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无论怎么样,我都想试试。”
夏景杨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他叫时辰,如今是陛下身边的贴身护卫,其余的,我也不知道了。”
傅芊怡这才高兴起来,“谢谢你,姐妹,我就知道你会帮我的!”
躲在屏风后听了全程的龙御锦:“……”
“我没有帮你。”夏景杨瞪了她一眼,“顶多装作不知,你莫要张扬。”
从她说出口那刻起,她便有些后悔了。但傅芊怡实在太过高兴了,看的她都有些按耐不住嘴角。
傅芊怡得了消息,终于心满意足的走了。夏景杨刚松一口气,便看到龙御锦淡定的从屏风背后走出来,坐到自己对面,眼神幽深,仿佛在控诉自己居然站在了傅芊怡那一边。
奇了怪了,又不是她给他带了绿帽子,她心虚什么。
“娘子这样做,不太妥当吧?”
“哪里不妥当了?”夏景杨翻了个白眼,“难道她不去找寻真爱,你就打算多和她亲近亲近不成?”
龙御锦一愣,形势完全反转过来,有些尴尬的回应,“怎么可能?娘子该知道为夫的心思的。”
“那不就没什么损失?”夏景杨道,“其他那些姑娘便罢了,傅婕妤与我颇为投机,如今又有了心上人,陛下干脆做做好事,将她放了如何?”
放了?他身边是牢笼吗?居然要说放了?
龙御锦心里不是个滋味,“若是他们当真能成一对,朕顺水推舟也不是不行。”
得了龙御锦的保证,夏景杨露出个笑容,却又听他道,“但朕认为,他两成不了。”
夏景杨的笑僵在了脸上,龙御锦瞧了瞧她,又小声说道,“时辰从小便说道着,要找个温柔贤淑的姑娘做婆娘,为他洗手作羹汤,热炕头。你若不信,找个机会自己问问他便知。”
也对,她只是知晓了傅芊怡的心思,却根本没想到,时辰会不会喜欢她的问题。
“娘子……”龙御锦抓住她的手,一脸委屈,“和为夫独处时,能不能不要总是提旁人的事?”
谁家夫妻不是关起灯来做些有益身心的事情?怎么到他这里,就是盖上面被纯聊天?
龙御锦心里苦,夏景杨还不让说。
“咳咳,夫君身为一国之君,自是繁忙一些的。”夏景杨轻咳一声,“好了,既然都乏了,那便歇息吧。”
说罢便起身往床榻处走,还不忘回头瞪了龙御锦一眼,叮嘱道,“规矩些。”
*
第二日,夏景杨特地去寻了时辰来,旁敲侧击道,“时辰啊,你年若几何?”
“回娘娘的话,二十有六。”
哦,不大不大,和傅芊怡倒是般配。
“是否婚配?”
“还未。”
夏景杨松了一口气,虽说心里早有猜测,如果时辰有了妻子,昨日龙御锦应该就会提到了,但是此刻听他亲口说出来,才是真正的放下心来。
“那你日后,可有所打算?”
时辰也不知道为什么娘娘这么关心自己的私事,但还是老实回答道,“等属下完成任务,便找个乡村定居,娶个贤妻作伴,属下耕田,她帮属下擦汗。”
说完他还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完完全全一副憨厚老实的样子。
平心而论,时辰是个不错的男子,值得托付终身。如今又得了龙御锦的保证,两人之间,还是可以试一试的。
和时辰聊完之后,夏景杨又去找傅芊怡,没成想路上碰到南召使臣,耽误了好一番功夫。
到了屋内,她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我来的路上,看到南召使臣了。”
“哦,你说那傻X啊。”此时屋里只有两人,傅芊怡便直接翘着二郎腿,大口喝着茶水,“没错,就是刚从我这里出去。”
她也不为那位的来意做隐瞒,“那家伙来了便跟我说了一大堆废话,总结起来就是仰慕劳资可久了,仰慕劳资的堂叔很久了,仰慕劳资的爷爷很久了,反正就是仰慕劳资很久了。”
说完她做了个呕吐的动作,“恶心,光说堂叔和爷爷还好说,毕竟和南召打了那么久,都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劳资名声都还没打出来呢,仰慕个锤子哦。我看他们就是冲着我爷爷来的,看中的大概是我傅家的军威,要么是虎符。”
傅芊怡说起来就觉得一肚子火,那人将自己当成什么了?几句好话就愿意卖国的傻子吗?她没有把话挑明在泼他一脸茶水,都是给他面子了。
“不理他便是。”夏景杨皱了皱眉头,“南召野心可真够大得,先是给陛下送美人,被我安排去太后殿内做宫女之后,居然还沉得住气,如今又打起了你这边的主意。”
“估计是想从太后那边下手,给陛下施压吧。可惜了,他们没想到,咱们的太后根本不管事。”傅芊怡鄙夷道,“你放心吧,我这边更不可能给他机会的,还有老头子也是,除非是脑袋被炮弹砸了想带着全家去阎王殿旅游了,否则也不会搭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