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之间的年岁。
第十章 沉沦(哭着求cao捅进宫口、嫩bi受惊拔不出屌/有蛋)
陆不争拿大氅给阿皎裹得严严实实,山越抱阿皎像抱一个大毛团。
“唔……”
阿皎闭着眼,一副将睡未睡模样,可腿却不安分地勾在山越背上磨蹭,他就这么一件披着挡的衣物,稍稍动作就泄了春光。阿皎脸凑过来蹭山越的鬓发,吐息如同刚出生不久的小nai狗,shishi的,热热的,似有若无。
山越安抚地亲了亲他,单手托着阿皎,空余那只手把阿皎的小腿塞回兔毛大氅里。阿皎细细哼了声,不依,拿小腿夹住山越的手。
阿皎的娇,总是不做粉饰的天然之举,也总带着含蓄;当下于阿皎的性格来说可谓出格了。山越的手被夹在阿皎的小腿窝里,才知那里藏着又软又嫩的rou,于是阿皎身上惹山越喜欢的地方又多了一处。
阿皎睁开眼,眼眸shi漉漉的。他搂着山越的脖子,空虚无助让他意识所剩无几,行事凭本能,重重在山越唇上啵了一下。
“山越,我难受。”
山越肯定会帮他的。
山越黑亮的眼睛盯着他看,在听阿皎抱怨的时候,手上却已经制住阿皎的使坏。
“阿皎,会有人看到。”
他的话似是好意劝阻,但山越本人却不在意幕天席地做爱,甚至为这种粗野如同野兽的交媾方式兴奋,男人黑沉沉的目光紧盯着阿皎,他把话摊开来说明白,要阿皎知道后果,也勾他主动尝禁果。
山越不知方才阿皎与陆不争谈过此事,直戳到阿皎的畏惧慌张,阿皎死死抱紧山越,连脸也埋进男人的肩窝,仿佛暗处已经有觊觎的目光在他的周身打转。
“不要、不要!山越快带我走啊……”
阿皎安分了,但山越却感受到他腿根的泛滥成灾,山越顿了顿,把阿皎两只小腿往后折,让阿皎像分开腿跪坐一样被他托举着,这番姿势,阿皎便与山越贴得更紧。
衣摆翻飞,山越托着阿皎疾行。他像托着一尊佛,佛前灵验他欣喜若狂,抱着供回家的佛像就跑。阿皎慈悲,敞开腿对他流水。
阿皎勉强忍到回屋,但也是一脸的绯红艳色,浑身也似熟透了。陆不争的药让阿皎双性的体质开发到了极致,甚至连后xue都潺潺流水,山越与阿皎稍稍分开,山越腰间的衣服都被yIn水黏得shi透了。
“山越,快亲亲我……好痒……”
甚至没来得及到床上,他们就滚做一团。
单薄的脊背抵着墙,浑身仅有的支撑,就是挤在腿间的男人的头。男人这种存在,生来骨子里就掠夺成性,婴孩时咬破娘亲的ru头吸干ru汁;后来用暴力或温和的手段掠夺财富女人,用他们胯下的东西来捅破不谙世事的纯洁。用爱包裹性、又或者用性包裹爱。现在阿皎被山越掠夺。他把小bi吮得不断发出声响,永不餍足地大口大口吞咽。阿皎抓着他的头发,扯松了发带,山越的头发就来勾缠。
他吃得太大力,嚼花唇像嚼两片扯不烂的软rou,而他是食客。阿皎只能满足他,抓着山越的头发,请他再往自己的小bi里多品尝些,用舌头刮一刮内壁,吮一吮点缀的Yin蒂。阿皎快乐又难耐地绞着腿,勾着山越与他更亲昵。形状好看的蝴蝶骨在一次次喘息间振翅,阿皎这只蝴蝶却永远飞不起来了,他被山越用爱钉在了墙上。
山越抬起头,用平淡语气直述浪荡的床话。
“阿皎,你的小bi坏了,怎么舔也舔不干净。”
阿皎甚至觉得在被怜悯。
阿皎嘟囔:“会好的、会好的……你治治它……”
山越给予多少妥帖,小bi都会在他短暂的离开后更疯狂叫嚣,阿皎已沦为一个愚蠢的落水人,来救他的人无论怎么好意相劝,他都不愿意松开缠紧了人的四肢。
救不了我,便共沉沦。
“山越,你治治它……”
“山越……”
“你救救我。”
阿皎想,他有这么坏么。
或许他一直这么坏。
弯刀大屌终于cao进了xue,挤开层层不怀好意挽留它的媚rou,直捅到子宫口。阿皎终于被满足了,他又变回那个乖顺没脾气的阿皎,任山越怎么大力cao弄,都缩在他的怀里。山越不多话,但却知道阿皎此刻最真实的感受,知道他要什么。他大力地cao,只cao宫口,对待花xue像对待一生最大的仇敌,他忘了这是他的刀鞘。娇嫩的子宫口吃不住痛,投敌自开城门,山越便觉得rou棒的头部陷入了一个更狭窄温暖的地方,那种美妙不足以用任何言语来形容。他在以客人的身份造访他生命伊始待过的地方。
Yin道里最柔软的地方被蛮横地生生破开,可春药麻痹了阿皎,没有了对痛的畏惧,他便对无知无畏地对这份全然的快乐上瘾。有时候山越cao得太狠了,阿皎便坐在他怀里发颤,两只小手哆嗦地去摸他们胯下的交合处,沾了一手的shi淋淋,去碰山越两颗鼓鼓的Yin囊。
这是他这幅身体永远也不会有的阳刚,阿皎羡慕;此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