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哪里来的这么多花样!你还好意思硬着头皮来见我?”
“没有硬着头皮啊,臣只硬了这个。”说罢搂的更紧,身下那物不怀好意地打上她肥嫩雪白的贝户上,又是一阵战栗。隐隐漏出一股春浆。
他眉目舒朗,说着这样的荤话的时候,也还是意蕴萧疏,仿佛是在yin诗作对一般。
“你!”她瞪大了眼睛,这还是沈长歌吗?!这个浪荡无比的家伙,真的是沈长歌吗?!她羞愤欲死,忙忙地就要跑开。
突然,一双大掌由她的肋下探过,将她抱了个满怀。娇弹弹盈嫩嫩的胸ru挤压上他雄厚的胸膛,不住地摩擦,莺桃尖儿时而挨擦过他坚硬的ru首,那相互接触时的闪电般的快感劈入脑中,全身几乎都酥软了
他峻容深深埋入她馥郁郁的后颈,极尽情色地舔咬着她敏感的玲珑耳垂,灼热的舌尖一路滑过雪白耳窝。弄得她娇喘微微,只得瘫软在她怀抱中。
“博珍,你再来试一下这把枪如何?”柔情咬啮,黑心眼地朝她耳内吹气,她面如酒酣,似榴花胜火,打了个哆嗦,迷迷糊糊地问道,“嗯?”
又要干什么啦?脸儿红红,身下花瓣早已着露焕春。紧闭的桃xue轻轻翕动,如鱼儿的嘴一般,温热粘稠的春水在身体深处涌动,欢快地泌出,晶莹滑腻地沾满了滑嫩的腿窝,顺着腿际缓缓流下,而花径之中竟有些微微的紧缩酥痒……呜,好想、好想……
可是,又好害羞……怎么会这样……这样还怎么试枪?
他敏锐地嗅到了那股甜腻腻的味道,得意地笑了一声,手指顺着纤纤腰肢滑入深邃的tun沟,捏了捏探头的小花蒂儿。
她的眼眸整个瞪大了,一声娇媚无比的yin哦,再也无法克制地溢出红唇,“啊……啊呀……长、长歌~~”
“来,试一试吧!”突然一个挺腰,将翘勃如金铁的玉柱完全且深入地刺进她早已shi润的花径之中,直捣黄龙。她早已春深水满,幽花玉池满满地洋溢着寂寞春情,没有一丝抗拒、没有一丝痛楚,有的只是一种充实与期待已久的暧昧欢愉。
当滑嫩嫩水溶溶的花径尽数被他填满,最深处的花蕊又被他圆硕的顶端不停地顶弄,她实在压抑不住那汹涌澎湃的情chao,莺啼生生婉转,似无限春光烂漫。
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在空旷的室内回荡,又靡丽又甜腻又妩媚,浑身都好像着火了,羞惭无比。但是这个交合姿势啊……她只能缠紧了他,无助地喘息,看着底板上交缠的人影,他狼腰不停地冲刺,她的雪tun不停地被他带向前,荡漾着浪荡又迷人的雪浪。她又羞又怕地咬着唇,双眼失神,无助地喘息着。
腿整个酥软了,身子几乎要化成一滩水,又如同被火烧般灼热,而身下那股熟悉的狂chao与热流,来得比以往更加强烈与狂暴。
“博珍,博珍,今夜怎么比往日水儿更多了一些?”沙哑的调笑声,她只得恶狠狠地以唇堵住他,却被他深深地含吮住兰舌,不停地舔弄吮吸着她芬芳甜蜜的津ye。
“不让我说么?把枪都给淋了个透亮……”
原来……是这个意思……她雪腮胭脂色更浓,似娇慵半醒的海棠最艳丽的一抹颜色,“讨厌……讨厌……呜呜呜呜,那儿、那儿……好酸,啊啊,……酸……”
长指弹了弹nai尖儿,又是一阵娇啼浪yin,“呜呜呜不要……不要……”浑身香汗淋漓,雪团柔腻沾了薄汗chao红,越发显得鲜嫩娇柔,滑不留手。
那一次次深入花蕊的冲刺,令她如被抛到云层之上,如此轻盈又充实,敏感地丢了两回,春chao带雨晚来急,滑腻滚烫地沾满了两人交合处
桃xue口被撑的几乎变形了,薄薄的晶莹桃色嫩肌裹着粗壮炙热的欲身不放。“看来你很喜欢。”
幽深的嫩花心挨着他奋力的抽擦,顿生出一股奇酸异麻,双臂不由自主地抱了男儿,哀哀求着慢些,慢些,他一下下沉稳抽添,细享她那幽深玉池里的缤纷妙物。她身子绷紧,又羞又嗔,“长歌、长歌阿兄……慢些,好酸啊……”
他只觉圆头正陷于数团滑嫩妙物之内,此际丝毫舍不得离开,心中一动,便把她紧紧抱起,在房里慢慢悠悠地走了起来。
羞得雪颈嫣红,又觉无比的新鲜刺激,下边的玉蛤却死死地咬住他的滚烫粗硬,更加的绵软水润。行走间那物件不停地往她更深处插去,搅出无数香浓春水,把博珍弄得香魂出窍,百骸俱散,花蜜如泉涌出,不一会儿,已流了男儿一腿,又有数滴飞溅落地,一路水迹斑斑。
这个骑马射花,果然有些奇趣。望着博珍染霞般的桃腮,品着她那羞不可耐的模样,真是美轮美奂,娇艳妩媚。只觉得身下越发坚挺膨胀,紧紧地塞满她那紧窄水嫩的花径,“博珍,你喜欢刚才那把龙骑尖,还是……”
他奋力一顶,“还是现在xue儿里的这把?”
羞不可遏,交欢快感也随之汹涌如chao,一浪浪此起彼伏地袭来,只觉那硬硬圆头一下下清清楚楚地顶在嫩蕊心上,手足无措,心惶惶,又羞又气。
然而耐不住他的一次次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