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捏,大男人亲一个又怎么样?”
顾清仪猛的回头一看,原来方才那个服务生打开了那间房门进去送酒,屋里的笑声一下便从大开的门里传了出来,顾清仪心突突直跳,站在那里全身僵直。
“就是嘛,顾司长…”女人妩媚的声音仿若滴着水,绕了几个弯才钻进顾清仪的耳朵里。门里的娇笑声起哄声让顾清仪如置冰窟,全身发凉。
“砰”的一声轻响,一切归于平静。方才仿佛全是她的幻想,刚才的一切似乎只是一场梦。
“小姐?小姐?您怎么还在这…”
顾清仪回过神,转身快步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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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图文)
“就是嘛,顾司长...”萧曼端看酒杯从位置上站起来,绕了一圈走到顾君励身后,翘着后tun弯着腰,手臂撑到顾君励肩上,低下头看他。
顾君励视若无睹,举起酒杯向- -旁的欧洲官员敬酒,那几个洋人笑着与他对饮。萧曼见没人理她,嘟着嘴站起来,扭着身子跺了两下脚,用英文说道:“你们这些男人真是不懂风情. .”
一时间惹得满屋的男人哄堂大笑,一个法国人笑着对顾君励说:“瞧瞧,你把我们的舞会皇后都给惹恼了。”
顾君励勾着嘴角笑了笑,没有接话。他确实需要萧曼帮他招待这几个欧洲官员,萧曼自小在国外生活,外语好,懂得如何讨洋人欢心,这是别人比不了的。不过这不代表他顾君励愿意牺牲自己来供人取乐。
气氛正好,顾君励状似无意的向那几个洋官员提起几个新政府的诉求,那几人正犹豫,萧曼的一阵调笑又让他们难以招架、毕竟也不是什么难事,便也同意了下来。
一时间屋里又是一片欢声笑语,萧曼从沙发后头绕过来,走到顾君励身边。他身子后仰靠在沙发上,手撑在沙发背上,结实有力的长腿微跨,一副慵懒模样,看得萧曼实在是眼馋。
她扭着腰想坐到他腿上,顾君励却忽然从位置上站起来:“抱歉,失陪一下。”他用英文说完,冲那几个洋人歉意的点了点头,转身出了房门。
屋外的空气比起屋内简直是好太多,顾君励沿着二楼走廊往前走,走廊尽头拐个弯就到了卫生间。他进去随意的洗了把脸,因着不想这么快回去,他出来时故意绕到另一头。
那边的走廊可以看到楼下的舞台和宾客,现在时间还早,但楼下已是一片欢歌笑语。顾君励手撑在扶手上,百无聊赖的看着底下男人女人的百态人生,说实话他一直觉得如今舞厅繁盛并不是什么好事。
眼睛却瞟到了角落里的一个人影动不了,那人正端着酒杯里的ye体仰头畅饮,旁边坐着两个男人,一脸猥琐的给她倒酒。顾君励只觉的额头突突的青筋直爆,他立时转身快步下楼。
顾清仪觉得那间屋子像是潘朵拉的盒子,打开的门放出的全是她的恐惧。
她跑下楼,下意识的往门口走,走到一半又停住了脚步。她也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了,虽然不喜欢应酬但上一世她也免不了这些俗事,当时她还只是个银行总裁也不时需要与人应酬。
更何况顾君励,一个人身兼数职,管理这么多事务,更是有许多身不由己。
这么一想她顺畅了一些但心里还是不舒服,她转头回到自己的位置,就坐在这里盯着二楼看。服务生过来询问她是否要点单,她随口点了瓶香槟。
金黄的ye体还带着葡萄的香气,头顶璀璨的灯光映到杯里的酒ye更显得清澈漂亮,她喜欢看酒刚入杯时从杯底冒上来的那群小气泡。她喝了一杯又一杯,旁边好像坐了人,她没太在意。
她有时盯着酒杯里的酒,有时望着二楼看,她想等他下来,跟他说:
没关系,我不生气…
她不生气,只是有些不舒服。酒杯里的酒仿佛喝不完,她想看的气泡已经看不清了,她晃了晃脑袋觉的自己有些发晕,旁边似乎有人在笑,她皱了皱眉头伸起手想叫个服务生。
手却被人握住,手里又塞进了酒杯,她有些茫然,下意识要往嘴里送,还没到嘴边手里一轻,酒杯被人抽走了。耳旁似乎一阵嘈杂的声响,她皱了皱眉,捞起一旁的包搂进怀里,扶着沙发站起来。
也许不该在这里喝酒,一会被他发现又要生气了。
她摇摇晃晃的往门口走,有服务生过来与她说话,她没听清,从包里掏出几个大洋,递给他:“…帮我…叫辆车…”
手却忽然被人大力扯住了,她一头撞进一个硬实的怀抱里,鼻息里吸入的味道熟悉的让她想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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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香还是她香
顾君励只觉得自己心脏都在抽疼。这丫头怎么就有本事让他成天不省心还能甘之如饴呢?
他现在还抽不开身,又不放心她一个人叵去,便让服务生给他开了一间清净点的包间,搂着顾清仪往楼上走。
顾清仪揪着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