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发火,得哄着她说出实话,遂耐着性子与她表述着自己的立场,
“没说是你的错,我只是想跟你了解内情,想知道他到底为何会这般,你就当行行好,告诉我实情成吗?”
任谁表白被拒,可能都会觉得难堪吧!纵使她没有接受鄂容安,也想全他一丝颜面,
“有些话说出来没有意义,请你莫再追问。”
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傅恒只好主动出击,“他喜欢你,你知道吗?”
她的面上明显没有吃惊,只有一丝局促在墨瞳闪烁,傅恒由此可以断定,“你知道的,那天他跟你说了对吧?为何你连招呼也不打就离开?你拒绝了他?”
被他逼问得毫无退路,东珊深感无奈,“既然你能猜到,还来问我作甚?”
原来真的拒绝了!傅恒很不明白她拒绝的原因是什么,“休如可是鄂堂家的嫡长子,武双全,德才兼备,你嫌我脾气不好,他可是性子温润,玉蕴辉山,这样一个惊才绝艳的少年,你居然都不动心?”
他这观念在东珊听来着实可笑,“我从来都没说过鄂容安不好,他的确很好,但这世上的好男子多的是,难道每一个我都要喜欢?”
“可你们之前明明相处得很友好,你不是还赠他帕吗?”
“帕的事是个误会!”事已至此,东珊若是再不解释,可就真要被人误会成负心女了,无奈的她只好向他概述此事的来龙去脉。
听罢这些,傅恒才算是明白了真相,“你的意思是,你要选秀,所以不能给他承诺?可你这大大咧咧的性子,我估摸着选不大可能,落选后你便可嫁人,你们还是很有可能的啊!”
这话着实伤人,被低看的东珊心下不愈,冷声反嗤,“我性子如何还轮不到你来评价!”
不过随口一说,她何至于恼成这样?傅恒不由生疑,“难不成你想选入后宫?”
这般胡乱猜疑令东珊心火直窜,她的个头儿尚算高挑,但在傅恒面前还是矮了一截,只到他下巴处,是以瞪着他时都得扬着小脸儿,一双杏眸里蕴着薄怒,
“我不想入宫,可也不希望被你诋毁。我是好是坏都与你无关,又不嫁给你,你管那么多作甚?”
被噎的傅恒心生不悦,但细想想的确是他言语有失,也不敢再与她耍横,遂软了语气,
“你又误会我了,我没有诋毁你的意思,只是想让你明白,你选的可能不大,所以你无需为选秀一事而拒绝休如,你们可以试着相处,但凡你肯给他一丝希望,他也不至于这般难过。”
东珊试着站在傅恒的角度上去看待问题,倒也能理解他的想法,但他所谓的慈悲心其实是一种变相的残忍,
“你以为是美好的期许,实则是一场幻境,令他越陷越深,等到梦醒或者有变故时,只会将他伤得更狠。
你这是好心办坏事,他若知晓你让我说假话,不可能真正开怀。我再说一次,不确定之事我不想承诺,你若真为他好,就别再找我做戏,也别再问他,我与他相识并不久,他很快就会忘了这件事,你无需担忧。”
道罢东珊推开他一直杵在墙面上的臂,不愿再与他沟通,情急的傅恒一把拉住她,不许她离开,
“哎---我话还没说完呢!你站住!”
腕被他紧扣住的东珊羞愤交加,奋力挣扎着,“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你快松,别拽我!”
傅恒却是不依,将她腕扣得更紧,“我带你去见他,你得把人给我劝好了!”
“我不去,再见没有任何意义!”东珊一再转着腕,想从他掌间逃离,却怎么也挣不开他的钳制,她的腕间戴着细圆的翡翠飘花镯子,被他的大这么一攥,硌得她骨头生疼,难以忍受这痛苦,东珊蹙眉恨嗤,
“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推荐基友的,[穿书],作者:白切rou
临子期熬夜看猝死,穿成个长相妖孽,渣破天际,作恶多端的反派。
此反派终于遭到报应,性命垂危,眼看结局到来死相凄惨,临子期无计可施,只得街边碰瓷某位高冷神医,死死抱住他的大长腿,潋滟的桃花眼勾人:“神医大大,小女子早已芳心暗许,奈何身体不争气,若是活不过今晚,以后夜深人静时,会经常去您床边看您的。”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某神医大大耳根微红冷声呵斥:“,拿开。”
……
临子期追求者众多,却从来是万草丛过,片叶不沾身。
可是她却穿成个书里勾搭四,声名狼藉的妖娆反派。
妖娆反派玩脱之后,接盘的临子期委委屈屈:我虽然抢别人青梅竹马,跟近身侍卫搞暧昧,跟皇帝哥哥不清不楚,还惹了个要命的病娇神医,但是我真的是个好女孩。
……
沈澜用力将临子期抵在了药柜上,眼眸如漆,森冷又Yin寒,“你躲到地狱,我也能把你揪出来。”
临子期看着被自己活生生弄黑化了的某神医:哦後,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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