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凡尘,是囹圄泥潭。
年三十,齐聚陆公馆。李自如为她贸然回沪仍有余怒,她只道是想家,想哥哥,引李自如心软,再不责怪。
烟花散尽,李清如回屋,准备随手落锁的手顿住,并未上锁。
她穿吊带蚕丝睡裙,披着个袍,手上戴烟托戒指,对着窗外吞云吐雾。
陆汉声进房,便看着这个场面:月光也眷恋美人,缠绕在她微翘指尖,还要为她全身镀一层光辉。
男人看下面裙摆摇晃,两双白玉腿轻拢,他声音低哑:“何时学会吸烟?”
走上前,摘下烟托随手放在窗边,不加询问就替她抽完,最后一口气吹在她脸前,引冷漠面庞眉头微蹙,是情绪崩裂。
把人揽入怀中,咬牙道:“想我了?”
她反问,“你醉酒?我想哥哥,想上海风情。”
陆汉声才不信,“清如,不要嘴硬,断不会比我下面硬。”
下流话入耳,她波澜不惊,甚至动手挣扎,“我未准你进门,请你出去。”
“你没锁门不就是等我?你主动回来,我主动找你,我们公平。放心,这下门已被我锁好。”
他居然同她讲公平了,可喜可贺。
见她不语,陆汉声蹭她脖颈,“周家小霸王说你在英国谈了新男友,可是真的?”
清冷女声开腔,“真。活比你好,次次要我舒服上几次才顾自己,完美情人。我……”
两人一起,被陆汉声带着跌到床上,他堵住她唇,带了讨好地吮吸,一寸寸游移。
他不是活不好,只是懒得应付女人。
有些可怜地小声嘟囔,“无碍,无碍,你只能留我气息。”
陆汉声生平第一次在床上讨好女人,是全方位全身心讨好,做足温润前戏。先把她细长脖子舔了个遍,李清如就已经双腿间shi润得真实,潺潺流出ye体。再是胸前,双峰,仿佛真的是清理他人痕迹一般,一寸都不放过,缓缓向下舔舐。
再到她肋骨、肚子、小腹、腰侧,一边亲吻,一边把睡裙剥落,终成了个赤裸样子躺在深灰色床褥中。一看就是陆汉声选的床单,李清如钟爱是浅灰。
他顺着耻骨向下,终于舔到女人双腿间的秘地,带着虔诚的心与神,靠近熟悉而陌生的xue口。温润的舌覆上,李清如“啊”的一声,娇喘延绵。
是生平第一次为女人口交,倒是没那么排斥。
她味道很好,跟日日夜夜被他压在身下欺凌挞伐之时一样酣甜。
当属为人清冷李二小姐人生最甜美时刻。
虽没做过,但男女之事无外乎就是相互触碰舔舐,他极具服务态度,一寸寸舔,从xue口舔到Yin蒂,再舔回xue口,又幽幽绕绕带向后庭,他亲吻她每一处。
细数其中,是否也有一缕情愫。
李清如又何尝被人舔过那里?不肖一会就招架不住,呼吸急促,有些要到感觉。
“陆汉声……嗯……停下……”
陆汉声把她双腿掰的愈开,抵住。舌头加速舔舐,刺探那孤寂已久的小xue,挑逗那无助受罚的Yin蒂。李清如骤然长叹,脚趾收缩,经历短暂收声,ye体涌动流出,被他通通吃下。
“舒服?”
她从高chao漩涡中爬出来,冷哼,修长白腿踹他肩头,丝毫不觉得羞臊。陆汉声跪在床下地毯上,足够谦卑,要讨好他的心中神女。
“将就。”
男人唇舌再度覆上,舔她腿根软rou,李清如闭目低喘、享受。顺着大腿内侧一寸寸向下,唾ye附着,极具臣服态度。到膝盖,到小腿,再到纤细脚踝,滑嫩脚背。一声声娇喘在空气中催发情欲,她身心满足。
虔诚地在她脚背落下一吻,下一秒,娇躯翻面,成浑圆挺翘的tun部在上姿势。唇舌从小腿肚向上吻,一寸一寸,唾ye留光,到膝盖关节,再到大腿,再到tun下。最后咬上她tunrou,是带着挑逗,只用了三成力地咬,为引她惊呼,shi得更狠。
“嗯……别亲了……”
他断不会听,又向上,舔舐两枚腰窝,惊的身下动人女体如同离了水的青鲤,拍打着身子。
“舒服?”他执着于这一个问题。
李清如断不会理他飞醋。
他愿意亲,不嫌口干,就教他亲,反正她已爽过。
再次到达脖颈,他还要留下吸吮痕迹,再明显不过的刻意为之。他学经济出身,不放任何一处,捧过两只手臂,轮番亲吻。至此可以宣布把她浑身亲了个遍,心里告诉自己,再没有其他男人味道。
而李清如早已瘫软,是活生生被他吻软。
男人脱了累赘衣物,下面硬挺勃发贴上她tun,引她一惊。整个人附在她身上,咬着耳朵问:“舒服没?可否准我进去。”
手提着那处暗示性地又好似祈求地拍她Yin阜,李清如咬住下唇隐忍呻yin,满是不情愿般开口:“嗯。”
是大上海年度最贵施舍,陆少爷感动得就要流泪。
那处洞口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