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去。
他倒是没多注意在别人身上,看着程美珍穿的西洋婚纱,若有所思。
“你喜欢中式的凤冠霞帔还是这种西式的婚纱?”
阮萝怔怔看着,“都好漂亮啊。”
周之南点点头,想想她穿确实都漂亮,没再多说。
证婚人还要亲自上前讲话,无外乎恭祝佳人相携美满之类的场面话。阮萝在人群中看周之南满脸和气的,笑容温存,心里暗骂他做作。
没几分钟他蹭出了人群,揽住阮萝。
“你刚刚笑什么?”
“笑周老板好生正经,教我不敢相认呢。”
周围皆是一片喜气洋洋,虽这段婚事是周之南作恶牵的,他也笑的有些多。阮萝头一次参加婚宴,眼睛始终笑的都是弯着的。
那他自然也就更开心。
“你可细听我说什么了,我劝新人踏实过日子。程山最好别再给我憋着什么坏心思,不然我定……”
被阮萝抬手捂了嘴,“你可小声些,人家大喜日子,你在想着怎么处理人家岳丈,真真没个边际。”
可人前大老板模样的某个小气的不要脸之人,注意力又放在阮萝说的“人家岳丈”四个字。
他扯下她手,握在手里抚摸,却让阮萝觉得背后发凉,“人家是谁?”
天呐,阮萝一个白眼。
“周之南,小赤佬。”
她学梅姨平日里在家数落送菜小厮的语调啐他,听的周之南忍不住笑意。
“回家再同你算账。”
两人正蜜里调油,陈万良凑了过来,上次周之南生辰宴上他几乎没怎么见到阮萝,这下要来主动攀谈。
“周老板,这就是你的小女朋友喽?”
他放在阮萝身上的眼神带着打探,因阮萝身形窈窕,看起来便是一副柔弱可欺的。可你不能不看她那双眼,那双眼带太多神,断不是蠢笨的。
周之南点点头,走样式般给阮萝介绍,“萝儿,这是永昌银行陈老板。”
阮萝一手揽旗袍披肩,一手主动伸过去,脆生生道:“陈老板好,周萝。”
周之南轻笑。
两手相握,陈万良为她周姓未敢多摸。黏在她身上的眼睛也错开了,因他此时尚未喝多,理智写满。
“沈程两家结亲可谓是今年上海滩的一段佳话,不知周老板什么时候定下?”
阮萝作娇羞状敛了下巴,任周之南揽着,给足他周大老板面子。
周之南笑意更浓,“明年罢。”
“好好好,到时我一定要去。”
面子上要做的滴水不漏,“那我酒水一定备足,同陈老板喝个畅快。”
场面和气融融,阮萝差点相信大上海当真如此温情太平,可歌可泣。
夜深,汽车停到周宅门口,阮萝黏在周之南身上,两人紧贴着调笑上楼。梅姨哑然失笑,只觉得年轻人的心思她猜不透,前几日还各走各的谁也不理会谁,今日又恨不得生在一起。
卧房里,明灯未点,只床边昏黄台灯亮着。她嫌原来幽绿的台灯老气,换了个镶珠玉翠石,还挂着流苏坠子样式的,周之南直说浮夸。
却也任她把原来的那盏扔进库房。
此时喝醉的不是周之南,而是阮萝。晚上气氛浓烈,她被陆汉声半是诓骗着喝了杯白的,小姑娘头回喝,坚持到快到家才开始失了神智。
现下把周之南压在身下跨坐在上,一颗颗解自己胯侧的盘扣,将将解到tun部,衬裙已经堆在腰间,露大片雪白tunrou。
又扯了两颗胸前的,非要带着周之南的手抓上软绵绵的胸脯。她抬头露纤细修长的脖颈,姿态摆的很高。
“周之南,想不想要呀?”
他喉结滚动,开口满足她统治欲望,“想。”
虽看起来是贤者般的君子模样,可那摸上真实rurou的手已经自顾自地揉捏起来。阮萝如同不能静坐的顽劣小妖,跨在他身上刻意扭动。
见她眯着眼睛,手贴在他手上,享受着他抓弄酥胸的快感。周之南忍不住皱眉,“没了?”
他为没有下一步进展而不悦。
阮萝浑身从腹部那一块开始向四周发散热气,只觉得躁的很。大抵是在周之南上方的原因,还有些控制不住的眩晕。
男人双腿之间已经起了反应,他烦闷的伸下手,解开束缚。
可下一秒,阮萝歪着倒下,稳稳枕在枕头上,眯着的眼睛几乎要闭上,嘴里咕哝了两句他也听不清。偏她自己做的孽,露大半的肌肤,要脱不脱,看的人身下燥热。
周之南站起身松了松领带,犹豫如何自处。
骤的想起她在车上时,窝在他怀里说,“沈仲民今日穿的燕尾服真俊俏,周之南你上次生辰怎么不穿呀?”
他彻底拽下了领带,毫不迟疑,扯掉她内裤压了上去。
“醉过去了?嗯?”
她倒也不至于彻底失了意识,就是没什么清灵,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