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白已经分不清林启风给予他的到底是痛还是爽了,他感到痛,同时又觉得爽。
性爱和酒Jing让他头脑昏沉,他还是想要吻,想要被紧紧拥在怀中的安全感。
痛与爽交织,江一白被后面的力催赶着,慢慢向前移。
“咚”一声,他已经爬到了床前,头撞在了床头,然后又是一下,江一白想伸手撑住,但令一只手已经横过来,挡在了他的额前——是林启风的手。
林启风的手覆在他额头上,带给他源源不断的热意与温柔。
江一白希望自己酒后断片,但显然,他没有。
他清楚的记得昨夜发生的事,就算他不记得,他身上这一身痕迹也替他记着。
江一白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腰就要断了,不光是腰,因为一直跪趴着,膝盖手肘上也有大块的红斑,屁股上还残存着痛感,所以他一整晚都是趴着睡的。
也不能说是一整晚,大概只睡了……小半晚?
江一白也没想到林启风有这么狂野的一面,昨晚恍惚间他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张床上了,没想到他今早还能起来,也真是要谢谢林启风留了他一命。
江一白扶着腰艰难从床上爬起来,他正穿衣服,浴室里的水声停了,没过一会儿,林启风出来了,他上身裸着,下面围着一条浴巾。
醉着和醒着时不一样,穿衣服和没穿衣服不一样。昨晚他醉着,且他和林启风都穿着衣服,所以敢大着胆子问林启风是不是还喜欢自己。
可现在他清醒着,他衣服穿了一半,林启风相当于没穿衣服,两人面对面站着,昨晚没来得及露面的尴尬和窘迫全加在了今天。
江一白垂着头,眼睛左瞄右瞥的,就是不敢往林启风脸上瞅。
“醒了?”倒是林启风先打破僵局。
江一白胡乱地点头,正想开口说一句早,却发现嗓子干哑得厉害。应该是昨晚哭叫多了,所以今早起来嗓子就成了这个样子。
想到这儿江一白脸上有些烧,林启风的目光在江一白的身上转了一圈,最终停在了他的脖子上。
脖子上星星点点的布着红斑——那是吻痕,是昨晚他留下来的。
林启风不着痕迹地移开了目光,问道:“要洗澡吗?”
江一白一愣,总觉得他现在和林启风的对话有一股浓浓的奇怪感。
其实他昨晚和林启风来开房本身就很奇怪了,doi时倒也罢辽,可事后清晨却是尤为的奇怪和尴尬。
江一白摇头,他声音沙哑,像是被粗砂纸磨过一般:“不了。”
顿了顿,他又开口问林启风:你说……”我们这算什么?”
没等林启风开口,江一白便自顾自说道:“算炮 友吗?”
林启风神色变幻,最终什么话都没说出口,只嘴角留着一抹嘲笑,说:“你说是就是吧。”
作话:我好喜欢打屁股,我基本上每篇文都写了打屁股!!!
小年:学习中,勿cue,等我考完再慢慢报复~
每次写doi的时候我都会想,今年的可爱澄能够恋爱吗???
第40章
提问:前男友变炮友是什么体验?
江一白:谢邀,当时就感觉自己是脑子里进水了,情商在这一瞬间全部喂给了狗吃,竟然说出那种不合时宜的话,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是非常想穿越回去掐死自己了!!!
没办法,话说都说出口了,想后悔都来不及。
又是后悔,自从他翻车之后,就没再体会过快乐的情绪,整日不是烦躁就是后悔,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炮友和男朋友有什么区别?
做爱不能叫做爱,只能称之为上床;和男朋友做爱会黏黏糊糊的亲吻,和炮友上床却很少接吻,只是做,做完洗澡,然后睡觉,第二天一起早起赶早课,路上却没什么话说,只是沉默。
其实江一白应该早点喊停,结束他们这种畸形关系,但是真的是出于某种莫名的补偿心理,他没有喊停,默许了他们可以继续当……炮友。
于是某早他们一起从酒店出来时,恰好被某位校友看到,于是八卦从他们性格不合而分手变成两人不知何时旧情复燃又复合,中间还衍生了N种虐恋故事,连江一白都听得牙酸,直说他们学校的人想象力丰富,不去写真是可惜了。
他们分手的时候有好事者跑到林启风面前询问,现在疑传他们复合了,那些好事者也没闲下来,依旧去问林启风了。林启风表情很臭,满脸都写着四个字——无可奉告。
没有正面否认那就是承认,林启风和江一白复合算是有实锤了,不过也是有人信有人不信,信的人占大多数,不信的人,施薇薇算一个。
“你真和林启风复合了?”
老师正在上面讲课,施薇薇和江一白半趴在桌子上头凑在一起悄悄聊天。
“真的假的?林启风看着没那么……”施薇薇顿了顿,费尽心思地在肚里搜刮出一个合适且不含贬义的形容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