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补回之前的愤懑和不甘,他缠绵不休地咬着对方的唇舌,差点将厉忻吻得断气。
“受得了吗?不行我们就停下。”骆云轻声问询。
厉忻垂下眼睛低低呼吸着,不知道什么意思:“你们慢点就好。”
骆云得到了鼓励,他更深得埋入到厉忻身体中,一边重重挺动一边说:“我是真得爱你,这一年想了很多,不管是不是蛊毒作祟,我都想和你在一起。”
商鸩也吻着厉忻说:“你若喜欢,我们就陪你玩玩,不喜欢的话,便就是日常陪伴也无所谓。”
厉忻摇了摇头:“我喜欢。”
商鸩先在厉忻体内泄了,他抽出身体后替厉忻舒展紧绷的肌rou,云敛接过手来,将早已经肿痛的欲/望刺了进去:“今日/你开心,晚上能泄三次,不过明日我会给你熬药,你可不能怕苦。”
说着话,云敛冰冷的手指抚摸在了厉忻前头堵塞的欲/望上面,他捏着那块翠玉拔出一点,又慢慢塞了回去,如此由慢及快用那根簪子cao着厉忻的尿道。
厉忻哪受过这种折腾,他手指抓挠着骆云宽阔的后背,呻yin再也忍不住,泪水滴滴落在骆云脖子里,脚指挠着褥面,后/xue也锁紧了插入体内的欲/望。
第一次高/chao瞬间将身体推上顶点,由脊椎炸开的满足感让厉忻顿时放空,他软软靠在身后的云敛身上,任由两根rou柱不接断插入身体,整个人被撞得颠簸不停。
云敛停下来抽动簪子的手,只等欲/望勃发,骆云泄了进去,他才将簪子拔出来,相应的厉忻的浊ye喷薄而出,他身体抖了抖,动静并不大。
云敛推翻厉忻,将对方的tun/部拉进狠狠cao了一会功夫,泄了后又拉着厉忻起来慢慢吻着。
“等一会儿再继续,他如今身体已经木了。”
厉忻闭着眼睛缓了一会儿,睁眼看到穆清羽有些伤心的神色。
确实是,看着昔日旧友沦落到如此yIn乱境地,怎么可能不伤心。
但厉忻想通了,及时行乐没什么不好,反正他也可以接受,而别人也愿意。
他伸出手让穆清羽过来:“亲吻我。”
穆清羽愣了愣,颤抖着的手指握住了厉忻的手,他突然落泪抱住厉忻的脖子说:“是我的错,当年不该抛下你任你自甘堕落…后来也不该同武林正道一同绞杀你…我早该认清自己……”
厉忻沉默着,良久在对方后背拍了拍:“事情已经过去了…如今也没什么不好……”
但穆清羽哭得更大声了,他总算明白这十年毁了多少东西,即便厉忻如今已经无所谓了,不在乎了,可以享受别人的温存,但有些东西毁了就是毁了。
破镜如何重圆,枯木如何逢春。
伤口在愈合之后只能是伤口,疤痕会时刻隐痛。
厉忻慢慢拍着他的肩膀,他轻声说:“痛苦已经过去了,人生还很长,毕竟要找个恰当的活法活下去,是不是?”
穆清羽抬头望过来:“我恨我自己。”
“真得不用自恼,你也帮了我太多。”
天色还没有亮,这一夜有太多误会需要解释,也有太多告白需要倾述。
几年之后,江湖上总是流传一个故事,一个修道之人和他的朋友游历四方的故事,人生不止一个活法,破茧成蝶也是美好的宿命。
人应该有选择好好活下去的勇气,厉忻如此想,生活中还是充满喜悦,即便前半生颠簸不平,后半生仍然可以享受余生,而他也并不孤单,便是人世间的姻缘凋零落尽,他也可以不断结缘。
情缘是缘,善缘也是缘,终究还是沧海有泪,人间有情。
后言:
想解释点内容。
厉忻究竟如何打赌,设局?
厉忻和崇子姬打赌,崇子姬问他为了复仇可以做到什么地步,厉忻说可以不择手段。接下来厉忻制定了一个大纲计划,让崇子姬潜入玄冥教成为有点地位的人物,然后用那个身份和湛寂结交,湛寂有心吞并玄冥教,所以和崇子姬是合作关系,文里暗示玄冥教受过几次重创,其实就有崇子姬的功劳,这个本意是让崇子姬和湛寂搭上线,而且让湛寂手里抓着崇子姬的把柄,最终结果是让湛寂信任崇子姬。
厉忻开始着手造反和诛杀湛寂的计划,结果恰好湛寂这时想假死一段时间,所以厉忻表面上杀死了湛寂,成了新的魔教教主。
文章开头,厉忻和穆清羽那场打斗背景是正道围剿魔教,厉忻是打算借这次机会灭了魔教,自己死没死无所谓,他知道崇子姬会遵守诺言,尽量让他死后恢复名声。
从厉忻死里逃生开始,之后的发展已经脱离了厉忻最初设下的局,他从这时开始就是将计就计了,所以他说自己也没那么本事可以算得那么细。
崇子姬按照自己的方法执行计划,先和假死的湛寂打好关系,然后套取情报,一边打听厉忻的下落,玄冥教地宫那里时,厉忻和崇子姬对整个计划进行了修正,这时,他们打算牺牲玄冥教,让崇子姬送这个大礼给湛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