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眨了眨眼睛,“还得加个们。”
这下龙御锦也愣住了,转头看向一脸敬佩的夏景杨,顿时危机感爆棚,“娘子,你可莫要学我娘。”
“不学,不学。我就是觉得你娘很……厉害。”
女人听了这话也笑开了,“别紧张,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何况我儿喜欢,你又长的如此漂亮,我很喜欢。”
得了婆婆的首肯,夏景杨终于松了口气,几人又交谈了几句,夏景杨便找了个借口出去。她知道,龙御锦和母亲,时辰和父亲,时光和师傅,他们都有很多话要说。龙御锦或需要还好,但时辰和时光见着自己,肯定会收敛几分。
只是没想到,婆婆这么厉害,居然广开后宫,也不知道给先皇带了多少顶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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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杨和公婆们相处的很好(因为不止一个公公?(? ???ω??? ?)?),那边傅芊怡也来了信件,不仅报了平安,还详细的诉说了沉月琴去到军队后给自己找了哪些麻烦,信的末尾交代了自己已经一一克服,成功获得了将士们的首肯,傅将军也终于松口,愿意把她带在身边,当做接班人培养。
也算是因祸得福。
夏景杨知道,事情也许比她写的还要凶险,只是傅芊怡的事已经达成,就改到收网的时候了。
消失的两年间,夏景杨还做了件大事——她游厉到了苗疆处,想着既然自己多次被蛊术所害,就直面危险,若是能学有所成,就不怕再有人算计了。
后来,她遇到了苗疆的圣女,那厮灌醉了自己,从嘴里问出了目的。第二日醒来,圣女给了她一副画卷,问她是否认识此人。
画中的女子,穿着苗疆的特有的服侍,脸庞稚嫩,看分明是沉月琴的模样。圣女告诉她,这幅画中的女子是她判出师门的师妹,想和夏景杨合作,取他的性命。
夏景杨这才知道自个儿天真了一回,原来苗疆的蛊术概不外传,千百年来一直避世不出,连婚配都只在同族内进行。而沉月琴,因不满一身蛊术无处施展,便偷偷溜了出去。
但如此一来,没人能保证蛊术不会外传,所以族里早就想要她的命,可惜外界没有人脉,连她的踪迹都查不出来。
对于双方来说,她们都是瞌睡了递上的那个枕头,顿时一拍即合,决定合作。
圣女给了她一个蛊虫,说是苗疆专门处理叛徒所用。主要把它放在苗族人身上,它便会自动钻进体内,吞噬族人体内的其他蛊虫,占据她的身体。
蛊虫钻进人体后,养在族内的母蛊便会有所感应,之后,她们自然会让沉月琴受到惩罚。
夏景杨又给傅芊怡回了封信,把蛊虫附在其中。她相信,傅芊怡会很好的完成这个任务。
又过了好些日子,边疆终于来了信件,却不是飞鸽传书,而是由驿站送来,附加了一封画作。
夏景杨一时好奇,打开一看,竟是副尸体的画像,腐烂的不成模样,口鼻处还有小虫正在往外趴,吓的她差点吐出来。
再打开信件,只有几个字。
“太恶心了,不能一个人瞎。”
这小妮子。
夏景杨哭笑不得。
她把沉月琴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龙御锦,对方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你怀疑沉月琴,怎么不早跟朕说明?若是早知道她想害你,朕早就把她赶出去了。”
他一直看在沈月琴替他夺得皇位的份上才百般容忍,会赶她去军营,也是因为那次告状,让他嗅到了陷害的味道。可不曾想,原来她早就对娘子下了手。
夏景杨之前胎像不稳,他还以为是那群朝中老姜下的手,想拉夏景杨下马,扶持自己家的女儿,却不成想,一开始他就错了。
“原先没有证据,如今不是解决了吗?”夏景杨轻笑一声,轻飘飘的解释了。
龙御锦也没有继续纠缠,忽然瞧见时辰在门口探头探脑,便道,“时辰,你在外面做什么?进来吧。”
“是,陛下。”时辰这才走了进来,行了个礼后小心翼翼的瞧了夏景杨几眼,“属下就是想问问娘娘……她,还好吗?”
“谁?”夏景杨故意道,“你不说名字,我怎么知道是谁?”
“就是……傅婕妤。”时辰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开口,夏景杨嗤笑一声,“你问她做什么,你不是最讨厌她了吗?”
“属下并没有讨厌她,属下只是……”
见他怎么也说不下去了,龙御锦便接过话来,“如今那位已经不是傅婕妤了,改天便宣布,傅婕妤病逝了吧。从此,任她在军营怎么闹腾,朕不管了。”
夏景杨瞧了瞧时辰低垂的头,附和道,“陛下,时辰好歹是北棠数得上号的高手,不如,派他去军营支援支援?”
“时辰,你可愿去……”
“属下愿意。”
瞧这急不可耐的模样,龙御锦摆了摆手,随他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