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p>
<p>“我问问刘行。”萧菡说道。</p>
<p>“你打算付出什么程度的代价？”周原问道。</p>
<p>“你觉得顾之明对我企图吗？我觉得没有啊，我对这个还挺敏感的，不可能看不出来。”</p>
<p>“那就是遇到高手了。”周原看了她一眼，说道：“实在不行，你也可以把项目卖给最后的中标人。如果是哪个后台硬的人中</p>
<p>标，只怕他们也会主动联系你，这帮大爷们胎投得好，活可不会干。这样你能小赚一笔，没有白白辛苦一场。”</p>
<p>“这不是我想要的结局。”说着，萧菡拿起手机拨打电话。</p>
<p>“你好，刘行。”</p>
<p>“萧菡啊，有什么事？”</p>
<p>“你和顾之明想要什么？”</p>
<p>“现在项目进入采购流程，你按流程来就行了。其实和我也没什么关系，我就给你们牵根线。”</p>
<p>“你们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和我再没有关系了？”</p>
<p>“萧菡你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p>
<p>“我知道了，再见吧。”说着，萧菡便挂上了电话。</p>
<p>“你从来没对这件事有过期望，是吧？”萧菡郁闷地将头埋进周原怀里。他们几个都不是喜欢冒险的人，到目前为止，只有她</p>
<p>自己一个人为了这个项目辞职在家。倒不是怀疑他们，只是就她一个人被政府涮了，像个傻逼。</p>
<p>“商场是很残酷的，每天都有公司在倒闭，事实上，百分之八十的公司都会在三年内倒闭。我已经习惯了做最坏的打算，我之</p>
<p>前也给几个朋友投过钱，进进出出算下来，我还亏了小一百万。也没什么，这些都是学费。”</p>
<p>“你的意思就是我还嫩着呗？那你为什么没阻止我白给人家铺路？”</p>
<p>“是挺嫩的，尤其是这里。”周原在萧菡胸上捏了一把，见她气得咬牙，又摸了摸她的头发笑着说：“我知道你很热爱这个项</p>
<p>目，我也估算到这个项目至少不会赔钱，还是值得投资的，不然我也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p>
<p>萧菡亲了亲周原的面颊，问道：“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呢？”</p>
<p>“最好的结局当然是能拿到全部的采购合同了，当然说实话我不抱希望。不过，既然你真心热爱这个项目，我们可以退而求其</p>
<p>次，做中标人的外包方，这样的话，至少你能亲手养育自己的心血，还可以锻炼队伍。就是要被扒几层皮，利润比较低。”</p>
<p>“拿了钱还不想干活，这些有权有势的大爷们能懒成这样？”</p>
<p>“没办法，我们既然投胎比他们差，就得多吃些苦。而且，就连这样的机会我们也不一定能得到，同志你还需努力呢。”</p>
<p>萧菡抚摸着周原的脸，柔声说道：“你肯定吃了太多苦，才能有今天的人模狗样。”</p>
<p>“叫你乱用词。”周原翻身压得萧菡喘不上气来。</p>
<p>萧菡连忙求饶：“Jing英人士，快起来，我要被压扁了。”</p>
<p>现在再回忆起顾之明年轻有为风度翩翩的样子，萧菡只觉得那画面上用红色大字写满了虚伪和过河拆桥。</p>
<p>不管最终成不成，萧菡还是打算先开始把项目做起来，不能起个大早还赶个晚集，等到投标的时候进度比别人还慢。</p>
<p>在周原有空的时间，他们一起确定下来办公室的位置，付了租金，装修完了就开始招兵买马。</p>
<p>“每次想到公司的资金里面还有李延的钱，我就觉得压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