚豪爽到意乱神迷,而且疯狂的快感总会很好地抚慰这具淫乱的身体,不过龚豪还是觉得不满足,他渴望肉体的炙热和坚硬,不是道具的那种冰冷和机械性,而是活生生的、有温度的阴茎。
好想要……被主人踩在脚下,当成玩物一样地侵犯,想要那样销魂蚀骨的快感……想要被主人粗暴地使用,想要将一切都交付出去……
这种折磨比性瘾
现在肌肤上的伤痕依然隐隐作痛,比昨天要缓和了不少的痛觉成为了最好的挑逗,哪怕呼吸都可以感受到肌肤上火辣辣的疼痛,绵密且持久。
只是这样想着,龚豪就觉得有些委屈,他可怜兮兮地将脸埋在胳膊中,就连后穴中的巨物也变得有些面目可憎,毕竟那个东西没有任何灵性,无法带来阴茎的那种欢愉,也无法让男人感受到被占有和填满的满足感。
龚豪看着青年摇摆的双腿,伸出舌头虔诚地舔舐着青年的脚趾,那种男性味道让他痴迷,这样下贱的姿态也勾起最阴暗的欲望,就像是开启他淫乱姿态的钥匙。
龚豪在内心中呼唤着,愈发虔诚地舔舐口中的脚趾,甚至用舌头舔舐指缝,只为了取悦这个可以带给他快乐的青年,丝毫不在乎粗暴的搅动让他嘴角流出的口涎。
这样卑微低贱的姿态刺激到龚豪,尊严的崩溃反而让他的身体热了起来,后穴中振动的巨物搅出更加明显的水声,不住的小高潮后,那条甬道已经泥泞不已,恐怕拔出那条尾巴后后穴就会如同喷泉一般喷涌淫液。
龚豪现在根本听不清电视的声音,他的心思也不在那里,他看上去有些沉默地将自己的身体蜷缩在卫鸿哲脚边。唯有青年的手或者脚摩擦到身体上时,这个看似睡着的男人才会哆嗦一下,结实的身体上汗水格外浓重。
好想要……好想要……
这个念头像是一个种子,疯狂地吸取着理智作为养料,很快就变成一颗参天大树,根部牢牢地包裹住龚豪的心脏,让男人再也没有其他的想法。
卫鸿哲优哉游哉地陷在柔软的沙发中,一边专心致志地看着电视画面,一边偶尔用手或者脚摸一摸男人。而龚豪则蜷缩在青年的脚边,敏感的身体被柔软的地毯摩擦着,他像一只大型犬一样趴在地上,满脸都是欲求不满的痛苦和空虚。
龚豪并不会感觉到恐惧和愤怒,那时的他只是随之报数,感谢着主人的赏赐,然后因为身体上的火辣和疼痛而兴奋不已,但直到最后他都没有被侵犯,只有后穴中的按摩棒机械性地振动。
只要想起曾经被卫鸿哲操干时的快感和痛苦,龚豪就止不住战栗起来,身体像是一个无底洞,在没有得到主人的奖赏前总是保持着最饥渴的状态,哪怕身体内的巨物足足有拳头粗细,振动的时候甚至会带来一阵阵胀痛,龚豪依然觉得有些不满足。
口中是青年的脚趾,轻微的味道冲击着龚豪的大脑,他晕乎乎地舔着塞入口中的东西,哪怕脚趾粗暴地搅动他的口腔,肆意亵玩他的唇舌都依旧顺从,卑微地如同雌伏在帝王脚边等待临幸的娈童。
对于龚豪来说,疼痛是最好的催化剂,他现在卑贱地跪在地上,屁股里插着的巨物震得有些酸麻和胀痛,没有一块完好肌肤的身体上满是火辣辣的刺痛,而男人就这样兴奋到眩晕。
身体的渴求让龚豪止不住地呜咽,这几天卫鸿哲虽然玩弄过他,却从未真正地进入他,就好像失去了兴趣一样,每每用道具将他玩弄到精疲力尽后就离开了,将他一个人关在狗笼之中。
青年的声音愉悦又低沉,听上去似乎被龚豪的举动取悦到了,因此龚豪以为在用餐结束后就会被粗暴地压在哪里操干,甚至是被粗暴地使用,他淫乱的甬道会彻底被一根灼热又坚硬的肉棒填满。
主人……
而昨天更过分了,他的主人将他吊了起来,用长鞭、皮鞭、散鞭、藤条相继抽打他,那个散发着酒气的青年将他当成了一个泄愤的工具,竭尽全力地让他的肌肤上布满鞭痕。
“真是条乖狗,够骚。”
欲求不满的龚豪轻声地呜咽着,他甚至不敢大声呻吟,或者是干脆祈求卫鸿哲的侵犯。毕竟他只是一条狗,发情的母狗不可能有选择的权利,而他也不应该打扰主人的闲情雅致。
“汪!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