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却也不准备和自己讲话,便只得拦着了她,皱眉委屈道:“殿下可是在意霍至陵与我顾家的关系?”
“王妃多心了,顾家与他有什么关系,我不会在意。你既然已经是睿王妃,便是这睿王府的人。”
慕息泽平淡的语气让她听不出他内心所想为何,只是眼前人始终不见情绪,到底还是让她心寒。她上前轻轻抓了抓他的袖子,“殿下,若是没有章灼一事,你是不是根本不会娶我?”
慕息泽手一缩,袖子从顾沛瑶手中抽出,“王妃,从前的事就不必提了。”他淡淡说完便要推门。
“殿下!”顾沛瑶一把从身后紧紧抱住慕息泽,哀求道:“明日殿下就要走,今晚就来存风堂好不好?”
“今晚我还有事,王妃自己休息吧。”慕息泽重重掰开了顾沛瑶的手,便推门而出了。
十一月上旬,池铎便下了第一场雪。
帝都,竟是连初雪也不柔和。这午后开始下的雪,到了晚间竟是纷纷扬扬如鹅毛一般簌簌落下,好在是轻飘飘的,砸在人头上也没有感觉。
“公主,外边冷,你身体刚好,进去吧。”伶秀看着夏念从晚饭后开始便一直站在廊前看着雪,忍不住劝道。
夏念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却未挪动脚步。
她靠着廊前两盏灯笼的光,望着眼前模糊纷杂的雪花,如从那漆黑暗沉的夜幕下倒下来的细碎白布条一般,倾泻在她的面前,有几片打到她的脸上,甚至直接钻进了脖子。
凉且寒。
她用手抹了抹打到脸上的雪花,喃喃:“伶秀,这初雪之日明明来的比前年早,怎么却冷了许多?”
“公主,这池铎城本就是冷的。”
夏念垂眸,看着化在掌心的雪水渐渐流去,转身便进了屋。
屋内银葵还在帮夏念做暖炉套子,一双手冻得有些通红,她时不时用手哈几口气在手上便又拿起膝上的布料一针一针在烛火下细细绣着。
“银葵,明日白天再绣吧,灯下昏暗,眼睛看的累。”夏念走到内室便说,见银葵抬头又是一副想要摇头的样子,她微笑道:“好了,今日我想要早一些休息,你们都回去歇着吧。”
“是,公主。”
看着银葵与伶秀关了门,夏念便进了里间。却觉得有一股寒意,一看今日自己竟是忘了关那妆台前的窗,雪花飘进来许多,那妆台已经shi了不少,就连挂在近旁的披风也未能幸免。
她赶紧走近合上了窗,将那披风取下来掸掉上面的雪花,准备叠一下放到外面,明日若是有了阳光也好晒晒。
“你在做什么?”
夏念心头凛然,因为传来的是慕息泽的声音。他走路向来没什么声音,而且自上次自己落水之后便再也未来过这点梅阁,如今这么晚来她自然是吓了一吓。
她衣服叠到一半,望向站在内室门口的人,他面色清冷,甚至有几分......紧张。
“你怎么这么晚来了”夏念低头,继续叠着衣服,轻轻道:“我收拾一下这衣服,刚刚窗户开着……”
话音未落,她手中的衣服便被一把夺去,眼前的人一把拽过她的手腕,狠狠道:“你是不是收拾了东西,又想走?”
夏念吃痛,抬头对上慕息泽近乎震怒的深眸,吓了一跳,“什么要走,你……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我明日要去申州,又要像之前那样,一走了之?”
“没有,我没有!”夏念一边皱眉扭动着手腕想要挣脱慕息泽的手,一边连连惊慌摇头,“我只是想收拾……”
她脚下忽地腾空,被慕息泽一把横抱起,重重扔在了床上。还未及缓过来时,他的身子便压了下来。
“息泽,你要做什么!”夏念使劲挣扎用手推开那上方的身体,可自己的手在下一刻便被他紧紧地用一手便锁牢了。
“夏念,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你只能困在我身边,你高兴也好,不高兴也罢,你永远也别想再去找他!”
灼热凶蛮的吻袭来,夏念的嘴被堵上,唇被他狠狠噙住,再也说不出话来。
身上衣裙被粗暴地扯去,没有留给她一点反抗的时间和余地。感到身上有冰凉的肌肤触感,夏念挣扎的更是厉害,不断地扭动着头以躲避慕息泽狂热霸道的吻。
“息泽……你放过我,你不可以强迫我!”
慕息泽牢牢钳制着底下人的手和头,忽地看到她右肩白皙皮肤上的一道伤疤,声音顿时Yin沉冰冷下来,“这就是你为他挡剑留下的疤……呵……夏念,你记住,你是我的小妾,这本来就是你该做的!”
“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你早就不爱我!你都说了你已经不爱我,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夏念羞愤使劲偏过头,露在他眼下的纤瘦身子不断颤抖。
她死命挣扎,慕息泽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将她牢牢困在自己身下,更加肆意蛮横地对她的身体进行掠夺。
夏念从来不知道,他的力气能够这样的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