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百花争艳图,还差一朵,是咱们北棠的国花,臣妾便当众画上。”
说罢便提笔,洋洋洒洒的开始作画,动作流利,竟有几分潇洒之姿。画完之后,沈月琴便把整张画作铺开,一时之间朝堂上称赞不断。
“蝴蝶!”有人惊叫一声,“这花儿太过肖像,竟引来蝶儿吗?”
四面八方飞来的蝴蝶停在刚刚完成的花儿上,同以蝴蝶做饵,夏柳两姐妹的舞蹈,便被生生比了下去。
哇哦,有几分意思。夏景杨笑了笑,“把画作拿上来,给陛下看看。”
远了时还不明显,离近后,果然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夏景杨凑近比对了几分,发现只有这刚刚作的一朵,才有些香味。
原来如此,这沈月琴怕是寻了什么能吸引蝴蝶的香剂加在了颜料里。
“这画倒是Jing妙。”
“臣妾这画技,在国内也算不上数一数二。”沈月琴羞涩一笑,“怕是天佑我北棠,才会让蝶儿在这太后寿诞之日,皆停留在我北棠国花之上吧。”
这话说得,倒是不好拆穿她了。夏景杨砸了砸嘴,觉得有些可惜。一转眼看见夏琳盯着沈月琴怨毒的目光,又忍不住乐了。
能让这两个家伙对上,也不算亏。
龙御锦轻咳一声,回道,“这就是天意吧,让两位使臣见笑了。”
吐蕃使臣面色不愉,刚想说什么,被南召使臣打断了,“北棠能人众多,我们南召甘拜下风。但要是说到美人,我们南召也别有一番风采。今日前来,我国为陛下也准备了一份礼物。”
说完他一抬手,几位侍从便从外面抬了个方方正正的箱子进来,打开盒盖,里面便有一位美人缓缓站起,染着蔻丹的指甲扣着箱边,纤腰不足一握,随着动作缓缓扭动,上衣仅仅能遮住重点,裙摆也短到大腿,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一下子便吸引住大片目光。
夏景杨早有预料,倒是不慌不忙,其余女眷脸色齐齐黑了下来。
夏景杨喝了口茶水,咧唇一笑,“想必南召定是四季如春吧?我们北棠已然入秋,可别冻着这位美人。若是寒凉入体,可要说我们照顾不周了。
太后寿诞(5)
南召使臣没想到夏景杨会这么说,愣了片刻,若是她没有看错,连那美人的动作都顿了一瞬。
“此乃我们南召的特色服装,为了进献,才特意穿此。”南召解释完,定定的看着龙御锦,只等着这位北棠帝王动心,把美人纳进宫中。却不想龙御锦回道,“皇后说的极是,来人啊,给这位南召姑娘赏件衣裳。”
说完,他又露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来,“虽说每国含义不同,但还是给这位姑娘换个地方呆吧,在北棠,只有身死之人才会屈居于棺材之内。”
这下南召使者的脸全黑了,她们使用箱子来装美人儿,取义是锦盒,有礼物之意。谁知道被这北棠帝王一改,就成了棺材。
夏景杨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上扬的嘴角,好半天才轻咳一声,“好了好了,带这位姑娘下去换衣裳吧,下一个节目是傅婕妤的剑舞,陛下当好好观赏才是。”
说是剑舞,但太后寿诞也不好携带开封的武器,所以傅芊怡将剑改为了带了剑穗的玉笛,举手投足之间尽显英姿飒爽,看的夏景杨满意极了。
看看,这就是我们北棠的姑娘。利落,威武,比你们南召那只会扭扭腰的小妖Jing强多了。
傅芊怡表演完后,行了礼就打算退下,却被吐蕃使者拦住了,“北棠连女子都会武,想必强壮的真汉子也不少吧?”
说完他便介绍到,“这位是我们吐蕃的武者,早就想要仰慕北棠风采,这次也跟着来了,还请北棠王赏脸,圆了他这个心愿。”
这是下定决心要和他们怼了?
夏景杨勾起唇角,斜靠在龙御锦身上,看起来毫不在乎的模样,“如此,傅婕妤便和他们比一场吧,不过友谊赛而已,不必尽全力。”
刚刚傅芊怡表演时她观察过了,动作间带了内劲,是个练家子。
“既然姐姐说了,妹妹便姑且试试吧。”
“好,北棠国果然大气。”吐蕃使者道,“葛尔泰,去吧,好好讨教一下。”
那人起身,夏景杨才发现他居然隐隐比使臣高出一个头来,大约一米九的个子,身上的肌rou快要爆开似的。
不知道傅芊怡练得是什么路数,突然有点担心了。
反观傅芊怡本人,倒是不慌不忙的样子,对着他规矩的行了个江湖礼数。对面的大块头犹豫了一下,也跟着鞠了个躬。
客套过后,傅芊怡眼神立刻被变的凌厉起来,手里的玉笛快速往对方手臂上敲打,随后立刻撤回,只留下一道微红的印子证明自己出过手。
葛尔泰也不是吃素的,挨了一记之后也明白这个北棠女子会的也不是只有花拳绣腿而已,态度端正起来,扎起马步抵御她的攻击。
傅芊怡再次发出攻击的时候就发现玉笛传回的反馈与刚刚不一样了,对方绷紧了全身肌rou,玉笛打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