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锦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看着怀里的小姑娘眨了眨眼睛,片刻才明白她的意思。
胳膊几乎是在他反应过来的那一刻落了下去,轻轻的落在床上,倒还真的有点像是抬不起来不能活动的模样,可前提是如果没看到刚刚他的动作的话,花幼阮就真的信了。
“文宣哥哥,你又骗我。”
花幼阮自从令锦醒过来之后就没闲下来过,总是被他支使着做这做那,一会儿喝茶一会儿吃点心的,到时还要用膳。花幼阮长这么大,从来都是别人侍候自己,哪里这样侍候过别人?
虽然说她是心甘情愿的吧。
令锦似乎也怕小姑娘不高兴,因为怀里的小人儿已经撅着嘴一脸受骗抗议的模样,让他又爱又想笑。
“谁让你这小姑娘躲了我这么久?我若不想着法子将你留下来,恐怕早就跑的远远的了。”
令锦这么说,其实心里也就是这么想的。花幼阮听完觉得还挺不好意思,脸变得也挺快,立马就乖巧了。因为之前她还真的就是这么想的......
“以后还躲吗?”
这话是认真问的,令锦没有笑,脸上的表情却也不算严肃。花幼阮往后退了退想要从他怀里出来,却被令锦紧紧的环着腰,动弹不得。
花幼阮虽然被环的紧紧的,可出奇的却是她并没有觉得讨厌,反而觉得这样挺好的,甚至萌生了一点点想被他多抱一会儿的想法。
“不躲了不躲了!”
她赶紧摇了摇头,表明了自己的想法。其实花幼阮虽然不知道原因,却是知道自己并不是讨厌令锦,至于是不是病了,也挺不好说呀......
作者有话要说: 嗐,什么时候两个人才能说透啊!(太子式忧愁 . 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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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锦的伤一点一点的好了起来, 其中不乏花幼阮的悉心照料。可多日以来,她就再没有想起过沈初月, 直到那日听连枝念叨起,她才知道原来明月楼一直没有营业。
“明月楼一直没开门吗?”
花幼阮伸手拉过正在摆放点心的连枝, 拉着她往外走了走, 又探着身子朝里面看了看, 觉得令锦大概听不到了才示意连枝继续说, 连枝犹豫了一下, 半响才开了口。
“奴婢听闻是明月楼的沈老板病了,暂时唱不了,这才一直没再开门。”
连枝其实也是晨起去大厨房的时候无意间听令国公府的采买说起, 说是早上出门在路上听人说起,回府便传了些碎嘴的话。毕竟现在府里没有人不知道花幼阮去找了沈初月这件事, 听闻就是从她去明月楼的那天起......
“阮阮。”
花幼阮正在想着连枝说的话,回忆起那日去明月楼的场景, 可偏偏内室传来了令锦的声音,花幼阮给了连枝一个眼神示意她先出去,自己则是赶紧进了内室。本以为是有什么事情, 谁知道令锦坐在床上皱着眉朝她看了过来。
“文宣哥哥,怎么了?”
她见令锦皱着眉头, 走过去下意识的就抬起了自己的手,轻轻的抚平他的眉,这才在床前坐了下来。
“阮阮,那天其实我是有话想要说的。”
花幼阮突然听他提起之前的那件事, 想起那个时候因为太子和祁月回来不得不中断二人之间的谈话,之后便再没有谁提起,她没有,令锦更没有。
“什么话?”
他看着令锦严肃的表情,下意识里就觉得会是很严肃认真的事情,有些紧张的拽了拽自己的衣角,或许是感觉吧,花幼阮肯定的认为一定是与自己有关的。
“阮阮,我今年十七了,前段时间父亲母亲来信提起我的婚事,说是要替我相看起来。”
令锦找到了切入点,一点一点的深入,想要看看小姑娘的反应。果然,在花幼阮听到这句话之后瞬间就怔住了。
她是知道的,父皇和皇祖母都已经在替太子哥哥相看未来太子妃的人选,就连比她大两岁的花幼蕊都已经与人订了婚约,只等着几个月后及笄就成亲,令锦自然也与他们一样......
“父亲母亲在信中与我说起几个熟识家的小姐,有户部侍郎家的秦小姐,礼部尚书家的江小姐......”
“文宣哥哥!”
花幼阮及时叫住了他,皱着眉似乎是有些不高兴的看着他。可令锦并没有停下来,而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除此之外,还有远在边界的......”
“够了!”
花幼阮多一个字都不想要再听下去,她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努力的摇着头,令锦这次真的没再说话了,而是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看着她。
“我不想听这些。”
她一直都在逃避,不知为何不敢面对令锦这样的话题,甚至不敢去想。令锦默默的看了她一会儿,伸手将她捂在耳朵上的手拉了下来,轻轻的握住了。
“为什么呢?为什么不想听这些?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