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朕自己脑补。
朕看着太后娘娘的字,心里头激动,终于能回去了!不说还不觉得,一说起来,朕还怪想念太后娘娘的。
朕这头归心似箭,钟家父子倒是不舍起来。
钟柏梁对朕说:“孟叔,不如把你母亲一起接来宁县,这样你就不用回去了。”
钟庭山对朕说:“柏梁说的对,小五啊,宁县多好,以后咱们也好互相走动。”
朕不等钟乔氏开口,对钟庭山说:“看我就知道了,我家母亲生得是貌美如花。她要是过来宁县……”要是再多走动走动,肯定能把钟乔氏的醋坛子再打翻个七八十次。
后面半句话朕没说出来,但是钟乔氏却明白了,王不见王最是好。
毕竟从孟小五的吃穿用度上看,就知道他不是什么普通人家出来的。端从孟小五给她介绍的那个周峰,就能看得出来,这家子恐怕还是个朝中有人的。
不是普通知县那种有人,而是正经京城做官的背景。
钟乔氏拦着想留朕的两父子,给朕收拾了一些宁县的特产,顺便送了朕几大箱子江南丝绸。
钟乔氏是个真的聪明人。
朕也没有推诿,顺手给钟柏梁留了个题字的折扇——清正廉洁。
钟柏梁看了半天,有点嫌弃:“这几个字,确实比我写的好,但是这东西送给我爹还差不多。”
朕没有解释为什么给他,清正廉洁旁边盖的小印,是朕当太子时候的私印。
“反正你收着呗,夏天扇扇子也挺帅的不是。”
钟柏梁别扭地收下了,朕估摸着太后娘娘的喜好,又捎带脚地给买了点江南琉璃器。反正好看,大气又亮闪闪地东西,太后娘娘都挺喜欢的。
朕不知道钟家有没有认出朕的这把扇子,反正朕为了赶时间,走了水路。
然后朕就晕船了,比来的时候坐马车还难受。朕以后就不喜欢旅游了,朕可以在宫里待到天荒地老!
王喜福看着朕天天吐,又吃不下东西,消瘦不少,心疼得不要不要的。朕也不知道他是心疼朕,还是心疼朕因为晕船,就停了看话本子,他赚不到银子。
“皇上,咱们要不还是走陆路吧。回头奴才把马车垫舒服了,保管比来时候好!”王喜福给朕建议着。
听完王喜福的话,朕忽然觉得,是不是当皇帝以后,人都会多疑?
朕怎么就是始终要怀疑身边人呢?
“不必了,快些回去的好。”太后娘娘来信催朕回去,是因为已经要到中秋宴的时候了。
大齐的中秋宴,年节宴,以及皇帝的生辰宴,都是十分重要的日子。先前时候端阳节的时候朕就称病没在京城露面,朕若是再错过中秋宴,不知道会不会有人造谣传谣,说朕已经驾崩,太后娘娘意图谋逆之类的话。
哦,太后娘娘赶着朕不在京城的时候收拾杨家,还真是像谋逆的前奏。
不知道京城有没有起这种言论,朕有些Yin谋论的想着。想完以后,朕又觉得自己未免是真的多疑了些,朕现在心态不对!
社会主义接班人怎么能做个生性多疑的皇帝呢?!
就算是晕船限定的多疑,这也不符合朕的理想,朕喊了戚风出来,看见戚风像所有时候一样,单膝跪在朕面前,等待朕的差遣。
朕不由得安心。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戚风来朕身边也就五六年,朕就特别确定,他不会背叛朕。看他看了半晌,朕长长叹息:“戚风,这船这么小,你们暗卫是怎么藏的?”
戚风:“?”
皇家暗卫的隐藏能力真是绝佳,朕常常都觉得,暗卫们都有隐身术法,不然怎么解释他们的隐藏能力。
朕来的时候,朕明明带了五十多暗卫出来,结果会跑出来给朕干活的只有几个人。在一马平川的荒郊野外,只有朕一辆马车和一辆拉着朕行李的马车,朕偶尔都要怀疑,根本不是他们藏得好,而是戚风谎报了跟来的人数。
可等朕这么和戚风说完,暗卫们又都可以被戚风喊出来。
乌泱泱地一大片,特别有压迫感。
现在朕又问起他们的隐藏能力,戚风有点无奈,上回他就解释过,但是朕不懂。朕看着戚风的表情,猜到他是不想再说一遍,可他也知道朕是晕船,纯粹是想和人说话转移注意力。
戚风十分纠结。
过了一会儿,戚风说:“不如臣给陛下念话本子吧。”
朕:“?”
明明以前戚风对给朕念话本子这事十分抗拒来着。
朕想了想,问他:“朕来指定内容?”
戚风点头。
朕不得不承认,朕成功被戚风转移了注意力,朕给了他个高H本,满脸期待的等着戚风来给朕念。
H不H的不重要,朕主要是想看看戚风害羞的亚子。
戚风翻开话本子,一脸正直地给朕念上头的内容,他用着毫无感情起伏的声调,读完了一篇XO。
戚风还想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