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封玺是咬定了这个称呼,不给他多叫一段时间这件事就不会过去。
地上铺着软毯,跪上去并不难受,他爬着将封玺要的东西都叼过来,挨着对方的腿再次跪直了。
“动作还挺快,陆总在家里是不是经常像狗一样爬来爬去啊 ”封玺翘起腿,用鞋尖蹭着他的耳朵,“我见您脖子上戴着宠物项圈呢,看不出您一个高高在上的总裁,竟然私底下是别人随便骑打的小公狗。
咦……说是狗,但您怎么没有尾巴啊,是不是我看错了 您转一圈让我看看。”
陆南渊抿起唇,似乎已经因为他的这些话而进入了状态,生涩地原地转了一圈,向他展示自己。
明明还没做什么,他的呼吸却加重起来。
封玺见多了他这副模样,心知多半就是下体疼的。
他轻轻笑了笑,拿起了笔用头部的软毛在男人喉结上绕了个圈,又慢慢挪到耳根后撩刮两下,“颜料需要用水稀释呢,可是附近也没有水能用的……陆总,我听别人说您身上的水很多,能借我用一下么 ”不知道封玺突然来兴致玩什么py,陆南渊有些无奈地仰起头张开嘴,让他的主人能够把笔头插进他的口腔。
软毛给唇瓣增添了细细密密的瘙痒感,他强忍着没伸出舌头舔弄,但封玺却像是蹂躏他的唇上瘾了一样,耐心地从各个角度搔挠他嘴附近的肌肤,让他吞咽口水的频率愈变愈快。
“再这样我就要吻你了。”
陆南渊敛着眼眸,沉声道。
“陆总您、您……”封玺手突然夸张地抖了一下,快速将笔抽离,受惊般往后缩了缩,“您何必为难我一个画画的……您放过我吧……”陆南渊:“……”青年明明语气里还带着惊恐,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睛却完全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
陆南渊舔了舔唇上发痒的地方,迎着那张满面笑容地脸亲了过去。
转播里的拍卖会还在进行,又一个大件被重金拍走,拍卖人激动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
陆南渊压着封玺,两人交叠着躺在沙发上,松木香气渐渐散开。
封玺搭着他的肩,膝盖不停抵着他的腿根摩擦,喘气间隔中还不忘继续念着台词:“不要这样,陆总,您快放开我,您会弄疼我……”陆南渊被他可怜兮兮的语调撩拨得浑身发烫,一直被压抑住的掌控者本能也隐隐又冲破牢笼的迹象,唇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手指挑开他领口的扣子,盯着抑制圈下那小片白皙的肌肤,眼神暗沉地吻了上去。
他先小心地试探着,见封玺的确没有恼火的征兆,这才大胆地留下痕迹。
封玺还沉浸在角色里玩得不亦乐乎,呜咽着推他在自己脖子上来回拱动的脑袋,压根就没用什么劲儿,“陆总……不要……”发颤的尾音让陆南渊再也无法忍耐,手穿进对方发间,有些粗暴地按住青年的后脑勺。
他低头捕捉封玺的唇,堵住那张要了他半条命的嘴,吸咬间用舌头卷着自己的唾ye渡入对方口中,占有地意味十分明显。
封玺把他扯开自己衣摆正往里钻的手拍开,陆南渊却上瘾了一样,吻得愈发深入,压根不乐意放开。
封玺半眯着眼,两指捏住他的鼻子,一股脑掠夺他的氧气,逼得陆南渊直皱眉,不得不在喘不过气时放了手。
“就说两句话,你就又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前一秒还装小可怜的封玺忽然将男人从身上踹了下去,“跪正了。
既然你这么想浪,就让你浪个够。”
他用皮鞋尖踩住了陆南渊的裆部,像是在擦鞋底一样前后蹭着,虽然有金属拦着踩不疼,但动作却极具侮辱性。
陆南渊呼吸还没平复,垂下头不自觉地伸手,隔着长袜轻握住了他的脚踝。
“嫌我踩不爽你 ”封玺冷笑着踢开他的手,“站起来,裤子脱到底。”
陆南渊顿了顿,他分明记得这个房间的门是没有反锁的。
但封玺并没有要去锁上的意思,他便没有提,皮带在一阵碎响中解开,将内裤一并褪下后,腿间鼓鼓囊囊的贞Cao带便暴露出来。
封玺含笑打量他,鞋尖踢了踢鸟笼顶,“记得收一收你的信息素,别对来休息室的人造成不好的影响。”
明明封玺话里提到了可能会被人看见,陆南渊却瞬间静下了心,莫名其妙地被安抚了。
既然封玺承诺过,那他自然是信的,乖顺地站在那里,“那您带喷雾了吗 ”“我出门带那种东西做什么。”
封玺轻笑道,“倒是你楼下那个保安给的抑制剂在身上,怎么,给你来一针 ”陆南渊果断拒绝了。
“说到这点我还有点好奇,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抑制剂 因为怕用多了会损害腺体 ”陆南渊罕见地露出尴尬表情,晦涩道,“……我晕针。”
封玺憋了半天才将笑意压制下去,用指尖探进环内刮了刮马眼,“那要是以后和你玩个医院py,你不得吓软掉 ”陆南渊挺了挺胯,忍着疼将Yinjing往他手里送,“如果我来当医生,给您‘打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