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究竟是真是假?”赛西雅咯咯低笑,右手抵住芬里尔的胸膛,没有出力,只是轻轻的一推,让修长结实的身躯因为惯性往后退,靠坐在桃心木桌上。
“只有您,陛下。”芬里尔哑着声音开口,“我只为您心动,只有注视着您,才会让我亢奋。”
“真动听的甜言蜜语。”赛西雅跨坐在芬里尔身上,食指挑起他的下巴。
芬里尔口干舌躁,习惯握剑的手却在碰触她的时候不自禁的微微发抖。
这是赛西雅第一次亲临东列士的王宫。
“喜欢我替你准备的礼物吗?”赛西雅的指尖转了个旋,由上挑的动作变作下勾,摩挲着芬里尔的脖子,最末停伫在他的颈动脉。
芬里尔的喉结上下滑动,并不是因为致命处被掌握住,而是欣喜于赛西雅的碰触。
只有这个人可以点燃他的渴望、欲望,让他生出争夺一切的心,只为了将最美好的事物呈献给她。
所有人,包括芬里尔的心腹重臣都不知道,他们的新王夺取政权只为了黑皇后的一句话。
王子是无法与皇后相匹配的,所以芬里尔决定成为王。
黑色的羊绒大衣披挂在赛西雅身上,露出如凝脂的肌肤,雪白酥胸高耸挺立,毫不羞怯的展示出饱满姣好的形状。
芬里尔满怀虔诚的用手包覆住其中一只ru房,白软的rurou顿地从指缝中透了出来,ru头与ru晕的色泽比嫣红色再深一些,yIn靡得让人想要采撷。
赛西雅半瞇着眼,妩媚的眼神如欲绽的罂粟花,致命又煽情。
被温柔抚摸的感觉很是舒服,尤其看着芬里尔端着一张充满禁欲气息的面孔,碧瞳里的欲望却是深沉到象是要满溢出来,她不禁感到有趣的挑起红唇。
再清楚不过眼前侍奉她的男人其实是披着看门狗外皮的狂犬。
否则又怎会在森林里胆大妄为的掳走她?
赛西雅低低的笑了出来,在芬里尔递来探询的眼神时,艳红的舌尖轻轻刷过他的眼皮,这称不上是一个吻,却是她罕见的主动。
“陛下、陛下……”幽碧如鬼火的瞳孔绽放出狂喜,芬里尔低低呢喃这两个字,彷彿这是他的全部。
只有被赛西雅注视,芬里尔才会感受到流淌在血ye里的热度,胸腔里跳动的rou块不再是毫无意义。
他想取悦她,让她享受到至高的欢愉。
芬里尔的鼻息粗重起来,一手搓揉着赛西雅的胸部,一手往下探去,细细抚摸她平坦的小腹,滑腻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彷彿被沾黏在上边一样舍不得移开。
“只摸这里,你就满足了吗?”赛西雅从鼻间溢出慵懒的声音,下身有意无意的蹭了蹭芬里尔的大腿。
芬里尔呼吸一窒,流连在妖娆胴体上的大手抑制不住亢奋的往下滑移,拨开两瓣软嫩的花唇,急不可耐的抚上渗出shi意的花xue,如同干渴的沙漠旅人迫切的探寻甘泉。
芬里尔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因为长年练剑的关系,指腹满是硬茧,当他将食指与中指伸进去的时候,粗糙的茧磨蹭在敏感的花壁上,顿地让赛西雅吐出诱人的低喘。
她挺起腰肢,高挺丰满的胸脯彷彿主动送至芬里尔的嘴边,被他一口含住了鼓胀的ru头,舌头与牙齿相互配合,或咬或舔,时轻时重的啜吮着。
而芬里尔的手指不仅仅是插入逐渐shi润起来的花xue,两根指头在深入到一定的地方时,蓦地往上一勾,压按到软嫩又敏感的地方。
“嗯……”一股颤栗从腰间直冲而上,赛西雅从鼻间溢出舒服的气音,同时她感受到自己的ru头被芬里尔一咬。
上下两处的快感冲击在一块,体内象是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奔窜在神经末梢,挑弄得她眼神迷离、呻yin连连。
“舒服吗,陛下?”芬里尔沙哑的问,赛西雅的媚态勾得他下腹象是有团火燄在燃烧。
赛西雅没有正面回应,红唇弯起不怀好意的弧度,掌心贴在青年隆起的裤裆上,刻意搓揉几下。
“呵,都这么硬了呢。”她凑到芬里尔的耳边,吐气如兰,艳媚的舌头如小蛇般的滑过他的耳郭。
“请、不用顾虑我,陛下的一切才是最重要的。”芬里尔低喘一声,用刚铁般的意志硬生生克制住欲望,带有硬茧的手指更加热切执抝的碾蹭着花xue里的软rou。
那里是赛西雅的敏感部位,快感不断汇聚,就像点燃的烟花四散炸开。
舒服到连眼角都shi润了起来,呼出的气息炽热又甜美。
花径内滑润得不可思议,紧热的内壁甚至主动的膨胀起来,绞紧芬里尔的手指,这样的变化是他之前所没碰触过的。
赛西雅听来还游刃有余的嗓音也逐渐变得yIn媚,坦荡到放荡的地步。
一点也不在意她的呻yin会不会传出书房,让第三者听到。
“呼嗯……嗯啊、啊,那里……”雪白的胴体像蛇般的扭动,花xue贪婪的咬住芬里尔的手指,赛西雅的喘息甘美浓郁。
上勾的两根手指越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