粹不及防的吻住。
我僵硬片刻,蓦然后退一步,鼓了鼓通红的脸,故作凶狠道。
“说、说话就说话,亲什么!不、不许亲了!”
他微微皱起眉,平稳的语调中平白无故多了几份委屈。
“师弟,我喊你了,你不理我。”
我哑口无言,只好掩饰性的端过桌上的药一饮而尽,又酸又苦的味道直冲脑门儿,总算落了几分清醒。
二师兄还想再凑过来,被我一瞪只好乖乖坐在桌边。
我气也消了,见状又有几分愧疚,便小声向他说,“我现下/身子好得差不多了,明日给你做吃的怎么样?”
他眼瞳一亮,矜持的点点头,唇边却悄悄的抿起一道弧度。
我也跟着笑了笑,又向他说,“说起来,二师兄,我们何时回寒剑山了。”
毕竟,都过去这么久……我实在放心不下。
他笑容淡了几分,垂着头似乎有些闷闷不乐。
我有些不安的拽拽他的衣袖,他见状只好说道,“不用,师尊再等几日便会过来……”
“真的?!”
我又惊又喜的站起来,还不待细问,就被猛得拥进一个滚烫的怀中,温热的气息打过我的额角,二师兄不满的冷声说道。
“师弟,你一向待师尊更好。”
“你喝醉后,会亲他,会抱他,还会撒娇。”
“你还想和他一起睡觉。”
“你昏迷的时候喊了他三百回,却只喊我两百多回……”
说完低头愤恨的咬了口我的鼻尖,深蓝的眼瞳认真的看着我。
“我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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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怎么哄好的二师兄,我实在不想回忆。
实、实在是太过令人害臊。
但偏偏……夜里又一做了整晚难以言语的梦。
以至于我天都没亮便爬起来,蹑手蹑脚的换掉亵裤后才松口气。
但这样一通折腾下来,我却也失去了睡意,便出了房间,准备找找厨房在何处。
毕竟这五年来我做的实在不多,到时候厨艺失了水准那便难为情了。
许是我运气不错,拐了几步便找到了厨房,却意外的看见一名红衣少年站在灶台边。
我心口一颤,怔怔的看了会儿,抬步正想悄无声息的离去时,却见正在揉面的少年身子一晃,一头载倒在地上。
……
我急忙跑过去将人扶起,像是被我的动作惊醒,他皱了皱眉,微微睁开眼睛,眼瞳在对准我的一瞬间,骤然紧缩。
像是见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东西般。
良久,眼泪顺着眼眶滑落,像是悲伤,又像是难过,更多是恍如梦中的痛苦与酸楚。
“师……兄……”
我隐约感觉哪里不对,躲过他想碰我的手,正准备将人带回房间时,却被一道巨力压在地板上,接着干燥的唇压在我的嘴上,疯狂撕咬,带着咸与涩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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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子刚恢复没几天哪是师弟的对手,被他压在地上亲吻得跟本没有反抗之力,嘴唇被咬得又麻又痛。
他却像疯了一般,任我怎么喊都不愿意松开,甚至变本加厉一口咬进我的脖子。
刺痛感传来,他蹭得我的脖子又shi又热,不知是汗还是泪。
抱住我的手不停发抖,声音发颤,如同高山寒地中绝处求生的孤鸟,紧抓住唯一的救命绳索,于风雪中悲鸣哀泣。
“师兄,师兄,你终于肯回来看我了……”
“我好想你……”
“对不起,对不起……”
“是我的错……”
“你别走了……求你,别走了……”
我眼眶一热,他的话如同绵绵不断的细针,扎得我心中既苦闷又痛苦。
不知为何,我记起了很早以前的一段往事。
那时师弟刚上山,与我关系虽好,却还保持着微疏的距离。
只到有一回,我与他聊得太晚,不小心一同睡着,又不小心一同发起高烧。
次日,我撑着酸痛的身体照料他,即便有好几次要昏过去也没放弃,只因为……他那时候抱着我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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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时,我不爱在他人面前哭。
那会使我深刻明白自己的狼狈与软弱。
所以……我自以为是的认为,师弟愿意在哭泣的时候抱住我,心中其实是在意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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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怔神恍惚之间,腰间徒然一空,接着一双冰凉的手顺着我的肚腹向胸前摸。
“你干什么!”
我心下一惊,奋力挣扎着想踹开他往门边逃去,却被他一把拽回身下,赤裸的腰间被粗糙的地面磨得生疼。
他将脸埋在我的胸前,温热的唇舌在我胸膛上四处舔弄。
我崩溃地用膝盖撞他的腰部,嘶吼道:“顾逸!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