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津。
玲珑的腰肢被一只修长的手握住,另一只同样漂亮的手像把玩似的玩弄着那两颗雪白的rou团。男人手法纯熟又色情,两指略微用力,将nai子里的小硬核堪堪提起,拇指一蹭一蹭粉红的ru头,修剪整齐的指甲探进ru头间,剐蹭那小小的ru孔。
手的主人是一个极其俊美的男人,男人此时正俯下身衔着女孩的rou唇,牙咬着香舌,吮得大力无比,吻得极其热烈而深情。他闭着眼睛,滚烫的吻一路下滑,吻过那娇嫩的脖子,美丽的锁骨……
男人将一双ru揉在一起,贪婪地把两粒ru珠吸入嘴里,细细密密地轻咬,尔后又是暴风暴雨地吮吸,仿佛要嘬出来香甜的ru汁。
忽地,男人松开手,女孩的双ru失去外力绵晃晃地欲归原位,却被那唇齿牢牢的吸住,硬如石子的ru头被拉扯得充血,揪出一抹又酸又痛的爽意。
“啊……别……嗯啊!”
被开苞没多久的如酒哪里禁受得起这么蚀骨的对待,汩汩的yIn水像口泉眼似的流个不停,腰tun扭得活色生 Q群有最新的污文: ⑦⑧609⑨89⑤7/8/6/0.9.9/8.9/5香。她难耐地想合上腿,但杜闻偏不许。
他点着她的Yin蒂,说:“我知道你不想让我Cao这里,看看也不许吗?”
杜闻的指尖微凉,坏心眼地点着她xue口一个很浅的高点。
“哥……啊,你好……好坏。”如酒媚叫酥骨,撅起来红彤彤的小唇,那小脸也chao红若彩霞,娇俏得让人想一插到底,“哥,你,你……摸摸……好不好?嗯啊……”
如酒脑子里装着一团浆糊,已经记不清怎么被杜闻抱上桌子,又是怎么被他扒掉衣服的,只知道自己的小xue好痒好痒。她隐约记着是不能让这个英俊的男人插进自己的saoxue,她要给子燊留着……可是,可是!她要忍不住了……
杜闻听了她的话,轻轻伸手翻开她的花唇。那小小的花xue经过这段日子的修养又幽闭成一条细缝。细缝之中,包含着玫瑰花样的层嫩媚rou,被蜜ye染得晶莹欲滴;赤血圆润的Yin核;在花唇的嫩rou面,还有一颗小黑痣,又sao又浪。
如酒的花xue被杜闻看得流水流得更欢了,把他的手指全部打shi。
可杜闻真的就只是看看,他支着那么一大坨帐篷,强忍住想拼命揉掐蹂躏那颗黑痣的欲望,收回了自己的手。
他不能再逼迫她,他要让她求他,求他Cao她。
凉凉的感觉消失了,燥热滚起而上。如酒刚舒服了那么一会儿就又开始难受,她探着自己的小脸,凑过去亲杜闻俊逸的眉,像小狗一样扑出热气:“哥哥,你……你再伸进去点,好不好?”
“你说rou棒,还是手?”
如酒讨好地蹭:“手。”
杜闻也不恼,真的又伸手去挖她的小洞。他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快速地在她的小xue里进进出出。一根,两根,三根……三根手指进去,如酒的xue已经撑得欲裂,鼓囊囊地,Yin唇部分快成透明状。
“好涨……好涨啊,哥哥!”如酒的口水来不及吸回去,“嗯……嗯啊!慢……慢点,小酒……小酒要受不了了……啊!”
杜闻不再增加手指,反倒是灵活地在里面弯曲、转圈,手指虽然不及Yinjing粗硕,却更灵巧,带来的快感也是不同的。xue壁紧紧地帖附在手指,柔韧娇媚地包裹,温度更是高的吓人,仿佛要将xue里的异物统统都含化。
极致的快感形成喷薄之势,如酒颤抖着娇躯,咿咿呀呀地道:“小酒……小酒要到……要到了……了啊!”
随着如酒陡然高起来的呻yin,她下体ye体喷射而出,清澈的质地,带着腥臊的气味。ye体有些飞溅出来,在杜闻的平光镜上留下星星点点。
杜闻摘下眼镜,一双摄魂凝墨的眸子毫无遮挡地露出,他莞尔笑着:“小酒舒服了,哥哥还没舒服。”
如酒两眼发直,还没从刚才的高chao中走出。迷蒙望进他的黑眸里,一时竟不能自已,被牵着鼻子道:“那哥哥让小酒做什么?”
杜闻从榻榻米上执起酒壶,兜头浇在如酒光裸的胴体上。清润的清酒就这么倾泻而出,弹落在她的小脸儿上、美背上、ru房上、还没有合拢的花xue上。
“哥哥要好好尝尝我们小酒的味道。”杜闻一语双关,那双花瓣似的唇就落在如酒如玉的耳珠上,慢条斯理地啃噬。
酒的清冽混着如酒的柔绵让杜闻真的醉了,他大口地吞噬着如酒全身的娇rou,所到之处都是一串触目惊心的吻痕。
顺着椒ru下滑,他翻过如酒,灵巧的唇滑进她的tun间。她的tun间跟其他地方一样雪腻光滑,没有一丝的黑色素沉淀和角质层堆积,杜闻吃下上瘾了,他停不住地扫她的菊xue,舌尖恨不得要将那上面的褶皱抚平。
“嗯啊!哥……哥哥!那里……那里不要啊!”如酒疯了,她快被逼疯了,销魂的感觉直窜神经末梢,她快活地差点跪不住。
杜闻并不理她,自顾自地舔舐,舌尖甚至顶开了那神秘之地,可身前的女孩叫得浑身发颤,他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