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罢了。
果然,开始一下下地拍着她的tun,看似毫不留情,tunrou荡来漾去没一丝庄重自持了,那软腻的波浪大概是椟玉平生所见最最难
耐之景,任是什么鬼斧神工也难匹敌一二。
他入了迷,不断折磨着,李檀的xue儿也就一次次咬紧含着的坏东西,嘴里亦漏出间断的嘤咛。
李檀早已受不了了,傲气也全被拆解入腹,终于服了软,伸出被吮破了的舌尖,描勾着男人的唇线,因为被颠得一上一下的,
那小舌头也就一上一下地舔着唇间。
“椟玉哥哥,别这么坏……”这娇娇软软的声音比什么斥骂都有用,当即就让椟玉下身梆硬,心中酸软,总算停了手,认认真
真干起这小娇娇来。
也不知道李檀这服软是否值得,可好在李檀也实在算计不了这许多了。
这哪是在入她的xue,这简直是在破开她的身体,脑中什么都想不了了,没有防备,没有忧心,没有智计百出,只剩那根东西在
一次次进出,刮出她身体中所有的水润,再刺穿她一切的防备。
连闭着眼睛,都逃不开那销魂的感觉,这么粗鲁,这么直接,填满她的九转心肠,用直直粗粗一根,曲尽其妙。
莽夫倒也有莽夫的好处,不顾挣扎与小意,只一意用心干着,不留一丝余地,不空半点缝隙,这般直来直去,只将人的理智燃
烧殆尽,通通沉入欲望的灰烬当中。
一退出一些,那xue儿里的曲折便又复了模样,重又拢紧成那环环绕绕的rou壶,可随即便又如破竹之势,碾平所有曲折,满涨在
xue儿里,直顶到最要命那一点,碾着压着绕着,一次次的,毫无转圜之相。
李檀简直哭着要逃开,这小孽障实不是人,这般欺负于她,可无奈一动那巴掌便又落了下来,直打得她再度咬紧xue里的阳具,
反倒给他帮了忙、助了兴。
椟玉快看不到东西了,眼前只有那晃来荡去的ru儿,上下跳着,腴白的rou团在空中划着圈,便是不用手去揉也能左右变换形状
。
他便赶着那摇晃的节奏挺身,追着用腰腹穿刺着,击打着,让那ru儿荡得更浪些。
直到李檀的声线越来越软,越来越抖,下身也shi成了泥泞,正是要命时候,身后却天光大亮。
啪嗒一声响,帘幕拂动,被掀起一只角,光影被这意外打乱,帘幕晃动的影子印在墙壁上,令人心慌意乱。
令人耳热的缠丝绕便要传了出去,太后与皇帝交媾的yIn靡就要暴露于青天白日之下。
那帘幕扇动的投影上下翻飞,延伸至内里的墙上,映照进李檀沉迷在欲望里的瞳仁中。
谁!
要被发现了,这副衣衫松乱的身子,在空中晃得正欢的白ru,被吮得水润的唇,还留着红痕的桃儿tun,以及如今都还含着暴起
的阳具、被撑得成了个rou环的水xue,全都要被看得干干净净。
“不要!”李檀眼中红热,声音带着濒死的挣扎,xue中更是收到极致,媚儿rou像没了根一样拼命缠紧孽根,一阵阵地绞吮着其
上的棱边和突起,寸寸含吸,几乎让其寸步难行。
偏偏还挣着想支起酸软的腿,一夹,反倒挤得更厉害了。
廊间镂花木窗上的支架被来觅食的雀儿顶出卡槽,啪得一下闭了下来,扇起来的风掀动帘幕,光影投入,才惊了这做了贼也不
怎么心虚的眷侣。
终于在她尖叫着泄出来一大团滑腻时,椟玉架着她的腰,勉强抽身。
刚一出来便射了个干净,白腻糊在腿根间,一片狼藉,yIn水和Jing浆挂在一起,隐约还可见被覆了大半的靡红色的xue儿rou,好不
煽情。
两人都失了力气,躺倒在这简陋的榻上,激烈喘息着,连身上的狼狈都顾不上了。
许久,李檀才用下巴支在椟玉胸口,微微立了起来,正对上他情浓的眼眸,越靠越近,无人拒绝,便如此交换了一个温情脉脉
的吻。
高堂上,廊里间,小窗毕,帘儿晃,本是一派庄严,奈何两情缱绻。
陆拾陆、新锋
那日,他们两人得了痛快,却害得路喜死死守在廊间前的小门,不敢放任何人过去。要知道堂审结果如此出人意料,探口风的
、表衷心的、想禀报的,熙熙攘攘全涌来了。
若是平常,路喜也不敢不通传便拦下,毕竟他可不敢担那魏忠贤之流的名声,奈何里面两位主……里面两位主实在是……太不
讲究了。
路喜想不通,那龙床又大又软,偏一次没躺过,反倒是那雨中的小舟、园中的浴房、堂后的里间,这二位倒热衷得很,主子们
的乐趣,他这小小的奴才可实在是难懂得很。
所以尽管他路喜是个再老实不过的,也得担一次宦官弄权的虚名了,尽忠职守地将各位大人劝走,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