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
乔春宛如一只慵懒的猫,惺忪的看着常屿,并不说话。
常屿低头亲了他一下,才将藏在身后的东西递到了他面前,讨好的声音藏着隐秘的期盼。
“我摘了一朵玫瑰花,爸爸喜欢吗?”
他一直都觉得乔春像红玫瑰,美的艳丽灼目,却又带着淬毒的刺,让人欲罢不能。
尽管现在的乔春是失忆状态下柔顺的乔春,也依然是他喜爱的红玫瑰。
乔春怔怔的看着玫瑰花,接了过来,并不嗅,只是忽然问。
“怎么没有刺呢?”
“我把刺拔了,怕伤到你的手。”
漂亮的玫瑰花比乔春身上的暗红色睡袍还要艳丽几分,翠绿的花枝却光秃秃的,摸起来极其顺滑。
乔春似乎还没完全醒过来,倚着头笑起来的样子竟然有几分从前漫不经心的媚态,轻轻的声音带着绵绵的笑意,听不出来具体的情感。
“可是没有了刺,就不是玫瑰花了呀。”
常屿怔住了,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身后的陆云影抬起眼,无声的凝视着乔春。
不过乔春好似只是随意嘟囔了一句,眼里清明许多,嗅了嗅玫瑰花后主动亲了常屿一下,害羞般的笑了起来。
“玫瑰花好漂亮,我喜欢。”
常屿的心软了下来,一眼不眨的凝视着他。
已经在一荷堂成为铁血继承人的Yin鸷面容此刻显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温柔,连眉尾的疤都成了乔春留给他的独特印记。
他情不自禁的抓住乔春的手腕,再度低头吻了下去。
这次吻的很深很久,乔春有些拿不住了,玫瑰花从手上掉了下来。
手臂上的睡袍也堆到了手肘,露出手腕上一截细细的链子,另一端焊在了床头,纯金的链子在午后的阳光下闪闪发光。
陆云影在原地定了几秒后,转身离开了卧室。
轮到常屿来陪乔春了。
下楼走到院落,准备上车的时候,陆云影忍不住抬起了头。
乔春扶着二楼露台的栏杆,整个人像欲飞的鸟儿快要振翅,悬在栏杆上摇摇欲坠。
微卷的头发早就已经长长了许多,他们都很喜欢,所以没给乔春剪,他就越发像一个藏在西方神话里的哀愁美人,飘扬的黑发间露出了雪白的皮肤。
而常屿自身后抱着他,几乎毫无缝隙,一手环着细瘦的腰,一手横到胸前去玩他的rurou。
暗红的睡袍半落了下来,可爱莹润的rurou从常屿深色的指缝间溢了出来,鲜红的nai头瑟瑟发抖。
许是被揉的痛了,乔春仰着脖颈,哀哀的说着什么,眼里不断的涌着晶莹的泪。
但颤抖的嘴唇被堵住了,泪水也被舌头舔去。
常屿用力捂着他的嘴唇,将他的脸逼成了窒息的chao红。
狠命顶撞的激烈动作使得乔春像是不断的想张开羽翼飞向蓝天,却被不断的扯了回来,撕碎了翅膀。
他的腿被分开了,脚趾堪堪踩在露台的地面,浑身的雪白皮rou几乎全露了出来,暗红色的睡袍反而增添了颜色的冲击。
居高临下的位置甚至能让陆云影看到常屿的Yinjing捅进他股缝的yIn糜动作。
春光无限,活色生香,任谁看了都会恨不得死在这一眼里。
但是别墅门口守卫的保镖,花园里照料花草的园丁,以及负责饮食起居的佣人全都静默无声,规规矩矩的,从不会抬头看。
陆云影驻足良久,四肢百骸的血ye都近乎僵化了,他才缓慢的转过身,钻进了车里。
关上车门前,乔春带着哭腔的尖叫声隐隐约约的钻进了他的耳中。
他不自觉攥紧掌心,感到硌人的硬,才发觉自己手里还握着忘记收起来的枪。
27
夏日里的雨大都是声势浩大的雷阵雨,谢臣淌着雨水进了客厅,摘下shi漉漉的镜框擦了擦。
他抬眼扫了一圈,随即皱起眉。
“今天谁在家?”
客厅里的佣人毕恭毕敬的回答说。
“今天是陆少爷和乔少爷在家,吃了晚饭后很早就睡下了。”
谢臣神色稍缓,脱下外套后随意擦了擦手,然后打给了常屿,问。
“你那边怎么样了?程晓宁解决了吗?”
由于谢臣比他们年长,在一荷堂待的时间又是最长的,所以即便他们对彼此存着警惕之心,但在明面上为了扩大一荷堂的势力,以及完全的掌控住乔春,他们形成了暂时的同盟。
树大招风,一个月以来找事的人越来越多,甚至连程晓宁都出去帮他们了。
谢臣仔细分析过目前的形势,总觉得明面上的敌人并不是真正的敌人,却始终摸不到其它的线索。
仿佛有什么人洞悉他们的所有动向,在不动声色的搞乱子。
究竟是谁呢?
而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似乎冥冥中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