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算热吧?可是不舒坦?”
作者有话要说:战事部分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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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位的传承
现下四爷昏迷不醒,大夫也没法子,西林觉罗氏生怕四爷有什么意外,让小厮带着大夫到客房住下,一有情况方便去请。
然而傅昏迷一整夜,直至次日晌午仍未醒来,傅恒又请来一位太医,为他四哥诊治,太医试过针灸之法,并无效用,此时的傅高热不退,整个人像是火炉一般。
用巾帕退热已然不管用,无奈之下,太医让人去冰窖里取来冰块敲碎,为四爷敷着。
饶是如此,他的身子依旧滚烫,妻妾在旁痛哭流涕,西林觉罗氏一再埋怨妾室卓儿,责怪她不知轻重,只要四爷去她房,她便放任四爷饮酒,忒不知轻重。
卓儿委屈哭道:“那四爷硬要喝,妾身拦不住啊!总不好惹四爷生气。万一四爷赌气不来我这儿了呢?”
“在你眼里,只有你的荣宠才最重要,丝毫不在意四爷的身子!”西林觉罗氏怒指恼斥,暗恨这些个妾室除了会迷惑四爷之外,有哪个是真心待他的?
钰娴不好袖旁观,在旁劝解着,“四嫂息怒,现下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等四哥醒来,脱离危险之后再说其他吧!”
若然能醒来,自是最好的,她就怕傅醒不过来啊!忧虑的她寝食难安,一直守在傅身畔,不住的与他说着话,
“四爷,你快快醒来吧!你不稀罕做官,我再也不唠叨,再也不逼你,只希望你能清醒过来,咱们一家人好好的即可,四爷,你听见我说话了吗?四爷!”
卓儿也在旁哭着,“四爷,我的腹还怀着咱们的骨rou,你得看着孩子出生啊!”
明瑞、明芳和奎亮亦在床畔唤着阿玛,奈何傅始终紧闭双目,没有任何回应。
东珊见状心酸不已,傅正值壮年,是家的顶梁柱,亦是承恩公府的支柱,他若是出什么意外,四嫂和孩子们又当如何承受?
据东珊所知,风也分很多种,若是症状轻一些,还是能恢复的,只要往后注意些便可,但愿傅能够尽快醒来,给他的家人一线希望。
眼瞧着四哥一直没动静,傅恒便劝东珊回去歇着,西林觉罗氏拭着泪对大伙儿道:
“有劳各位在这儿候那么久,四爷仍在昏睡,一时半会儿怕是醒不过来,大家还是回房歇着吧!无谓在此耗着,该用膳的用膳,此处有我守着即可,若有消息,我会差人去知会。”
众人挤在这屋里嘴八舌的也不太好,影响傅休息,商议过后,大伙儿嘱咐劝慰了几句,各自散去。
回南月苑的路上,幽凉的夜风迎面吹来,一阵阵寒意突袭领口袖口,方才听到消息时出来的匆忙,她忘了披斗篷,这会子冷得浑身轻颤,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傅恒穿着袍褂,没法儿解开,顺势将她揽入怀紧搂着,帮她取暖。
迟疑片刻,他才问她,最近可有梦见过关于傅的事。
这可难倒了东珊,穿越之前,她只听过傅恒的名号,他有几个兄弟她并不清楚,也就不晓得傅此人,无法预知他的结局,不晓得他能否躲得过这一劫。
不确定之事她不能乱说,于是东珊摇了摇头,“没梦见过,其实我很少梦见别人的生死,只有皇太子和皇后,若是每个人的生死都被我梦见,那我岂不是很累?”
那倒也是,很多时候,知道得太多反而是一种负担和折磨,傅恒很理解她的感受,紧揽着她,扬首对着漆黑的天幕慨叹,
“知道结局却无力改变,尤为痛苦,你还是不要梦见的好。”
次日傅恒照旧去当值,老二傅清在西藏,老傅宁在外地任职,老五傅宽便留在府,也好有个照应。
傅昏迷了一夜,又勉强撑了一上午,最终没能熬过去,在接近午时之际断了气。
他就这般突然失去意识,连与家人道别的会都没有,尽管太夫已经预测到最坏的结果,真到了这一刻,西林觉罗氏仍旧难以接受,只觉天塌地陷!原本完满的家瞬时破碎,陷入灰暗之!
她与傅夫妻多年,虽说傅并不专情于她,两人之间没有太深重的感情,好歹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亲情还是有的,他骤然离世,留她独撑这个家,往后的路,她又该怎么走?
自家兄长过世,此事非同小可,按理说,傅恒得留在家帮着Cao持丧仪,可户部和军处那边走不开,他实在□□乏术,其他几位兄长也理解他。
傅新人在吏部,傅玉如今是镶黄旗的满洲副都统,傅谦官至参将,最近他们倒不忙,可请休在家,遂宽慰傅恒不必挂虑,家的丧仪有他们Cao办即可。
就在富察家沉浸于哀痛之际,山东那边又传来噩耗,皇后娘娘弃车登舟回京之际,病情加重,崩逝于德州青雀舫!
当消息传至富察家时,众人如遭雷击,浑如热油炸锅!
东珊一早就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