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人知道是他们旗下的。可能你不清楚,据说他们当年就是贸易起家的,似乎底并不干净。”
傅秋谷凝神听他说的这些,然后问:“你觉得他们跟走私案有关系?”
聂元同摇摇头:“不好说,没有证据,这些也只是老白从犄角旮旯挖出来的消息,否则就连启远开始大幅度裁剪周边小公司这事儿我们都不一定能知道。老白这人脑子活,好事儿虽然轮不到他,但算计人和分析局势他是最拿手的,所以我觉得得跟你通个气儿。”
他俩说这话的时候同时抬头看向白川,谁知道白川就跟知道他俩在说什么似的,正对着迎上他俩的目光,遥摇举起杯似笑非笑地点点头,仿佛在说:不客气。
傅秋谷也举起杯一饮而尽以示感谢。
“你跟老白帮我盯着点,有什么事情就及时告诉我,还有……”他说着顿了顿,眼神不动声色地往常青那瞟了一下,才说:“你还得再帮我盯个人,资料回头我发给你……这个难度应该不大,就盯着她别让她胡闹就行。”
“谁啊?”聂元同听着傅秋谷有些勉为其难的口气,很好奇着话里的“她/他”到底是谁。
“啧,回头看资料不就知道了,哪那么多问题。”傅秋谷其实觉得这么做真的有些杞人忧天了,当年温雅娴本就生孩子晚,如今已经五十多岁了,一个半百的老太太还能折腾出什么幺蛾子。
她妈当时被偷袭成功完全是输在没有防备,以往无论去哪都一群人围着,再加上她自己也小心了,应该不会有问题。至于他爹,那就更没事儿了,老头现在出门都俩保镖,一个司机,一个秘书的标配,别说老太太了,就是他想打劫也得考虑考虑武力值。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行人吃饱喝足挥手告别,因为自己有了家室,接下来的娱乐活动傅秋谷骄傲地严词拒绝,被鄙视也乐呵呵的。
他喝的有点晕,搂着常青晃晃悠悠从饭店出来去停车场,走近自己的车,傅秋谷没注意,但常青却顿住了脚步。
只见一辆八成新的白色雪佛兰,如今安静地停在停车场里,但那机箱盖上,车门上,以及后备箱上不知道被什么利器划的惨不忍睹,漆面开裂,露出了里面的金属车身,就连车胎都被炸破了两个,被车身重量压的瘪瘪的,车子倾斜地倒向一边。
常青:“……”
傅秋谷:“……”
他俩对视了一眼,傅秋谷登时就醒酒了。
53、吕诗瑶 ...
这辆雪佛兰是曾经自己刚考驾照时他老爹买给他的, 后来还给常青临时开过的,现在虽然一直扔车库里不怎么开,但好歹也是旧爱, 眼瞅着旧爱被人毁了容, 不心疼是假的。
“卧槽!”傅秋谷瞪着眼睛围车绕了一圈:“这他妈谁干的!”
常青蹙眉看着被划到面目全非的车, 要说傅秋谷在chao海没有仇人那是不可能的,但他是干刑警,得罪的也都是那种穷凶极恶的匪徒,自问哪家匪徒能干出划人车泄愤这种小气吧啦的事情,连车窗都不砸。
不对, 车窗应该是砸来着, 但是看上面的痕迹, 应该是没砸动。
傅秋谷看了一眼神色如常的常青, 心中了然。
看来他这个“丈母娘”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她划咱家车有什么意义呢?我又不是没钱修。”傅秋谷无奈打开车门,把车里零七嘛碎的东西收拾进一个袋子里拿出来。
没办法,只能把车扔在这儿,明早直接让修理厂过来取。
“至少今天晚上你是没办法开车回家的。”常青耸耸肩, 她一点都不惊讶温雅娴会干出这种事情, 反正如果不怕再进一回监狱的话,她也只能干些这种Yin损且膈应人的事情了。
“没事儿, 咱大chao海还有一样东西还是很便利的。”傅秋谷把车子一锁, 搂着常青扬长而去到路口打车去了。
温雅娴从黑暗中缓缓走出,满面嫌弃地看着相拥而去的两个人,最终呸地啐了一口骂了句sao/货之后转身要走。
她刚走到停车场门口, 忽然感觉身侧一辆车猛地拐了出来,紧接着一阵猛烈的急刹车。
温雅娴只感觉到刺眼的大灯晃的自己眼前一片黑,但预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强行睁开眼,看到了堪堪停在自己身前的一辆豪车。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伴随着一个娇弱女生惊慌失措的声音,温雅娴看到从驾驶位上下来一个穿着时尚的美女。
温雅娴垂目捂着后腰不吱声,心中暗暗盘算。
女孩儿似乎吓坏了,一个劲的赔礼道歉:“阿姨实在对不起,这里太黑了,我没看到您。您感觉哪里不舒服,我这就带您去医院。”其实是温雅娴隐在黑暗中,车子拐过来看见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温雅娴忽然对她笑了笑,摆手说:“没事儿没事儿。”她说着在女孩儿的搀扶下就要往起站,刚动了一下,忽然:“哎呦!”一声又跌了回去,痛道:“我的腰……”
女孩儿二话没说,直接带温雅娴去了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