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吗?”傅思萍心中委屈,眼泪珠子成串的往下掉,连敬语都忘了,“我不过是想同你做些寻常夫妻间都会做的事……”
“萍儿,本宫是太子,当与国事为重。”太子叹了口气,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珠,却忘了他这浴桶里抬起的手上水珠更多,硬是把傅思萍脸上的脂粉擦去了一块。
那张白生生的脸蛋突然黑了一块,露出下面有些暗黄的皮肤,太子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很快就收敛了干净,“你去洗漱一番,去塌上等吧。”
傅思萍听了这话才老实离去,太子也失了继续的心思,草草收拾了一番就回去了。
屋子里的熏香味道依然浓重,他吹灭了蜡烛,摸着黑上了床。傅思萍早已把自己脱了个干净,见他来了,往他身上拱了拱。
为了讨太子欢心,傅思萍穿的极薄,这会身上都冷冰冰的,一靠在太子的躯体上,就让他打了个机灵。
好端端的情事行的是视死如归。
傅思萍心底骄横的很,哪里肯按照那些小话本上的图片讨好太子。在她看来,那是青楼ji子才会做的事情。
但对太子来说,她索然无味。
扒开女人的双腿,他套弄了两下自己软趴趴的男根,等它竖起了才往xue口顶去。太子无心情事,自然也没什么前戏,傅思萍那处还是干的,被他贸然顶入,忍不住掐了他肩膀,惹得他更加不上心。
原本打算随意顶弄敷衍了事,突然见身下的脸和自己心底那位重合起来,Cao弄的对象变了,太子突然感觉身体里的血都往身下涌去。
他加大自己的力度,傅思萍疼过之后也渐渐出了水,大声呻yin起来。
他喘息着,冲撞,顶弄,把傅思萍折腾了个死去活来,最后毅然是昏睡了过去,没有听到他畅快时呢喃的姓名。
“景儿……”
听墙角
夏景杨听了一会墙角,自然没漏过那声呼唤。
她娇躯一震,差点以为自个儿被抓了个现行。但听室内的声响淡了下去,一阵淅淅索索后就安安静静,似乎是睡下了。
这就很尴尬了。
屋里的熏香是她兜售给知县的,有致幻作用。她原本想趁太子意志薄弱之际和他好生谈一谈,若是可以,她会等到大事已成之后送他离开。
太子莫非是对她有情?这念头在夏景杨脑海中一闪而过,又被她自个儿否定了。
不可能的,大约只是男人的劣根性,原本的掌中物忽然换了个地方,让他觉得心中不平了吧?
上辈子太子对她也算不上差,但她被皇后压着那么多年,也没见太子为自己申过冤。放到穿越前的社会,就是标准的妈宝男。
她嗤笑一声,也放弃了唤他出来的念头。是她魔怔了,两人如今不过是竞争关系,既然他挡了路,就清了吧。
回到住处,时光还未休息,见她进门皱了皱眉头,“王妃这么晚,是出去赏月光了吗?”
今晚是个无月之夜,天Yin得很,哪里有月光给自己赏,这时光分明是记恨之前的恩怨,想着法子刺她两句。
“时光,你与四皇子关系很好吧?”夏景杨不答反问,“不如给我讲讲你主子小时候的故事?”
“属下不敢编排四皇子。”
“那就能编排四皇妃了?”夏景杨咧唇一笑,从靴子里掏了把匕首出来,在他脸上比划,“你说说你,技不如人还不知道夹着尾巴做事,今日又让我逮着你以下犯上,回程之日若是少了点什么,四皇子也不好与我讨要吧?”
“……是属下逾越了。”时光被堵了个结实,想起这女人点xue的共赴快准狠,还不知道旁的功夫如何,连忙跪下认错,“望王妃赎罪。”
“我不赎罪又能如何呢?”夏景杨撇嘴,把匕首又塞回原处,“怕什么,本王妃不过是与你开个玩笑,这事还没办成,你还有戴罪立功的机会。”
时光头皮发麻,算是看了个明白。这王妃估计是要自己做什么偷鸡摸狗的勾当,这会他还有些利用价值,否则早就被她那匕首划上几道了。
好狠心的女人。
他不得不承认夏景杨的能力和相貌是配得上自家主子,但这气度……就不好说了。
此刻他也有些后悔,早知如此,当日就不该与她为敌。
夏景杨哪里会在乎他心里那些弯弯绕绕,早就打着哈欠回房休息了。他们还有场硬仗,养Jing蓄锐才是关键。
第二日太子起了个大早,前往灾后重建的难民棚施粥。见人数远远超过自己的预料,太子皱了皱眉,看了眼那处不大的房子,“这么多人,就蜗居在这么点地方吗?”
知县哪里能不知他心中所想,苦笑一声,“被水淹了的村子太多,我们倒是想多建几处,但造房子总要有人力吧?粮食也一块淹了,大伙都饿着肚子,哪里还有气力。”
直到太子带着援兵来了,他们才开始着手发散粮食,见太子愁眉紧锁的模样,他又安慰道,“殿下莫急,如今一切都上了正轨,待今日布施结束,自然当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