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主导大局,比往日轻松许多。
我前几日得了对上好的血玉镯子,盘算着等下宴散了要去找阿苒,她肤色白皙,带着一定好看。
殿中的歌舞无甚新意,我看得心不在焉,一旁的宫人为我的杯中续上美酒,不知怎的突然手一偏,尽数撒在我身上。想到等下要去见阿苒,我懒得责骂他,径自出了大殿去更衣。
我换了干净衣袍,小太监讨好地奉上热茶,我不想再去席上凑热闹,便端起那茶喝了几口。这茶口感略涩,也不知拿了什么次货来,我放下茶盏,不如去阿苒宫中等她。她那里常备各种花茶,倒是比别的能入口。
那小太监退了下去,一个衣饰华贵的少女进来对我行礼,她盈盈一拜,姿态妖娆。我忍不住皱眉,这又是哪家的贵女不知廉耻往我身边凑。
我不理睬她,也不叫她起来,自顾自地往门边走,她扑过来拉住我。可能她的动作过猛,也有可能她是有意为之,身上的薄纱外披从肩头滑落,露出半边白腻的香肩。她抬起头,一双杏子眼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我心中冷笑,难为他们去哪里找来的女子,竟然有五六分像阿苒。我挣脱她的手,问:
“你是哪家的小娘子?”
那少女含羞带怯,声音软糯,竟然也将阿苒的腔调学了七八分。
“家父乃是司徒磐,小女子闺名……”
我懒得听,鬼才想知道她叫什么,我打断她说:
“原来是国子监祭酒的掌珠。不知你是眼神不好还是脑子不好?这里是男宾休息的宫室,你怎么衣衫不整地跑过来?莫不是祭酒大人家教不太好,你不懂规矩。”
那女子脸色瞬间惨白,我突然觉得浑身燥热,不可抑制的想阿苒,我的额间背后都浸出细汗,下身的兄弟抬头,坚硬地挺立起来。
我心中暗道不好,这是中了催情的药物。
“阿九!”
阿九立刻从外面进来。
“扶我走。”
阿九看我神色也发觉了我的异样,立刻扶着我去阿苒的宫殿。
阿苒此刻也刚刚从宴席回来,还没来得及卸下钗环。
我一把抱住她,她身上的熏香是熟悉的味道,我吻着她,急切地拉扯开她的衣带。
阿苒有些吓到了,赶快挥退宫人,问我怎么了。
阿九替我回答:
“王爷中了催情药,娘娘交给您了,属下去外面守着。”
我将阿苒抱上妆台,脱去她的披帛和上襦,露出里面杏红绸缎的诃子,初见她那日,她也是穿了一身杏红裙衫。突然有些舍不得脱下它,我便摸到下面解开她的裙子,脱下她的亵裤。
阿苒被我吻得动情,也扯开我的裤带,柔荑套弄着我的男根。哎,我都这么硬了,偏生还要点火。
我将阿苒的双腿抬高,她的玉户暴露在我面前,我低头下去舔弄她每一处敏感,待她流出足够的蜜汁才能进入,否则会弄痛我的小乖乖。
我吮吸着她的xue口,双手则伸到她杏红的诃子里面揉捏她的ru头,她很快硬硬的挺立起来,她的下身春chao汹涌,我知道我的小乖乖也渴望我,就像我渴望她一样。
我立起身,慢慢贯穿她,她舒服的叫着我的名字。
“阿溪……啊啊啊啊……啊……阿溪……嗯……啊……阿溪……”
父皇和先皇都驾崩了,母后不肯回尚京,现在也只有阿苒会唤我阿溪了。
我拉下她的诃子,却不脱掉,雪白的ru房下是鲜艳的绸缎,我轻轻抚上去,一时竟分不清哪个更滑哪个更软。
阿苒的小xue紧紧吸着我的男根,像是有很多张小嘴不停再吮吸着,我用力干她,她头上的钗环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有节奏的,一下下地为我们助兴。
“阿溪……啊啊啊……啊……今日好生厉害……啊……嗯……啊啊啊……是谁给你下了药?”
我把她从妆台上抱着转了身背对着我,rou棒在她的小xue里转了一圈,她被刺激得小xue一阵收缩,反而吸得更紧,我也差点要交代。
我忍住要射的冲动,把她抱下来站着。她双手撑着妆台边缘,我从后面一下下cao弄着她,双手玩弄着她一对ru。我轻舔她的耳垂,低声说:
“阿苒,你看镜子里面,就是那个女人给我下的药,一年比一年下药的分量重,我怕是好不了了。”
阿苒欣赏着镜中yIn乐的场景,rouxue不断收缩,不知道是那镜中交合的身影还是我的话让她动情。
她半呻yin半喃喃地低语:
“阿溪……啊啊啊……你逃不了了……嗯……啊啊啊……药效的时长是一生……啊啊啊……”
我忍不住笑答:
“我会甘之如饴。”
阿苒回头与我唇齿交缠,我们吮吸着彼此口中的甜蜜,不舍得放开。
我加快了抽插的频率,阿苒紧紧抓着妆台的边缘,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啊啊啊啊……阿溪……不要插那里……啊啊啊……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