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不开心?”纤细的手指往上走,沿着缝合整齐的衣线,攀附纽扣。
林燕西抓着她的手,迁就着一起解着衬衣:“特别开心。”
风灌进他的胸膛,他应该感觉凉快,胸口的柔软手掌偏偏让它发烫。
衬衣被她脱下来,掉落在地上,苗尧将脸贴在他裸露的背脊,林燕西今天跑了一天,身上一股汗味,“我背上有汗,你别......”
她不仅贴在他背上,还伸出舌头像小兽一样舔舐。
咸味混杂,苗尧声音轻轻:“我不嫌弃。”
完了,林燕西想,他今天可能会死在这里。
心甘情愿。
他的背是一片枯原,她略施恩赐,便春意盎然,绿榕丛生。
更多地,林燕西迫切地希望从她那里得到更多的抚慰。
“尧尧,我想.......”想什么呢,他想的是,此时背后那具胴体的所有肌肤,光滑的胸ru,起伏不平仿若高山大海。
苗尧恰恰懂他的渴望,手指灵巧地拨开饥渴的男人的遮羞布,捉住他最原始的欲望挑拨摆弄。
无需刻意的勾引,他轻而易举在她面前举起白旗。
她感觉那生机蓬勃的地方在她的手底下颤抖,她捏住他的命脉,桀桀予求,林燕西抓着窗帘,脸庞燃起淡淡的绯色。
高chao到来的那一刻,有电流从他脑中走过,一道白光乍然迸现,尾椎骨窜起麻酥酥的感觉。
林燕西脑子里想象着苗尧此刻就躺在他的身下承欢,白浊污了她的双手。。
“这次怎么这么快?”苗尧故意调笑,将手上的东西含进嘴里。
他喘着粗气,满身大汗,转过身看到的这一幕又让他把持不住。
黑眸微闪,林燕西抚着她的脸庞:“餐前开胃而已。”
“所以.....林先生,你要和我找找乐子吗?”她在他的胸前划着圈圈,林燕西与她四目相对,粗粝的手指点在她的ru头上。
苗尧为之一颤,悦耳的嘤咛。
“可是我是有家室的人......”他捏着沉甸甸的ru儿,长眸眯起,颇有几分坏男人的感觉。
迷人得很。
“家花哪有野花香,林先生,你要不要来闻一闻我这朵野花有多香?”苗尧深谙情趣之道,挺胸将更多的rurou送到他手中。
林燕西爱死了她这副sao浪的模样,勾起她的下巴说道:“那我就来尝一尝。”
咦惹~二更不了,肾不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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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py(H)
她觉得自己实在忍受不住了。
男人指尖带药,烈性春药,抚在她身体的每一寸,哪里都渴得发慌。
仗着刚才射过一发,林燕西并不急着要将那粗长的rou棒插进她的身体里,好心地给她解渴。
他吮着苗尧饱满得像水蜜桃一样的ru儿,长指熟稔地煽风点火。
脑子里想着,会不会从这一对极品nai子中吸出点什么汁水来。炎热的天气使他缺水口干,唇瓣起皮。
吮得重了,苗尧轻呼,薅他的头发:“轻点儿。”
相反地,他不仅不随人愿,反而搂紧了柳腰,更加贪婪地往ru头舔咬。
苗尧跪坐在水中,推拒着他的背,林燕西反手将她捆在身后,往更加突出的一对绵ru吞噬。
那不是单纯的刺痛,带着一点儿痒,苗尧闭上眼睛,轻轻地呻yin。
xue里软软麻麻地,她故意撅了tun去摩擦林燕西腿上的毛发。
毛发本来粗硬,进了水却软硬适中。
有好几根戳了进去,像细毛,随着水流在里边摇晃触壁,将她撩的痒痒的。
于是,她摆了摆腰,求他:“林先生,我想要......”
“嗯?”林燕西故意挺腰,用棒子去顶她的肚皮。
这可真是要人命了。
“想要你的鸡巴。”终于将骇人的家伙纳入掌心,滚烫的温度简直让她心chao澎湃。
她吐气如兰,“插我的小sao逼。”
林燕西心神荡漾,尤其想到那个画面,他就恨不得提枪上阵,勇往直前。
只不过他这愣神的一刹那,已被狡猾的猫妖抓住了机会。
tun儿一抬,纤手扶住硕大的一根,依然入了有半截。
xue里弯曲婉转,生得紧窄,他一进入,里面的xuerou便像一层震动的环带一般,箍住他,缠上来与他绵绵不休。
有段日子没做过了。
吞了半截,苗尧便隐隐觉得有些发撑。
她悬着tun,努力去吃剩下的半截,然而里面好似触到底了,再进一寸她就要死了。
“宝宝。”林燕西唤她:“再往下坐坐。”
苗尧面露难色,并非她不愿,他那东西太大太胀,感觉要把她弄坏。
“宝宝。”
他不见她动作,便自作主张全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