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暗道出口,难道太后会不知道吗?由着她和贼首一同被困是什么道理?
要不是她运气好,碰上个贪财的大头兵,也碰巧让巨石砸伤了白景瑞,只怕她此刻已经被杀、被辱或被俘。
退一步讲,这一夜的时间,就算什么都没发生,她和贼首独困密室,若白景瑞还活着,她的名声只怕也早就坏了。
所以说,太后是不是,有意没有告诉九王爷,还有一条救人的捷径可走?
怀疑的种子一旦落地,姝菡便再停不下思考。
太后用心,恐怕并不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 强烈安利一篇基友的现言BY贰少nainai,就是隔壁多才多艺、能撸封面会做美食的作者大大,感兴趣的一定不要错过哦,下附文案。
混金融圈的都知道,沈莫这人表面彬彬有礼,其实怀揣一颗连狗都不稀罕闻的黑心肝。
就这样一个斯文败类,放弃上百亿资产,在纳斯达克敲钟现场发表辞职演讲后,空降至一家小杂志社,准备东(大)山(开)再(杀)起(戒)。
沈莫遇到的第一个刺儿头,便是在酒吧抱住他喊“哥哥”的——姜晞。
可这女人待人处事毫无差错,人缘好身材好格外爱笑,还......尤其会撒娇。
浑身戾气无处撒,沈莫将她逼到角落,厉声问:“我好欺负?”
姜晞软了软嗓音:“谁让你先欺负我的?”
#恩恩怨怨生死Battle(掰头),几人能看透~#
#我媳妇她啊......(猛夸20万字),但就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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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狂妄“斯文败类”男+哪儿都软唯独心不软的娇气包
☆、【封诰】
001
“太后娘娘还在休养吗?”
容妃在慈宁宫寝殿外观望了有一会儿, 适逢刚刚提了一等的宫女春分打里头捧着冰釜出来,于是觑着空儿上前询问, 不觉就在脸上挂满了焦急。
春分见是容妃, 半是歉意办是恭敬:“容主子您也知道,自从半月前那场兵乱,太后娘娘夜里便不大能安枕, 安神助眠的方子不知用了多少, 总不管用,如今只能靠着日间午膳后小憩才能养回些许Jing神,我们也实在不敢惊动。您若是没有十万火急的大事, 可否等她老人家醒转再过来?或是到时,奴婢去延禧宫去请您?”
容妃见她说的得体, 只陪着笑。
“也不是什么紧急事,缘是我家里有个生发养颜的古方, 想献来给太后娘娘用起来, 总是我一点孝心。”
太后从前一头乌亮头发保养的甚好,使她整个人看起来似是三四十许的样子,但自从逆党攻城那一晚受惊后, 不知怎的她竟开始大把大把地脱发,现在的发髻甚至都无法插戴簪钗,太后索性以养病为由,多日不曾出面,只把差事暂推给容妃和成妃两位。
容妃今日过来其实是有事求太后示下,便借着生发的方子说口, 想私底下卖个乖,也讨个主意。
大宫女素兰此刻在外头理事,春分擢升不久也不敢擅专,只诚恳答她,“容主子有心了,等太后娘娘醒了,我定如实通禀,眼下暑期渐浓,您别晒坏了自个儿。”
便是委婉让她先回去。
正说话,门内却突然有了动静。
“谁在外头喧哗?”
是太后的声音。
容妃听不出她语气,也不知她是被自己吵醒了,还是压根醒着没想见她。
“主子,是容妃娘娘来看您了。”春分先于容妃开口,替她解围。
里面先是没出声,随后扔下一句:“那就进来吧。”
容妃受宠若惊,赶忙推门进屋。
太后已经半坐起身,披了件织金常服在身,头发却未束。
“往日没看你这么急躁,今日来是有事要说吧?”
上午,南边驿马加急送来了皇帝的手书,一共三封,一份给了监国的九王爷,一份送来了慈宁宫,还有一份,却是直接送去了永寿宫海佳氏手里,也怨不得容妃如此沉不住气风风火火地过来。
容妃看了看屋子里伺候的宫婢,欲言又止。
太后摆摆手。
“你们都下去吧。”是朝着在屋里伺候的芙蓉和绿乔说的。
容妃见太后态度虽冷淡,但好歹肯和她独处,赶忙赔着笑脸,先顾左右而言他。
“娘娘气色越发好了。定是前几日内务府奉上来的玉颜粉起效。”
太后虽已经逾知天命的年纪,但女人哪有不喜欢听奉承的,脸上稍带了点和悦。
“也亏得你家里把那十几颗珍珠献了,不然也没有这样的效果。”
“还不是娘娘天生丽质。这一回,我带了个生发养颜的古方来,给太医局那边看过,说是十分对您的症状,要不,先找人试试?”
太后看容妃还端得住,且一直小意讨好,心里对她那点迁怒也消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