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池墨和江浚陪你出去了吗?看樱花了吗?”
晟玉甜甜笑道:“嗯,出去玩了,江浚还在酒吧打了一架。”
“啊?江浚打架了?怎么回事?”
晟玉粗略把事情经过说了一下,展君尧沉默了片刻,柔声道:“是江浚保护了你,谢谢你晟玉,你和他们两个相处得这么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激你了。其实和你结婚之前,我一直有顾虑,怕我这种情况,会伤害到你。抱歉我可能有些语无lun次,总之就是谢谢你接受这样残缺的我,还有江浚和池墨。”
晟玉感动得眼睛都shi润了,用力抱住展君尧,“君尧,不要这么说,你很好,江浚和池墨也很好,你们都很好。”
展君尧叹息道:“可是晟玉,我总觉得,你应该和一个正常人结婚,和我结婚,总归是委屈了你。”
“怎么是委屈呢?你可是我最喜欢的作家呀!”
晟玉笑着吻住展君尧,两人都有些情动,缠绵温存地亲了好一会儿。
展君尧抵住晟玉的额头,柔柔笑着,“昨天晚上是不是和江浚做得很激烈?现在还会痛吗?”
晟玉红着脸点头,“还好,君尧,你会因为我和江浚做爱而生气吗?我怕你生气,搞得好像我出轨了一样。”
展君尧不禁莞尔,“当然不生气了,江浚其实也是我,他替我背负了很多痛苦的记忆。听家里人说,六岁的时候我被绑架过,好像失踪了挺长时间,具体的情况我一点也想不起来了,那时候江浚就出现了,代替我承受了一切。所以我常常会觉得亏欠他,但同时又羡慕他记得所有事,想要去问他,可我没那个胆量。”
晟玉想起江浚曾经说过的话,是了,被绑架后囚禁的地方一定是地下室,他说过的,地下室真是太冷了。
天啊,对一个六岁的孩子,那个绑匪怎么下得去手?
晟玉心疼地搂住展君尧,哽咽地说:“好了君尧,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以后有我陪着你,我们只想开心的事儿,好不好?”
展君尧埋首在晟玉颈间,轻轻落下一个吻,“好。”
十六 清晨的腻乎
再忍忍,和我一起。
十六 清晨的腻乎
从日本回国后,晟玉和展君尧各自复工,展君尧的副业是写作,主业是家族企业的总经理。
晟玉是口腔科医生,只有白天上班,不用值夜班,可是展君尧晚上总有饭局和会议,两人一个礼拜根本碰不上几回。
这么着过了一个来月,晟玉心里有些别扭了,想展君尧,可是又怕耽误他工作。
也想江浚,想池墨,想得不得了,越想越寂寞,越想越难过。
展君尧为什么每天都这么忙?
他怎么还有时间写呢?
他可真是个天才。
晟玉窝在沙发里,就这么胡思乱想着睡着了,展君尧回家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晟玉?”
展君尧把晟玉抱回床上,晟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君尧,你回来了。”
展君尧轻轻抚摸晟玉的头顶,“抱歉啊晟玉,公司最近应酬有点多,以后不要在沙发上睡,会着凉的。”
晟玉搂住展君尧的脖子,撅嘴道:“君尧,你抱着我睡好不好?”
展君尧柔声道:“我去洗澡,很快就回来。”
晟玉摸着展君尧的脸庞,忧心忡忡地说:“你又喝酒了?胃难受不难受?”
“还好,我身上有酒味,洗完就来陪你。”
“好吧,那你快一点。”
等展君尧洗完澡出来,晟玉已经睡熟了,展君尧躺在他身侧,笑着看了他一会儿,很快也睡着了。
第二天是周末,展君尧醒来时,晟玉已经做好了早餐,“君尧,快来尝尝我熬的蔬菜粥。”
“好。”
展君尧迅速去洗漱,冲到餐桌旁一把抱住晟玉,“我来了,蔬菜粥好香,你身上也好香。”
展君尧把头埋在晟玉脖颈处,又舔又亲,晟玉痒得“咯咯”直笑,“干什么呀?不要弄了君尧。”
展君尧深深吸气,哑声道:“晟玉,我好想做爱,我都硬了,真的,不信你摸摸看。”
晟玉微微一怔,“你是君尧吗?难道是老池?”
展君尧莞尔,“我不是池墨,就是展君尧啊。”
晟玉感受到展君尧鼓起来的性器,立刻涨红了脸,“一起床就说这些,我还以为是老池出来了,不要闹了,快吃饭。”
“好。”
展君尧吃了几口,就把晟玉抱到自个儿腿上,要喂他吃。
晟玉失笑,“一大清早的,你这是怎么了呀?怎么净干些老池才能干出来的事儿?”
展君尧双眸闪亮,温柔地笑着说:“是吗?那池墨干这些事儿的时候,你觉得讨厌吗?”
“不讨厌啊。”
“好,那我以后也要这么做。”
展君尧说着,真拿起勺子,喂到晟玉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