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竟有些哽咽,“你说要给夏家姐妹花高位分,我给了,要让夏琳住的近些,我也许了。女儿更是和御锦讨论,让他多多给夏家面子,好好宠爱些妹妹们,爹爹还想如何?”
夏良成气势这才消了些,有些犹豫的看着她,“当真?”
夏景杨从小虽然嚣张跋扈,但对于他的话,一向是很听的。只要他不在,夏府里便无人管得住她,但他让她去死士营里锻炼锻炼,她二话没说也去了。并且表现出来坚韧和努力,不逊色与任何一个真正的死士。
这也是夏良成最满意的地方,所以纵使夏景杨后来主意众多,不在当自己是说一不二, 他也没有多想。
小柔婚礼(3)
后来夏景杨的举动实在反常,夏良成便起了试探之心,又动用了埋藏极深的一步棋——夏琳。
但夏景杨却怎么也不让夏琳嫁给龙御锦,虽然表面上看来是她对龙御锦动了心,独占欲在作怪。但夏良成一向是个谨慎的性格,不能不留后手。
于是他更加用心的为夏琳筹划,打的也是让夏琳取代夏景杨的主意。
不听话的工具就应该被扔掉。
但夏景杨这番话,又让他动摇了,难道真是他太过草木皆兵?平心而论,夏景杨是他培养了这么多年,相当满意的作品。毕竟为了保密,这么多年来夏琳都在外独自求学,他和她实在算不上熟稔。
甚至若想拿捏夏琳,他的脑海里也只有夏柳这一个人物。但他不能肯定夏琳是否在乎那个姐姐,还是不能放心。
说到底,夏良成是个谨慎多疑的人。什么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道理,在夏良成这里完全不顶用,他真正信任的,只有他自己。
“自然当真。”夏景杨低着头,一副委屈的姿态,“爹爹就这么信不过女儿吗?都说父女连心,爹爹是为了夏家奋斗,女儿岂能拖您后腿?”
她说完又顿了顿,“爹爹有所不知,夏琳美则美矣,太过清冷了些,和那正得宠的琴妃正是走了一个路子。那琴妃您也见过了,说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她哪里比得过?女儿也是比对了许久,才决定捧夏柳上位,比起那惺惺作态的女子,热情似火,妩媚似妖的女子更有味道不是吗?”
这一段话完全把她的做法扭曲为深思熟虑后为夏家拼搏,夏良成紧抿双唇,胡子抖了两下,才开口,“景儿有心了。”
夏景杨的美艳若桃李,整个人慵懒却不失活力,似是春日里的桃花。而那沈月琴气质如兰,又像是池塘里的白莲,或冬日里飘落的雪花。当她放下矜持只为你一人疯狂坠落时,很少有人可以不动心。
所以夏景杨才会认为她是自己的情敌,何况沈月琴也确实有那个意思。她有美貌,有手段,否则也不能把先皇玩弄在手掌之间。
夏琳若是单独看,也是不错的美人,但和沈月琴放在一起比对,就没那么耀眼了。至于夏柳,怎么说也是有几分本事的。尤其是……夏良成也是试过货物的,不说那张妩媚勾人的脸蛋,夏柳最有利的优势,是她那身经百战的床上技术。
把这三人单拎出来,夏景杨忽然生出一丝期待。想看沈月琴是否能脱颖而出,顺利搞死那对不安好心的姐妹花。
小柔婚礼(4)
夏良成被忽悠走之后,夏景杨便唤了小柔过来,询问了一下她们的婚期,赏了些金银珠宝,让她安心待嫁。
两人的婚礼因为小柔的急切而从简,不过两人都在宫里当差,原本就华丽不到哪去。
第二天夏景杨见她走路姿势同往日有异,便也贴心的不去使唤她。小柔也猜出去个中缘由,一整天脸蛋都是红红的。
“娘娘,昨夜陛下宿在了夏柳那里。”秋梨和夏柳曾经都是夏府的奴隶,平日里也是相熟的,但两人作风不一,互相看不上,在府里没少斗嘴。这下夏柳一飞冲天,秋梨心里也是惧怕的。
但一想到那个贱蹄子居然得了恩宠,便有些酸起来。她再怎么聪慧,到底是个不到的二十的年轻姑娘,喜怒嫉妒都摆在了脸上,夏景杨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回道,“恩。”
秋梨见她反应平淡,咬了咬牙,又继续挑拨,“那夏柳不过是从夏府出去的奴才,居然妄想和娘娘争宠。娘娘若不给她点教训,不是让她上了天去?”
“夏柳是本宫亲封的美人。”夏景杨笑了笑,“你这称呼,还是改改吧。若是传到了夏美人耳朵里,本宫也不好护你。”
“是,奴婢知晓。”秋梨噎了噎,还是有些不甘心,“那夏美人得了娘娘的封号,连个谢礼都不曾送上门来,太不知好歹了。”
夏景杨依然只是笑了笑,并没有放在心上。
那老头的宏图霸业尚未成功,抠搜得很,夏柳手里也怕也没什么好东西。曾经做丫鬟时攒下的银钱,就算真的送了,只怕自己也看不上。
何况根据上辈子的经验来说,那姐妹两应该知道和自己似敌似友的关系。在观念没有冲突之前,他们就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但若是有了分歧……
当初夏景杨就是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