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不孝大罪,一边又给自己
倒了一杯。
椟玉无奈地夺过她的杯子,斥道:“再哀家来哀家去,明日便准备晚饭都瘫在床上吃吧。”
李檀虽已有些醉意,可趋利避害的本能仍然敏锐,当下便换了方式,坐近了些,玉白的指缠上椟玉握着酒杯的手,指尖交叠,
声音也软了下来,“我想喝嘛,你陪陪我,嗯?”
尾音轻飘飘地上扬,腻软缠绵,仿佛红线缠上小指,骨头都麻痹起来。椟玉抵不住这攻势,手下一松,那酒杯就又被勾走了,
李檀饮了一口,畅快得连眼睛都笑得眯了起来。
她瞟了眼椟玉,将剩下的半杯酒递到他唇边。
她今日涂了口脂,酒杯上就印下浅浅一痕红,正对着椟玉,烧得人心慌,他忍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凑近了酒杯。
薄唇刚触到杯缘,那酒杯就又低了一些,椟玉无法,遂着她的心意低头去够,却又被她再次移上去了,眼中还满是恶意的笑。
椟玉挑眉,一下擒住她的腰,将她困在自己腿上,另一只手则捏住她的腕子,将酒杯凑到唇边饮了下去。
李檀侧坐在他腿上,椟玉俯首饮酒,眼睛却一直牢牢锁在她脸上,目光中满是毫不掩藏的占有欲,李檀非但不怕,反而荡出妩
媚的笑意,待他饮尽,就将酒杯收了回来又满上。
迎着椟玉的目光,刻意寻了他喝过的地方,眯着笑眼,轻轻抿了一口,伸出浸着酒ye的舌尖微微舔了下上唇,赞道:“味道不
错。”
然后软下身子,微靠在他胸膛,将几乎还剩满满一杯的酒凑了过去,轻热的呼吸扑到椟玉耳下三寸,斥道,“你喝是不喝?”
恃宠而骄。
这般的红粉地狱,怎叫人不鬼迷心窍,椟玉便如此一杯接一杯地喝。
李檀每次都只抿一小口,剩下的全进了椟玉肚中,稍有迟缓便被李檀狠狠咬着耳垂发脾气,真真是无赖至极。
到最后李檀还嫌顽得不过瘾,将那酒壶对着嘴咕咚咕咚灌。
椟玉刚想阻止,却见那酒ye从唇角中满溢出来,顺着玉色的颈子滑下,将隐隐露出的里衣浸得有些透了,她今日穿得轻薄,那
细细一抹的锁骨便藏不住了,酒ye甚至积在那小小的凹陷上,诱得人想去尝尝这骨rou中的琼浆。
椟玉眸色越发深了,他酒量虽好,可这么胡饮一通,喝得又急,到底有几分耳热,少了几分耐性,正要去舔,李檀却自己凑了
上来,水润的唇吮住他,将口中的酒全渡给了他。
椟玉反抗不能,且本来也无半分心思抗拒,只见喉结上下滑动便全吞了下去,中间吞咽不及,酒ye便顺着两人吮吸交缠的唇角
溢出,酒滴打在椟玉脖子的筋上,悄悄地滑入衣领缝隙的Yin影中,划过胸膛,将衣衫晕染出一片shi痕。
开始时还算是渡酒,后来酒已吞进,两人仍是唇齿厮磨,依依绊绊,动作间隐隐可见shi红的舌尖交织,牵缠在一块,分也分不
开,理也难理清。
待一吻罢了,两人呼吸都乱了三分,李檀气喘吁吁地趴在他身上,尤不知死地挑衅着,舌尖轻勾着椟玉的上唇,问道:“好喝
吗,还要我喂你吗?
椟玉不说话,只用行动代替言语,将那酒壶高悬,李檀会意,仰首张开唇,清亮的酒ye从空中倾下落进口中,溅起无数细密的
水花,落在两人之间,酒气四溢,越发催得人脸红耳热起来。
李檀含足了酒,才像只猫似的趴回椟玉胸膛,跪立在他腿上,双手撑着肩膀,从上俯视着椟玉。
他挑了下眉,才笑着学刚刚李檀那样仰头张开嘴,让酒ye悬空从檀口中落到他唇里。
仍嫌不足,擒住她的腰猛地将李檀按回他怀中,狠狠吸吮着李檀的玉露,舌尖在她口中来回舔弄,如蛟龙入水,翻江倒海地作
恶。
如此喝了几番,李檀早就气喘吁吁地瘫在椟玉怀里,不过他也好不到哪里去,酒意上头,撬开他的忍耐,让他动作狠厉起来,
顺着她裙子的侧边滑了进去。
李檀却隔着裙子按住他的手,剜了他一眼,咬着他的唇角威胁道,“我还没喝完呢,你个小孽障。”
椟玉用牙尖咬回去,趁李檀痛哼出声时,把酒壶勾了过来全部饮下,喝完后将其往外一掷,哑声说道:“这下喝完了。”然后
深深吻上李檀。
他口中满是酒气,辛辣而醇厚的味道透了过来,在两人唇间发酵,李檀本就有些微醺,这下更是觉得完全醉了,任由椟玉的手
潜进裙底继续动作。
椟玉只觉得满指馥软,指腹上的纹路擦过润滑的肌肤,稍稍揉捏便从指缝弹过,捏也捏不住,握也握不满,只让他贪欲丛生,
更加眷恋。
此时李檀却一个转身侧坐回他怀里,tun部压到椟玉身下那鼓起来的一包,还刻意用身子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