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全力也救不得天元,怕是再没有与喜欢的人温存的机会了,倒不如及时行乐,把握当下。
也不羞涩,两人都只穿着中衣, 宽松无比,他压着国师就把手往里伸。
嗯……应当是这里……嗯?!
这尺寸好像……?
不行, 会血溅三尺身死道消的。
摸到一半,手掌一转,又向后探去。
唔,国师有点沉, 摸不进去。
他拍了国师腰间一把, 粗鲁道:“抬抬。”
国师好笑,配合他曲起左腿,问道:“陛下是要享用臣这里?”
郎梓点头,搜肠刮肚终于想到些浪荡话语, 迫不及待地说出来助兴:“小浪蹄子, 大爷今夜将你喂个饱。”
君临便再也忍不住,闷笑出声。
口中道:“陛下, 您会么?”
哪个男人被质疑不会不恼怒?郎梓耳朵发烫,撑着面皮将国师大腿拍得啪啪响,“我立刻就让你知道我会不会!”
不说他以前一个血气方刚的纯情少年郎,多多少少也是看过些带颜色的片子的,前不久还找了那细细参研,怎么说理论知识也够了的。
君临双目微阖,唇边噙笑,“陛下是否考虑过,若是臣不配合,您又该如何?”
嗯?
郎梓眨眨眼。
为什么不配合?国师不是老早就想干这事的么?
他沉yin一会便觉得自己品出来了,定是国师在床笫之间的恶趣味,极力邪笑道:“我便将你绑起来如何?今夜也不必睡觉了,定要让你哭着求饶。”
豪言刚放出,便觉天地倒悬,再回神,他已被国师牢牢压住。
温热的气息吐在面上,这人眉间印记殷红似血:“喂个饱?绑起来?哭着求饶?臣明白了,陛下竟喜欢如此。”
郎梓:“不是,你?”
第二句话还没说出来,唇已被封住,双手亦被拉到床头。
也不见国师掐诀,杀伐道意已出,化为金色绳索,柔软而坚韧,任是郎梓使了浑身力气也挣脱不开。
郎梓:……
他牙齿有些打颤,偏开头,好不容易才寻着机会说话:“等,等一下阿彘!你不觉得我来更合理么?你的……你的那个不合适,真的你信我!”
国师:“陛下放心,臣会温柔些。”
要完。
郎梓一声叹息,心里求爷爷告nainai,只盼有个人快来救他。
啪啪是可以的,但是如果有被啪死的风险,当然是不可以的!
大抵是他气运未尽,竟真的有人走近寝殿。
还是个不得不让他们停下的人。
“师祖,师尊。”是齐兰。
齐兰先前在静室中修炼,不知为何再次出关,她声音响在门外,平静淡定,好似对殿中情形一无所知。
君临收敛玩心,放开郎梓,帮他穿好衣服,挥手打开了寝殿中的禁制。
“进来。”
殿门吱嘎一声,夜风卷着花香轻轻拂来,郎梓只觉面上一阵舒爽。
齐兰进殿,离床尚有几丈远便停住了脚步:“师尊,方才宫中大阵有异动。”
郎梓有些奇怪,齐兰不是一直在闭关么,怎会知晓宫中大阵的情况。而且那阵明明是国师布置的,也该国师先察觉异动才对。
君临却颔首,也不同郎梓解释,只问齐兰道:“如何?”
“阵未破,应当是试探,没有不同寻常的气息。”
“知了,你且回去罢。”
“是。”
齐兰离开,君临深深望了郎梓一眼,仿佛遗憾无比:“看来,今夜臣无缘让陛下求饶了。”
说着便开始整理衣衫。
郎梓无语。
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在说这茬。
他也起身穿衣,道:“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君临顿了顿,颔首同意。
夜已深沉,宫中大半人都已歇下,唯有夜巡侍卫的脚步声远远传来。
有些事情,郎梓不知,君临却很清楚。
玉虚山申字辈弟子,因寻道有功,虽万年前未成正果,却得天道厚爱,许下“轮回中若能入道便可开启前尘记忆”的诺言。
而齐兰,正是他飞升后,郎梓代他收的徒弟之一,道号申兰,习杀伐道,最擅阵法。若论造诣,就连当年的乌木道祖也难说在她之上。
皇城大阵事关郎梓安危,君临不敢轻慢,他这些时日不得不外出去寻异界踪影,便应了齐兰之请,布下遮天大阵,以活人为眼。
如有人在阵中对郎梓图谋不轨,只得先杀齐兰,否则极难对郎梓造成生命威胁。
作为阵眼,齐兰对宫中一切熟知于心,比布阵者国师更能敏锐地感知到一切风吹草动。
这也是为何,君临诧异那邪祟竟能成功瞒天过海种在郎梓身上。
但这些话,是万万不可对郎梓言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