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谈,这个事实也改变不了。”
屈桦愣了一下,又重重的叹了一声,站起来回了自己房间。
“那小衍,你怎么打算的?”余夏抽纸擦干净眼泪:“难道你就想这么和恒恒分开?”
“我也不知道。”屈衍说:“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妈你让我再想想。”
余夏也没有主意,坐了半天,余夏拿出手机说:“我给恒恒打个电话。”
屈衍本来想阻止,看余夏已经把电话拨出去,就没说话,坐在一旁紧张的捏着自己的衣袖。
“您好,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电话里传来提示音,屈衍的心嗖的一声,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
屈衍知道自己在逃避,但是毫无办法。
余夏看着屈衍,把电话挂了。
“妈,我今晚不回去,在家里睡吧,我头有点儿疼,先去睡了。”
余夏看着屈衍的背影,不知道该怎么开导自己的儿子。
这种事情,发生在谁身上,都豁达不了。
屈衍和栗恒都是在感情上容不了瑕疵的人,发生了这种事情,屈衍不仅仅是不知道怎么面对栗恒,是觉得对不起他。
余夏叹着气又给栗恒打了一次电话,还是打不通。
屈衍躺在床上,头越来越疼,整个脑子像是被棍子搅着一样,疼得让人恶心。
钻心的疼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屈衍疼出了一身汗。
洗了个澡出了,屈衍对着手机又开始发呆,一直到夜里都没睡。
连清前三个月最好不要坐飞机,栗恒干脆找了份兼职,在披萨店帮人送外卖,两人也从酒店换到了一个两居室短租。
换了手机,离开了熟悉的城市,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和自己脱离了关系。
栗恒感觉不到自己的心在跳,想到屈衍的时候心猛地漏掉一拍,紧接着就是一片死寂。
看着孙禹佳说怀孕,屈衍退出娱乐圈,栗恒总感觉心里像是结冰,一块一块的脱落。又像是又火炙烤着后背,一阵一阵的出汗。
孙禹佳怀孕了。
在国外消息不灵通,栗恒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孙禹佳发微说半个多月之后的事情。
除了消息不灵通,栗恒刻意不去关注屈衍和孙禹佳,所以知道得比较晚。
“恭喜屈老师。”栗恒笑了一下把手机收起来。
连清端着晚饭从厨房出来,放在饭厅叫栗恒,栗恒连忙起来帮她端东西。
“不是说了放着我来吗?”栗恒扶着她坐下来:“以后不要做饭了,又要弯腰又要垫脚尖的多危险。”
“吊柜又不高。”连清无奈的笑着说:“孕妇连路都不该走是吧?”
“医生不是说前两个月胚胎不稳定。”栗恒把配意面的沙拉端出来,又折回去端汤,把汤放在桌子上捏了捏耳朵:“今晚很丰盛啊。”
连清看着栗恒的侧脸温和的笑了一下说:“你这两天辛苦了,犒劳你。”
“谢谢。”栗恒看着桌子上的晚饭,忽然想起屈衍在厨房做饭的样子。
屈衍盛汤喜欢用玻璃碗,能看到汤的颜色。
连清喜欢用瓷碗,可能是入乡随俗,都是扁圆的红瓷,上面画着复杂的图案。
“栗恒。”连清叫了一声:“你在想屈衍?”
栗恒抬头笑了一下,没回答。
想又能怎么样?
九月底,异国的雨季开始了,连清不想让栗恒再去送外卖,反正两人又不缺钱。
栗恒本来想换个工作,回去写代码,但只在这里待几个月,程序员这种工作短期是没人愿意要的。
“算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栗恒想了想说:“多存点儿nai粉钱。”
连清看着栗恒噗的笑起来,小声说:“你会是个好爸爸。”
“那必须的!”
栗恒还是继续去送外卖,休息的时候会和连清一起出去走走,帮助她运动。
这久总是下雨,栗恒刚送完外卖就开始下小雨,发现自己没拿伞,雨衣又是店里的不能穿走,只好站在门口等。
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雨还是没停。
正想着要不要直接跑回去,连清抬着伞在后面叫了一声。
“就知道你没带伞。”连清说:“我来接你。”
“谢谢。”栗恒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接过伞撑着。
连清只带了一把伞,栗恒撑着发现不管怎么样都会淋到一个人,犹豫了一下只好说:“要不你撑,我跑回去。”
“你搂着我的肩就不会淋到了,家里只有这一把伞。”连清靠近栗恒,把伞往他那边挪了一点儿。
栗恒抬着手犹豫了半天把手放在连清肩上说:“行吧,不好意思啊。”
“没事儿,还是你怕屈衍误会?”
现在哪儿还有什么误会。
“不是。”栗恒搂着连清的肩让他往自己这边靠了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