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一个三品官员一年的俸禄也才一千两,这次可是罕见的豪赌,个个都在庆幸来对了,赌这个东西历来是胆量和智慧的较
量,要的就是生死一线间的那种刺激有赌必有博,博自然是为了以小博大。所以一场赌博好不好看,关键不在于赌技高低,而
最根本的就是赌资的大小。很对人穷其一生都未必能堵上这么一把,所以只能靠看别人赌博时幻想一下那种紧张到手抖的感
觉。
“行!”陆树德狠狠的抹了一把连,无意的摸摸了自己口袋里的银票,他这人虽然也算的上是浑金如土的主,却也没赌过这么
大的,一千两一底也就意味着每一次的输赢都不小于五万两,他这一身的家当估计不够他输上二十把,转眼一想,自己在赌博
这方面也是有研究过的,未必自己就是输家,心一横,咬了咬牙一口答应,看看另外两个人,显然两个人都比他败家的多,也
都是同意。
于是,赌局开始,刚开始的时候是三个人赢,庄家几乎次次通赔,可是渐渐地,庄家赢的次数开始增加,最后渐渐变成了庄家
次次通杀的地步,三人头上的汗开始小溪一样的往下淌,眼中爆红,不停的往嘴里灌茶水,不知是输的,还是炉火烤的。
终于,在第二十三局,庄家又一次华丽的通杀,成功的将三人手里最后一点钱收进了口袋。菱染嘴角歪向一边,两只脚架在桌
子上,夸张的数着手中厚厚的一沓子银票:“一千两,两千两,三千两……”
这找揍的样子看的三个人眼珠子都快冒出来了,要不是顾忌菱染身边站的如寒冰一般的闵释,他们三个早就上手去抢了。
“不错,不错,一共五百八十万两,够一个月的狗食钱了!”说着她还不忘用力的将银票在桌子上打了打。
一屋子人被菱染的一句话说的当场就好几位站不稳,而一旁的闵释也被他说得一个踉跄,端木祥更是险些没把一口茶水喷了出
去。
众人心道:你们家到底是养了多少条狗?寻常人家一两银子就够全家老小大鱼大肉的吃上两个月的,你们家狗一个月就能吃五
百八十万两?这到底是狗呀?还是老虎呀?
而三个本就输的红了眼的人一听菱染这得了便宜卖乖的话,更是气的快炸肺了。心里更是把菱染家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得了,今天玩的不错,本郡主就先走一步了”说着,菱染起身就往外走。
“站住!”郑世勋甩着一身的肥肉大喝一声。
他此时已经顾不得分析为何菱染会大杀四方了,他只知道,今天他出门是为了给郑家办事出来的,半月后就是沈王爷的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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