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梳过他的黑发,抚过他坚硬而壁垒分明的肌rou线条,直至感觉被他撩拨地仿佛即将燃烧,他才轻轻一笑,挺身将欲望送入,第一次,感觉到她青涩的渴望,热烈细腻shi滑却又紧致,四面八方地困着他,
回到这块是非之地,为了复仇,却没有想过已经寒冷的心,竟会沉醉在枷锁之中。
没有恐惧,没有羞辱,没有疼痛,也没有眼泪,瞬间点燃的快感在涨满的一刻几乎令她低低叫出来,像是整颗心的融点已降低到此时的体温,田宁感觉自己就要化在他身上,她忍不住轻叫着他的名,而他则是更凶猛地冲进她的深处,仿佛要将她彻底贯穿,
手指灵巧拨弄,他狂烈地吻她,在抽插的同时玩弄着女孩敏感的小核,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渴望自己,纤细的双腿不自觉地缠绕在他的腰上,任他在其中驰骋。
一整晚,男人就像一头不餍足的野兽,即使在热气蒸腾的浴池中也不放开她,尽情嬉戏。
直到田宁再也承受不了持续的高点,他才裹挟着她一起攀升至顶,不知道为什么,最后的时候,她竟有些想哭,此刻,她感觉内心充满了这个男人,然而却在心底某个地方,依然有着另一人的身影。
早晨,男人轻轻吻了吻她的肩膀,手臂的重量横在她的背上,田宁模模糊糊地翻过身来缩进他怀中,抱着他的腰,细绵床单舒适地在身下,感觉还能再睡八小时。
隔日,他们待在家中,哪也没去,田宁做了简单的菜,不过那男人一脸的嫌弃,被她怒瞪,但还是吃完了,他做自己的事时,田宁便看书,偶尔两人一起说话,做爱,便度过了一天。
整个八月,田宁依然忙碌的在实验室实习,几经讨论后,她还是决定遵照那男人的建议接受港大医学院的奖学金,虽然金额少一些,但是能进港大毕竟是一个原先想也不敢想的梦,那男人说开学后就让她搬到跑马地来住,离学校近点,田宁想住学校宿舍,但那男人不准,磨到最后才勉强答应,但一周最少要在跑马地住三天。
田宁原先准备在学校附近找打工机会,幸运的是,因为暑期在知名药厂实习的经验,开学前顺利在学校的实验室找到工读,那男人原先也坚持让她上学就好,学费生活费他会全部付,而且扣掉奖学金,其实需要付的学费也不太多,但田宁还是想自己赚钱,最终协商结果,学费那男人付,生活费她自己赚,不过他说太辛苦的话就不要做了,毕竟医学院的课业是非常繁重的,而且港大的严格向来出名。
她一进去算是预收的先修班,先修习基础课程,总共要读五年,最后再实习一年。
八月的最后一晚,田宁在观塘家中整理衣物,实习的工作前几日已经结束,明日,便是搬进港大宿舍的日子,那男人说要陪她一起去,观塘的旧房子租约还有半年,毕竟以往从来没有想过会有离开这里的一日,所以暂时还不需要清空,偶尔,她还是能回来这个她生活了好几年的地方。
整理出家中许多准备丢弃的杂物,她费力地搬着大垃圾袋下楼,才将袋子扔下,余光却忽然瞥见一个身影,那人背对着她正向着路的一头走远。
她心头一震,像是熟悉,又像是不敢确定,几乎想也不想,田宁快步朝那人的背影走去,但他的步伐很大,追赶了一阵,她不得不跑起来,那人却越走越快,眼看就要走近远远停着的车,田宁大喊,
“太子哥!”
他没有回头,田宁又喊,他的脚步似乎顿了顿,但最终,还是上了那辆宝马,心中像是一种撕裂的疼痛,不能抑制,田宁边哭边喊,一路追着他,在夜色之中奔跑,直到再也看不见那车的尾灯,消失在生命之中,她停下脚步,蹲在路边无助地啜泣。
原以为早已深埋心中,但为什么还是这么疼?一个人的心中,真的可以同时装着两个人吗?
不知多久,她忽然被人紧紧抱起,那曾经熟悉的宽厚胸膛将她拥进怀中,有一霎那,像是两人从没有分开过,同样的温暖,淡淡的烟草味道,根本抑制不了的一股说不清的情绪,令她在他怀中大哭,那男人的手只是一下一下的轻轻抚着她的头,像以前一样,在困境中安慰着她。
“阿宁,别哭,”,他说,“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
感觉到他不同寻常的语气,田宁猛地抬起头,男人看着她,深沉的眼中尽是不舍,静默了一会才道,
“阿宁,我要走了,”
“走?太子哥,什么意思?你要去哪里?”,她不解,
男人脸上闪过一丝苦涩,“泰国吧,今晚就走,”
“泰国?那什么时候回来?”,心中有些慌乱,隐隐的,仿佛预告着一种她不想去深究的不安,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他淡淡笑了笑,“我只是想在走之前看看妳,”
此时,田宁已然明白他的意思,心头不禁一阵冰冷,男人摸了摸她的头,仿佛良久,才问,“他,对妳好吗?”,
她眼中涌出热泪,如同悲伤怎么也宣泄不完,最终,她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哽咽道,“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