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屑为之,关乎家国社稷的事她的立场将永远是帝王,为了大多数人的利益她必
须理智客观,不管这个决定如何冷血无情,她都不能因私枉纵。
想起颜灼天,楚灿的心还是禁不住揪了一下,我该拿你怎么办……
王妃中毒
焚国。
简亲王府后院一片sao动,王妃三日前突然昏迷,府内的医师束手无策,焚睿将太医
院一半的太医都召进府里诊脉,众人一致认定王妃是中毒了,可什么毒如何解却毫
无头绪,只能先用药物保住其心脉内腹,勉强延续性命。
焚睿急的上火,一边给父王传信,一边派人快马加鞭去神医谷请景谷主,他则日夜
守在母亲身旁,生怕一离开便是天人永隔了。
自从见了楚灿的姑姑后,他便对毫不知情的母亲产生了怜悯和内疚的情绪,这几年
除了必须请安的外,他都尽量少来母亲的院子,避免见面的尴尬,而今见她人事不
省,心中的惶恐与愧疚chao水般袭来,恨自己这几年的刻意疏远,生怕自己再也没有
机会去弥补。
“甲五,你说,这是怎么回事?”经过最初的忙乱担忧后,焚睿冷静了下来,母亲的
院子一向戒备森严,还有十个常备暗卫的守护,怎么就会中毒了呢?
“世子,属下失职,罪该万死。”暗卫甲五愧疚的下跪,王爷把王妃的安全交给他的
小队负责,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万死都不能赎罪。
“可发现什么疑点,毒药是怎么进来的?”焚睿叹息,想起楚灿遇事不是先追究责
任,而是将损失减到最低,解决问题后才会探查原委,赏罚分明,所以她带出来的
属下个个以一当十,哪像这些人,就知道认错,以死谢罪能抓出幕后黑手还是能给
母亲解毒?
“一切正常,与平日没有出入。”自从出事以来,甲五已经把当日的事情在心中过滤
了无数次,实在是没发现一点异常。
“你说说母妃那日都做了什么?”焚睿疲惫的捏着眉心,几日的不眠不休让他的脑子
都不太清明了,饮了口浓茶提神,才慢慢问道。
“王妃早起……”甲五顺溜的把当日的情形说了一遍,王妃很少出门,不是在院子里做
针线就是在后面的小佛堂念经,日子过的泛善可陈。
焚睿听完,心里颇为不是滋味,母亲一定很寂寞吧,父王不在府里,他这个儿子又
很少去看望。
“情姨娘来送过点心?”焚睿蹙眉,到不是怀疑那个女人敢害他母亲,只是这是唯一
值得一提的事了。
“是的,情姨娘经常过来请安,送些吃食针线,”甲五如实回禀,道:“那些点心属
下已经验过,无毒。”
焚睿点头,将情姨娘的事抛开,细细的思索着,母亲是临睡前昏迷的,她向来不在
睡前吃喝,那还有什么途径让她中毒呢?
焚睿突然灵光一闪,问道:“当日浴桶里的水可查验过?”
甲五与一众暗卫面面相觑,他们这些男人能去碰王妃的洗澡水吗?这不是亵渎主母
吗?
焚睿说完也知道失言了,让人唤来母亲的贴身侍女,这也是父王放在母亲身边的暗
卫,一番询问后才知王妃是沐浴过后半个时辰才昏迷的,而那水当时就倒了。
“世子,水虽然倒了,那花瓣却还剩下一些。”侍女想起放在浴房的半篮子花瓣,难
道是那里面有问题?
“去验。”焚睿挥手让属下去查验,不一会便有了消息,果然问题出在花瓣里。
“世子,这是一种早已失传的合毒,这花瓣中的粉末只是药引,单独使用芬芳馥
郁,并无毒性,如果配合上温泉中的硫磺,和楠木的温性,那便会合成毒药。”一
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医凝重的说道,“老臣只在一本古籍上见过此毒的描述,并无解
法。”
焚睿立刻让人去查典籍古料,希望可以找到这种合毒解法的一字片语,命令太医们
务必要在父王回京前保住母妃的性命,同时让暗卫严查府内的人,知道母亲用鲜花
花瓣沐浴,用楠木浴桶的岂能不是内鬼,何况温泉是今年才接通的,还是他提议常
泡温泉对身体好,父王才颇费周折接了管道进府,没想到他竟然好心办了坏事,让
人有了可乘之机。
主院忙的不可开交,焚辉则在自己的院子里暗爽,这个合毒是颜修宇给他的,十日
后必死无疑,绝对解不了也查不到他头上。
昨日他与庶出的兄弟们一起去看望了林氏,被心烦意乱的焚睿给轰了出来,想起焚
睿那张着急上火的脸,他就比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