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中透出一丝慌乱和难耐。
椟玉如同哄小孩一样哄着她,“马上好了,乖乖”,手下越发急促,在xue里翻腾起的欲浪也一浪高过一浪。
终于,李檀抓住他的手,却不知是想抽出来还是送得更深,慌乱中失了准头,反而推得他的两指狠狠往一点上磨过,登时按捺
不住叫了出来,尾音高悬,久久难散。
一场下来,椟玉额上已汗珠密布,且衣衫也打shi透了,下身更是难堪,他怎会不想,不过顾念李檀的身子罢了,还是耐着性子
抽出手指在xue口轻轻揉按,抚慰她的余韵。
这下总算将遗Jing吐了个干干净净,不仅如此,还添了其他许多shiye,澡也没法继续泡下去了,椟玉便将李檀抱出来。
还是像之前那样单手抱靠在身上,tun儿被手掌托着,ru儿蹭着锁骨,贴得无一丝缝隙,嘴里还细细哄着,另一只手取了棉布细
细擦拭,将那水珠用松软的棉巾擦干,裹好浴巾,将她送到床上,同样没让她沾一点地。
古有王祥卧冰求鲤,今有齐恒作车代步,真真是薪火相传,百善孝为先
伍拾叁、色欲熏心
李檀被轻轻放进黄花梨月洞门床,床架上圆圆的月亮门勾勒出小小圆满天地,椟玉将她小心放进被子里盖好,抚开她脸上的发
丝,“我先去换身衣服,你累了便闭眼休息会儿。”
刚转身要下榻,忽然觉得有些阻力,低头一看,李檀的手臂按住了他的衣角。
椟玉想轻轻抽出,却发现李檀闭眼侧躺着,隔着薄薄的眼皮却依稀显现出其下眼珠还在微微转动,带的睫毛也轻轻颤抖。
真是个不老实的,便是不让人走也得一副昏睡中无意压到的样子,也不想想自己装睡的本事多拙劣。
可这么拙劣的戏码,也抵不过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椟玉就坐在榻上脱下shi了的外袍,他的里衣拿来给李檀擦身就没再穿上,现今便赤裸着上身躺到藏珠身边,将她揽进怀里,一
下下地,轻轻拍哄着她。
他们之间椟玉向来是没这个待遇的,有个头疼脑热的都喝了药自己熬,李檀从不哄他,连喝药喝慢了一分都会被扣着下巴往里
灌。
夜里李檀守他,却总是比他还先一步睡着,矮榻上那么难受,她撑不了多久就睡得连口涎都要流出来了。
开始时椟玉只嫌她不像话,又懒又馋的,到后来不知不觉就变成拖着病体下床给她盖被子,还硬按捺着喉间的咳嗽免得吵醒
她。
第二天李檀醒了看到被子也只以为是自己半夜摸索着盖的,感叹于自己彻夜守候的良苦用心,白日里再冲着病情加重的椟玉大
肆吹嘘一番,要他以后定要涌泉相报。
只要椟玉生病,便每每定会上演这一出,以至于椟玉后来锻炼身体十分勤勉,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注重养生,从不间断。
谁能想到,如今何止涌泉相报,黄河大瀑布也堪堪比不过呢。
椟玉又想到李檀睡着后那嘴唇微张、呼吸轻浅,嘴角还隐约可见口涎,一派无防备的样子,禁不住有些想笑,好容易忍了下
去,可惜两人靠得太近,那震动顺着胸膛传了过去。
李檀却只觉得他是看穿了在嘲笑自己,怒从中来,使尽全身力气狠狠揍了他一拳。
李檀虽然力疲,可好歹也是习过武的,全力之下仍是打得椟玉闷哼出声,他抓住那只铁拳,无奈地问:“手不疼吗?”
李檀翻脸无情,一边说着“让你笑“,一边还作势要打他,直将椟玉胸口当成了鼓来捶,这可不是什么粉拳娇嗔,而是实实在
在用坚硬的指关节去痛击,打得椟玉忍不住咳了两声。
椟玉总不能说不是在笑你装睡而是笑你睡相,这要是说出口李檀只怕是要打得更狠了,于是便任她捶打了一阵,才用手心包住
她的拳,哄着:
“好了,再打下去仔细手疼,你若是真不累,那正好……”
这下戳了李檀的死xue,她一下没了声响,转身背对不理人,椟玉真真是拿她没办法,哄哄不了,说说不得,便是养个娃娃大概
也没这般烦人的。
椟玉也不急,伸手慢慢触到她光裸的背,那浴巾是他系的,从哪里解他自然最清楚,指尖往浴巾覆盖住的地方探去,轻轻一勾
便一下松动开来。
新浴的皮肤还泛着淡淡的粉色,一碰即有温热的触感,椟玉的指尖顺着背脊的凹陷缓缓滑下,指腹上的纹路轻轻刻过浴后敏感
的神经,仿佛要就此浸入骨髓里面。
行到半途却转了方向,指甲就着旋转的弧度划过身体,只余麻痒的余韵,贴着她肋间,穿过手臂下,整只手都附了上来,包住
了左边软白的ru。
他的掌根贴着nai儿的下缘,ru尖抵在掌心,指尖轻轻在rurou上碾压出几个小坑,力道轻柔地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