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轩呛得满脸通红还不忘推他的手拒绝他,一边咳一边说:“不用你假情假意的——咳、咳咳!”
蒋哲辉面上的表情微妙的变化着,手上动作一顿,转而一把抓了他的手腕将人扯起来,不由分说就往外拉,“跟我来。”
“蒋哲辉你有病啊!松开!”
江宴和席之空见状都放下碗筷准备劝劝,谁料舒霁月朝他们摆摆手,视若无睹地吃着凉拌木耳,等两个人拉拉扯扯地出了包房,才慢悠悠地说:“我说什么来着,没有什么是睡一觉不能解决的,实在不行就睡两觉,蒋总这估计是要先睡第一觉。”
贺星看着那虚掩的门,担忧道:“他俩真的不会打起来吗?”
“可能会吧。”舒霁月咂咂嘴,放下筷子两手搓了搓,真挚道:“打完了还是要睡。”
席之空:“……”
江宴皱眉:“不是,你怎么知道这俩人不是出去大吵一架然后分手呢?”
“你盼点儿人好行不行,心理学高材生,你怎么就不分析分析为什么这孙晨轩放着轻松惬意的生活不过回来累死累活干什么——是吧?你动动脑筋。”
“我又不是感情专家,罪犯以外的心理我只研究我们家空空的。”江宴理直气壮地说。
席之空:“那…我应该深感荣幸?”
舒霁月重新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西蓝花在嘴里嚼,含糊道:“蒋哲辉前阵跟我聊过了,他家里有皇位要继承,非让他结婚生个孩子,他爸妈着急。”
“——他弟不是结婚了吗?”席之空皱眉,拆了纸巾擦擦嘴又说:“皇位还得嫡长子继承制?”
贺星突然爆发出一阵熟悉的笑声,一边笑一边拍桌子,桌上的汤匙给他拍得哐哐响。
舒霁月瞥他一眼,继续说:“这都是借口,就是不同意他俩呗,你们别看蒋总话少,这小子高中就和家里出柜了,出国也是他爸妈的缓兵之计,后来他知道他爸妈那是骗他的,一趟跑回来把小孙追到手两人双双出国,以为故事都要走到美好结局了吧?”
“……这哪里美好了。”席之空听得心凉,下意识抱住了江宴的胳膊,“还好我们宴哥家,比较那啥。”
江宴抬手在他鼻尖刮一下,笑说:“咱妈就差写咱俩小作文了。”
“然后皇位的故事就开始了,孙晨轩以为是蒋哲辉把他骗了,一怒之下跑回了国,让蒋总自己生孩子继承皇位去了。”舒霁月满足地打了个嗝,靠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我感觉蒋总也不是吃素的,花了两年时间好像终于是要把他爸妈说服了吧,所以回来‘追妻’来了。”
说完舒霁月起身拿了薄外套抖了抖,挂在手臂上说:“我先回去了啊,忙完这阵我们好好喝两杯。”
贺星站起来和他打了招呼也跟着搭顺风车走了。
江宴站在柜台面前拿着结账单子,手机上收到两人的转账,他苦笑不得回复他们说蒋总已经结了,和席之空开车回了别墅。
前年两个弟弟眼看要入学,连光济在学区买了房,去年带着江雯和两个孩子搬了过去,这别墅就留给江宴和席之空住。
江宴把车停进车库,下车前席之空拦了他一把,看着他欲言又止,磨磨蹭蹭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江宴于是关上门解开安全带凑过去问他:“怎么了?”
“那什么,你觉没觉得我们,差了点意思?”席之空不动声色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也解了安全带把椅子往后放。
“啊?差点什么意思?”江宴一边说一边抬手解了领口三颗纽扣,看着席之空放椅子的动作,手上不老实在他腿上摸来摸去。
席之空抓了他的手腕道:“哎呀你等会儿。”
“怎么了你说嘛,差点儿什么意思?”江宴反手握住他的五指,拉到嘴边吻了吻,“我觉得我们每天每天都很有意思。”
“我是说——我上次在学校看到有人给你送礼物了……”席之空嘟囔着,江宴耳朵贴着他才听清他说了什么,噗嗤笑出声,上身靠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亲,额头抵着他的,问他:
“空空吃醋?”
席之空诚实地点头,把裤兜里的小盒子拿出来攥在手里,复而又抬起来在他面前松开,说:“我是时候宣布一下主权了。”
江宴看着他手心那个Jing巧的盒子,怔住了。
“我前天抽时间去挑的,没有买到男士对戒,定制又来不及了,我就买了两枚长得差不多的,你…你试试哪个能戴?”席之空试探着,说得谨慎,小心翼翼地观察江宴的表情。
江宴伸手把两枚戒指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轻咳两声又放了回去,从席之空手里把盒子拿回来放在边上的置物盒里,抬腿翻身跨了过去,坐在席之空腿上就开始解扣子。
“你、你怎么——嗯?!”席之空话没说完江宴衬衫上的扣子已经解完了,露出结实的肌rou,然后伸手去解席之空裤子上的扣子,掌心在他腿 | 间摸了摸,笑道:“车里试试。”
席之空抓住他的手:“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