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玉的心思都没有,他一只手扣住女人的双腕,另一只捏着女人的下巴,迫使
她抬头看向他。
“都说贤王多年不近女色,没想到原来是喜欢这样的吗?”女人却没有半点惧意,反而就势往
他怀里一蹭,伸出红嫩的舌头卷起男人的指尖,不轻不重地在他指腹上画了个圈。
燕子枢手指顿时发麻,一股热流顺着被女人舔过的濡湿地带一路钻进他的脑子里,顿时炸出一
片白花。
“可惜!我喜欢温柔些的!”下一秒女人却已经利落的挣脱了男人的束缚,窜到了两步之外,
她笑颜如花的说道:“恕不奉陪了!”
“站住!”燕子枢请呵一声,道:“你如何知道我要攻打华西的?”
“昨夜我来时,你屋里正在灭灯,最后,只剩一盏,显然,你不是浪费之人,所以之前必是有
需要燃灯之事。”菱染说着,伸手抚了下鬓边碎发,继续说道:“屋中有男子气味,虽不浓重
却也不容小视,可却没有熏香,可见对方虽然来见您时特意沐浴过,却不是风雅之人,可见,
应该是武将,且并不只一名。你手边的被反扣在桌面上,看厚度应该是西南诸县。
前日有探子报我,有三名武将秘密来到宁州,且他们都是驻守西南的位置。综上所述,想必是
贤王要对西南某县动兵,诸县中,只有华西镇即是当地吐司固守之地,又是唯一一个不肯归顺
的势力,贤王大人自然是要对付他们了。三位将领中有一人原是闽州人,擅水攻水战。所
以……”
女人说道这突然一停,媚眼扫过一旁已经愣在当地的书童,说道:“所以你到底什么时候去取
白粥啊?”
书童被问的一愣,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就听燕子枢说道:“去厨房准备早膳端过来,还有,让
车夫回去吧!她暂时不走了!”
这时已经有脚步声传来,菱染微微挑眉,问道:“你们谈军情,我这个身份未明的女人在场合
适吗?”
此时,脚步声已经近前,燕子枢却是浅浅一笑,往书案后一坐,说道:“那就给他们一个明确
的身份。”
菱染先是一愣,然后妩媚一笑,回了声“是!”随即,脚下一转,下一刻已经绕到书案后,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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