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然,他四下里扫了一圈,忽然看到石学文,眼睛一亮,叫道:“哟!这个小子长得漂亮,比妞还漂亮!来来来,陪爷喝瓶酒!若是陪得开心了,赏你点……”
石学文从小到大,最恨别人说他长得漂亮,最恨别人用这种yIn.荡的眼神上下打量,一股怒意涌上心头,他正欲拍桌而起,却不料琉璃比他反应更快。琉璃右手一扬,一颗虾仁便飞了出去。众人只见到白光一闪,宋云河张着嘴正说话呢,忽然感觉嘴巴被什么飞了进来,门牙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蓦地砸中,只听得“啊——”地一声惨叫,宋云河捂着嘴,跳着脚,直呼“痛痛痛!”
狗腿乙赶紧上前献殷勤,问道:“宋哥,你怎么了?”
宋云河叫了半天,松开手,一口血水吐了出来,那滩血水里,还躺着两颗大门牙、一颗虾仁。
宋云河知道中了暗算,可是不知道是哪个出手。他到底是武者家族长大的,知道今天在坐的有武者,不敢再造次,他看着宋玉兰,叫道:“你!你!你赔我牙齿!”
宋玉兰见堂弟这个德性,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白了他一眼,道:“看你喝酒多了,给颗虾仁你吃,这是心疼你。哪个让你吃颗虾仁都能够磕掉两颗门牙!”
宋云河指着宋玉兰,半天没有说话,突然,他眼泪汪汪坐了下来,道:“宋玉兰,你欺负我!我要找叔叔告状。”
宋玉兰手一摊:“宋云河,你有没有一点出息啊?动不动就告状,又不是小孩子!”
宋云河本就是个惫懒的个性,没一点正形,他门牙被打掉,心痛得要死,心想少爷我威风八面,结果缺了牙齿,说出去当真是个笑话。他知道肯定是堂姐的人干的,他一把扯住宋玉兰,耍赖道:“我不管、我不管,是你的人伤了我,我就找你赔。”
宋玉兰甩都甩不脱这个狗皮膏药,真是被他气死了,骂道:“宋云河!看你这个德性。大中午的就开始喝酒,你还是个学生呐,不在学校读书,到处鬼混!”
宋云河已经有点坐都坐不稳了,他将头搁在椅背上,嘴里嚷嚷着:“姐!姐!我难受啊……我心里难受。”宋玉兰平时百般看不惯这个没出息的堂弟,但今天听他叫自己姐姐,又喝醉了说心里难受,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了一点点心疼,便伸出手,拍了拍他后背,道:“让你喝那么多!”
琉璃指着宋云河,问:“啊?宋玉兰,这是你弟弟?”
宋玉兰点点头:“他是我堂伯的小儿子。”
琉璃问:“哪个堂伯?”
宋玉兰看了她一眼,道:“宋门的掌门人呐。”
宋云河还在哼哼叽叽:“你们都不喜欢我……父亲病得那么严重都不让我知道,还说什么封锁消息。你们都嫌弃我,嫌弃我没有武学资质。”
琉璃缓缓地站了起来,表情严肃,对宋玉兰道:“问他,问清楚!什么时候病的,病情如何?”
宋玉兰被她的样子吓住,赶紧凑近了哄宋云河:“没人嫌弃你,我一样没有武学资质啊。伯父怎么了?我也不知道啊。”
宋云河醉了,哪里还记得曾经被嘱咐过:千万不能告诉别人?听得宋玉兰竟然没有象往常一样怼他,如此温和地安慰自己,心情愉悦,道:“今天上午,忽然就病倒了,还把西山都封了。我打电话回去,都不理我,如果不是管家大叔悄悄说给我听,我根本都不知道!凭什么?我不是武者,就不能回西山吗?连父亲病了都不能探望吗?什么太子爷!都是骗人的……骗人的……”
今天上午!正是冰魄母虫被抓出来、一把捏死之时。恰在此时,宋泽权病危?这个时间未免也太巧了些。暗算宋友梅之人是谁,已经呼之欲出了。
“趁他病,要他命”。琉璃在军方受到的训练,让她在这方面有极高的反应速度,她冲石学文使了个眼色,石学文秒懂,跟着站了起来,道:“许千金、宋小姐,我们有急事,先走一步,以后我们再解释。”
说罢,琉璃拉着他的手飞身而起,两个人瞬间消失在这个房间。
抢的,就是时间!若不是害怕惊世骇俗,琉璃真想从顶楼跳下去。琉璃和石学文迅速来到电梯口,等电梯的时间,已经联系上了司机唐诚,用风一般的速度来到了商城门口,上了车。
坐定了,两个人对视一眼,石学文道:“用最快的时间,回唐门!”唐诚一听:“有大事儿啊!”他赶紧一脚油门下去,风驰电掣一般在京城的大道上飞奔。而琉璃,则开始给唐墨染打电话。
琉璃此刻完全进入了军队备战状态,她直接发的是指令:“宋泽权病危,已经确认他就是冰魄子虫的宿主。宋友梅病重是Yin谋,其背后的敌人就是宋泽权!迅速联系宋友梅,别搞什么分支了,趁这个机会夺权、报仇吧!”
唐墨染了解琉璃,知道她既然敢这么说,就一定非常笃定。正好宋友梅还在唐门别院,正和儿子宋泽楷商议如何把那个武医抓来审问一二呢。听到这个消息,宋泽楷当场便跳了起来,大骂道:“竖子!白眼狼!枉我父亲对他这么好,他竟然包藏祸心!”
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