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我也每天都想着你。”
他说着,不等秦玉香反应,另一只手已经覆上她胸前的nai子,用力的揉搓了一把。男人的头低了下来,含住她的两瓣嘴唇,大力的吸吮一番。
秦玉香一下子又被夺了主动权,只觉得全身酥软,直到两个人分开,彼此嘴角都挂着对方的唾ye。
在她恍惚之间,郑谦已经绕到她的背后,本以为又是一场缠绵。怎料他竟然让秦玉香后背靠着自己,手上拿起胸罩,就往她身上套。
“你……”秦玉香不免吃惊,他竟然在帮自己穿胸衣?
郑谦没有应她,只帮忙扣上胸罩,又伸手去帮忙把挤出去的rou,都拨回罩杯里去。可惜这胸罩质量一般,带上去也没有显出效果,只看着好像大了几分,好好的半球形状被挤得有些别扭起来。
他叹了一口气:“这还不如不戴好看。”
秦玉香轻轻推开他的手,自顾自的收拾起来,不再言语,见郑谦仍然拥着自己不动,便道:“你快去上班,小心迟到。”
“你昨天一开始不让我射在里面,是怕有孩子吗?”他想起昨晚一开始她的话,便又开始兴师问罪。
“你为什么说谁也生不出你的孩子?”她满心的疑问,终究是说出了口。
“我走了。”郑谦觉得这样问来问去也没意思,现在不过是露水夫妻。谁知道哪天,谁腻了谁,现在说这些没什么意思。
秦玉香听着关门上,起了身,查看被褥。到处都是白色ye体,都干了大半,她连忙拆下来拿去阳台,狠狠的洗刷。这些东西昨天晚上,大半都进了她的身体,不知是不是真能生出孩子。
想起大学的时候,她和前夫是一个系的,那时候年轻,做事无所忌惮。他们总抱着侥幸的心情,觉得在安全期不会怀上的,最后却不得不为了孩子放弃学业。
前夫是一个有责任心的人,把她和孩子扔在家里,自己读书毕业,只为了工作多赚一点钱。结婚以后那几年,他们不复大学时代的热情,每天都为了柴米油盐而四处奔波。她眼看着自己为了一点小钱与人争执不休,竟不知是怎样的讽刺。可惜他们命不好,好容易孩子快上学了。那一场车祸,把什么都毁了。
婆家的人骂她克夫克子,她对这种说话只能笑而不语,可说到底心里仍然难过极了。
现在这个郑谦,她实实在在是喜欢的,却不敢再来一个孩子做负累。想到这里,秦玉香下了楼,绕了几条街,去一个眼生的药店买了紧急避孕药。她想了一下,不知道郑谦还会不会再来,索性再买两盒的杜蕾斯。
她喜欢被那个男人按着为所欲为的感觉,这让她仿佛回到过去,但是孩子决计不能再有了。她不知道郑谦对自己是什么心情,是派遣寂寞的伙伴,还是发泄欲望的器具?但不管哪一种,都不可以留下孩子。
郑谦今天心情很好,大家都可以看出来,连遇到刁难人的客户,他也比寻常多了几分耐心。临到下班的时候,他接了一个电话,神色顿时有些慌张起来。
电话里没有人说话,只是一阵哭声,打来的人是小谷。自从妻子死后,岳父就天天逼着他放弃小谷的抚养权。虽然从法律上,他只是继父,可以不继续抚养小谷。可他打心里疼爱这个孩子,根本没有想过放弃。
“我只有小谷这一个外孙,绝对不会对他不好。但是你不一样,随时会都可以娶个女人进门,到时候小谷跟着你还有活路吗?”
他争辩,反驳,怎料岳父装着被说服,却故意把他明升实降的调到现在的分行。上头的人看眼色行事,硬生生让他从客户经理成了大堂经理。
岳父说的对,他的工资已经不能和一样供小谷花销,还是早点放过孩子,不要让他跟着吃苦。
“你若为他好,就和小谷说是你不想要他这个累赘。否则他人在我这里,心在你那里,以后你要是谈了女朋友,对他来说打击也大。还不如现在就断个干净比较好。”
他思来想去,虽有百般不舍,终究还是放开小谷。分别的时候,小谷哭得伤心,是被他外公死拽着走的。那时候,他只能无助的看着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小团子,声嘶力竭的大吼:“郑谦,你根本就不是我爸,什么都是骗我的!”
那以后岳父家里就换了联系方式,有一次上门想远远看小谷一眼,却发现他们早已搬家。后来他拖着前同事打听许久,这才知道小谷转学。
他一连蹲了好几天那个学校,也没蹲到人,只在传达室留了一封信。上面写了他的号码,让小谷有事可以联系自己。可是他从来都没收到小谷的电话和短信,几次去蹲守也不见人,心中慢慢失望了。那孩子怨他到极点,怎么会再来找他?
小谷性格倔强,从小都不爱哭,这会儿忽然打来电话,只是哭,吓了他一跳。
“小谷,发生什么事了?被人欺负了?你外公骂你了?还是受了什么委屈?先别哭了,你在哪,我去找你。”
郑谦费了好大功夫,才从哭得喘不上气的小谷嘴里套出地址,连忙打车去找他。一路上他连声催促,听得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