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特别喜欢做那种事,仿佛这会让他觉得自己是真是存在的。
每次看到他时,就会露出那种shi漉漉的眼神,忧郁又懵懂,还带着一丝丝欣喜。
没有哪个Alpha能忍受得住自己Omega的这种眼神,季深霄心疼得不行,等仇瑾放假时,翻出柜子里的那瓶大补药,疼了仇瑾一整晚。
然而越往下剧情越是压抑,仇瑾仿佛也和邹子默一样,被困在了某种情境之中。
仇瑾早已经掌握了纯熟的表演技巧,他不算体验派,但是长时间揣摩角色内心,一天之中还有那么多时候像对方一样生活,他还是在不知不觉中受到了影响。
他变得更粘人了,晚上睡觉直往季深霄怀里蹭,偶尔还会做噩梦,不停喊他不要走。从睡梦中惊醒就黏黏糊糊……
仇瑾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了元旦节,在剧中邹子默和女朋友吵架分手的时候,这种情绪被拉到了最高chao。
这场戏开拍前两天,仇瑾突然接到了项希的电话。
项希:“不好意思啊,我滑雪摔断腿了。”
“啊?”仇瑾愣了片刻,又问,“没事儿吧?严不严重?”
“不影响,就是要休息两个月,不能再客串那个角色了。”
“身体更重要,你自己好好休息吧,别担心这边,导演有办法。”
易丛青得知这个消息后,开始马不停蹄让选角导演寻找替代项希的角色。
这个角色倒也不是那么重要,戏份不超过五分钟,只有几句台词,基本就是个打酱油的。
但因为他出现在整部电影中戏剧冲突的最高chao,是主角心境转变的重要体现,这么看来也不能随便应付了事。
仇瑾最近在准备那场争执戏份,完全没有关注易丛青换了谁过来。
邹子默和女朋友分手的吵架戏份,是整部电影中情绪最高点,他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这上面。
正式开拍这天,仇瑾全副身心都放在了表演中,甚至没注意季深霄和他一起下了车。
晚上八点,夜幕低垂。
街上充满了新年的氛围,邹子默和他女朋友手挽手走在街上。女方在言语间暗示想要结婚,被邹子默一次次堵了回去。
再三逼问之下,邹子默脱口而出:“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和你结婚。”
女方愣了愣:“为什么?”
“应该说我没想过和任何人结婚。”
邹子默停在了路旁,看着女朋友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和你结婚没有任何好处,打扫房间我可以叫钟点工,吃饭我可以叫外卖,洗衣服我可以送干洗店,就连做爱我也能在街上随便找到伴侣……”
女方愣在了那里,似乎不能理解这段话的意思。
不知是说服对方还是说服自己,邹子默冷冷道:“在这个城市里,我一个人就能生活得很好,我根本就不需要和旧时代的男人一样,为了家庭生活被迫和女人结婚。”
他因为进入一个新的阶段而惶恐不安,下意识害怕和别人的亲近。他不愿意展露自己的脆弱,于是用尖锐的语言武装自己,离题千里。
四周都静了下来。
女演员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过了好一半天她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愣愣道:“你就是这么看我的?你结婚是为了家庭生活?”
邹子默也不知道答案是什么,他垂下眼睑,不再看她。
女演员眼中瞬间涌出泪水,她抬手给了邹子默一耳光,消失在街道尽头。
整个画面里,只剩下邹子默一个落魄的背影。
“卡。”
易丛青喊了停,又对工作人员说:“相关人员各就各位,我们马上拍下一场。”
仇瑾缓缓吐出一口气,呼出的白雾在夜色中散开。就在此时,一道熟悉的身影闪过……
不可能吧?他是不是看错了?
仇瑾追了上去,直到他看到了季深霄的脸,感受到了对方的体温,依旧不敢相信:“你怎么来了?”
季深霄理了理西装,勾起唇角:“我来客串被你轻薄的无辜路人。”
仇瑾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易丛青正等着灯光师调试设备,听到这边的动静,抬头看了一眼。自从拍这部戏以来,他已经很久没看到仇瑾这么笑了。易丛青低下头,掏出手机备忘录打了几行字。
仇瑾站在季深霄身旁,嘴上埋怨着,心里却很高兴:“你怎么都不告诉我呢?自己偷偷跑来演戏。”
季深霄冤枉:“我昨晚就告诉你了,你自己不听。”
“啊?你有说吗?”仇瑾摸了摸后脑,歉意一笑,“可能我忘记了,我还奇怪呢,你昨晚为什么问我那么多电影里的东西。”
“我也是昨天才决定的,”季深霄解释,“易导告诉我项希刚摔断腿后剧组找不到人,恰好我最近也比较闲。”
仇瑾点了点头:“真好。”
真的,仿佛昏暗的世界中照进了一束光。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