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着急,朝着那处桃花源摸了一把,果然一手的黏逆,“娘子真是个敏感的身子,不过是昨日才破的身,今日就这么多水儿。”
才,才不是!她想反驳,明明是他前戏太多,才……
不对啊,她一直以为他在遇上自己之前是个雏儿,哪来这么好的技术?
“又走神。”他在她粉嫩的花核上捏了一把,成功惹来一声娇yin,而后解开自己的腰带,放出早已蓄势待发的rou棒,在xue口浅浅蹭了两下便挤入进去。
他的rou棒虽然呈rou粉色,却粗壮得很,夏景杨虽然已经有了足够的润滑,但经验尚少,一插入便有点吃不消,“啊……太深了……”
“深了才快活。”他凑过去,在她嘴边轻吻,下体却毫无怜香惜玉的模样,动的又快又狠,“放松点……哦……娘子,你太紧了……”
“哈啊……你……你慢点……”窗户边透着浅浅的黄白色,即使关上了门窗,还是能看出外面还是大太阳天,也不知道藏了多少婢女暗卫,一想到这里,她就觉得自己仿佛在被众人围观,羞耻心爆棚,xuerou一再蠕动,把rou棒绞的紧紧的。
“嘶……口是心非的小妖Jing。”龙御锦倒抽一口气,片刻后却笑开了,“说是不想要,小嘴儿却这么贪吃,不肯放我走,恩?”
他说着,浅浅抽出一截,又重重顶弄回去,夏景杨忍不住呻yin,被活活逼出了泪水。
“相公……不,别……”她哭叫着,“呜呜……会被听到的……”
她修长的腿儿在这样的姿势下根本触碰不到地面,只能虚虚岔开挂在两侧,动作狠了,还无可奈何的往下滑去,正好遇上他向上顶弄的rou棒,更是像顶入了宫口似的胆战心惊。
“恩……继续叫我……”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娘子,继续叫我……”
“相公……相公……”夏景杨哪里还有理智,只能乖乖听话,低声叫着,纤长的手指抓着他的衣裳,忍不住弓起身子,先泄了出来,全部浇在他的rou棒上。
高chao后的身子更加敏感,夏景杨眼神迷离,瘫在他怀里动弹不得,xuerou却自发绞紧,箍的他差点也交代在这里。
不行,昨天也是他的初夜才会草草结束,今天必须要娘子知道他的厉害。
龙御锦忍了忍,把夏景杨翻了过来,缓了一会后继续抽弄。rou棒在体内旋转刺激的她再次哀叫,“相公,不要了……呀!”
她被顶弄的没了魂儿,耻骨和tunrou相接,不断发出‘啪啪’的声音在房间里回档,指尖抓着桌子的边,努力让自己不往下掉去。
“呜呜……相公……放过景儿吧……哈啊……景儿……景儿不行了……”
他冲撞的力度不减,耸动的频率却越来越强,夏景杨撑不住,高chao了两三回,龙御锦才在她体内泄了Jing水。
好险,活下来了。夏景杨只剩下这么一个想法,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体质太弱了。”龙御锦替她穿好衣服,在额角亲了一口,“还得补补,这么经不起Cao弄。”
……
夏景杨张了张嘴,最后在心中愤愤的想着,补什么补,受不住都被折腾的这么惨了,若是体质好了去,那还了得?
争吵(1)
临江难民暴起,太子受了伤的消息传回京城,皇帝果然暴怒,在朝堂之上发了一大通火气,最后派了二皇子前往支援。
太子党居安思危,说了不少好话,提议让太子回京养伤,临江之灾已到尾声,二皇子一人便足以。
皇上虽然恼怒,好歹还是心疼这个嫡子,便允了去。回了御书房,沈月琴却不乐意了,发着小脾气不理他。
“朕的好琴儿,缘何又不高兴了?”
这个小美人确实是深的他意,原只是微服私访的萍水相逢,为了留在他身边,却愿意扮作太监,日夜陪在他左右,皇帝难免动了心,此时一点小脾气,也是愿意包容的。
“你看看这个奏折,都说太子是去了临江,沉迷女色才导致的难民暴起。”沈月琴模样娇憨,看上去完全就是个为了丈夫担心的小妻子,“这模样,以后哪里能担当重任?你还让他回来?就应该在那里继续磨练磨练。”
“朕对这个孩子还算了解,他并不是贪图女色之人,怕是这折子里……”
“你就是对太子偏心。”沈月琴落下泪来,“你心里只有太子,未来有了我们的孩子,又该怎么办?我可以不明不白的跟着你,但我们的孩子,难道也要做个没名没姓的小太监吗?”
皇上一愣,随后惊喜道,“琴儿,你,你不会……”
沈月琴轻轻点头,面上却毫无喜色,“恩,皇上若是不想要这个孩子,还是早点赏奴才一份落子汤吧,省的祸害了这孩子。”
“瞎说什么。”皇上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腹,“你的孩子,朕自是想要的,给朕一点时间。”
“奴才不求荣华富贵,只求皇上好好待他。若是可以,最好是安排人送出宫去。”她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