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他木然的站在巷子口,一只脚踩进靡霓明亮的彩色光线中,另一只脚还停留在昏暗的分界线后没有挪动,身后还在传来安定疑惑的问询声音:“清光你怎么不动了?你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吗?”
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的确啊!看到奇怪的东西了啊!!!
清光的表情开始漂移。
这,这……为什么这里是花街啊?!虽然正常来讲他也不至于怎么抵触花街,毕竟冲田君曾经也被新选组的同僚拉着一起游逛,如果只有他自己他也会表情自然的走进光亮的街道……但前提是只有他自己啊!而且就算是只他自己也很不对劲吧,瞒着安定逛花街?他现在的身份可不止是单纯的刀剑付丧神了,他是有羁绊(老婆)的刃了!逛花街这个行为听上去好诡异啊!
这都是怎么一回事,他和安定确认了亲密关系的三天后就要一起手拉手欢乐的逛花街了吗?这听上去哪里不对吧?
“清光?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直被挡在后面的安定终于察觉到了有点不对,颇为担心的向前凑了凑,踮起脚尖试图越过黑发付丧神僵硬着的肩膀看向外面:“外面有什么吗……?”
“——不不不什么都没有!”
黑发红眸的打刀立刻慌里慌张的张开双手,企图拦住身后“无比纯洁的刃”想要越过他向外看去的行为——怎么可以让安定看到这么有伤风化的东西!
清光痛苦的想着,现在这种情况怎么办,想要离开这里一定会看到这些带有颜色暗示意味的画面吧?如果到时候安定问他这都是什么,他可怎么回答啊?!
——脑子里正在经受思维风暴,煞费苦心在思考“怎么才能不污染安定纯洁心灵”的初始刀突然就听到了:
“哦,只不过是花街而已嘛,我还以为清光见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清光:“……”
蓝发的付丧神弯着腰,从他抬起的胳膊下面望出去,淡定的扫视了一圈满大街拉客的游女,冷静的眨了眨海chao一般的蓝色双眸,用稀松平常的语气说道:
“和之前逛吉原的景象好像差不多,这里不会也是这个世界的吉原吧?”
清光呆滞了:“……之前逛……吉原?”
“不过现在的情况似乎有点不妙来着。”安定若有所思的抓了抓发尾:“之前都是在山林中或者乡间,出阵服的打扮也只是会被惊奇的多看几眼,但如果是在吉原这种地方,我们被人看到会有麻烦的——啊,糟糕,麻烦好像已经来了。”
还没从“安定逛过吉原”“什么时候”“他怎么不知道”“安定在吉原都干了什么”这几个惊天巨雷中缓过神,清光就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善的气息。
“为什么?”黑发红眸付丧神的表情迅速的严肃起来,右手也抚上了腰间的刀柄,他微微偏过头,红色的瞳孔冷静的扫过面前的街道,耳垂下的金色耳饰微微晃动,清光轻声询问道:“我们会有什么麻烦?”
“也不是什么大·麻烦。”安定慢条斯理的回答:“只不过是有着禁刀令,我们会被警察追捕而已。”
“……”
——
今晚是蕨姬的花魁道中。
从浅草府过来了身份极其尊敬的客人,甚至还有着警察声势动众的保驾护航,这使得以往混乱的吉原变得格外重视秩序,对于带刀浪人从视而不见变成了捉拿驱赶,甚至就连常见的醉酒后拿不出钱而被扔到街上的男人也开始销声匿迹——不是这种男人变少了,而是各家的打手会骂骂咧咧的增加一些运动量,把他们扔到吉原的外面去。
我妻善逸、啊不,现在已经是善子了,善子好不容易才被宇髓天元卖到了京极屋,却没办法开始打探消息——托宇髓天元神乎其神化妆技术的福,只要一提到“善子姑娘”,大家就会首先在脑海里映出一张腮红占据了半张面孔的奇怪脸蛋,甚至有些游女还会私下里叫他“丑八怪善子”,他被分配到的工作也只有呆在一个一尺见方的小屋子里弹三味线,并不被允许离开,因为担心他的脸会让客人没有性质。
他不仅没有见到什么客人,甚至都没有见到京极屋里的多少游女,也只有蕨姬身边的“秃”(侍奉花魁的小女孩儿)会偶尔过来给他送饭,却还没办法让其实是男孩子的他吃饱——鬼杀队的队员需要繁重的运动量,一顿饭可要比正常的成年男性吃的都要多,区区两个没有拳头大的饭团怎么可能填饱肚子!
而就在今晚,花魁蕨姬会从京极屋出发,前往客人所等待的“扬屋”,整个京极屋都在为此忙忙碌碌,也就没什么Jing力去盯着不让“丑八怪善子”跑出来吓到客人,这才能让饭量比起普通女孩子要大的多的善逸偷偷溜出来,捂着早已经饥肠辘辘的肚子摸进了此刻空无一人的后厨,捧着两个白白胖胖的馒头狼吞虎咽。
花魁道中的前夕是格外容易出乱子的,因为吉原除了京极屋,还有着其它有力的竞争对手——对于抢饭碗的同行,什么腌渍事儿不能做?派人闹事都是被玩剩下的了,只要不被抓住把柄,就算京极屋会气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