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初时有些迷茫,可是想到那时,夏婉娩虽有异样,却是不吵不闹,便是梨花追问之下,也并没有说林慕晚任何不是,反还替他遮掩,便也明白了过来,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可随即,她却又摇了摇头。
“可是夏美人是汉女,不似我们真族女子敢做敢爱,我瞧着那些戏文里,才子佳人两情相悦,不过就是牵个小手,写写诗,即便她真喜欢上了二少爷,怕也不会主动求欢吧,而且她自知嫔妃身份,要主动做那事,难……”
“所以呢,我们还要帮一帮夏婉娩啊。”林馨儿娇娆一笑,几分纯真,可眼底泛出却是一丝幽冷的寒意。
“小姐是说,加重那花汁里媚药的分量,让她忍不住想要?”
“今日之事,只怕夏婉娩对你有了防备,还会不会用这花汁,也是一说。所谓攻心为上,我们要的是她心里想,而不单单只是身体要……所以,我另外安排了人……”
夏婉娩屋内的灯还亮着,午后发生的事情,让她心绪乱成了一团,直到现在才慢慢平静下来。
她看着梳妆台上,林慕晚留下的汗巾和灌了花汁的药瓶,唤了梨花进来。
“你明日将那药膏还给夏荷。”
“是。”在灯光的照射下,半透的白玉瓶里隐约能见到粉色的ye体流动,瓶盖虽是扣着,可是拿到了手里,梨花却嗅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花香:“公主这是什么呀?好香呀。”
梨花忍不住便要打开那瓶盖闻一闻,却被夏婉娩制止:“别乱闻!”
自己的身子,自己最是知道。
夏婉娩也算被调教过,并非完全不谙世事,她知道今日自己这般sao浪难耐,多半是和这花汁有关。
她只恨自己太心软,明明想着要提防夏荷,却还是不知不觉着了她的道。
她恨恨地拿起了汗巾,想要让梨花一并还给林慕晚,可是握着那柔软布料,不知为何脑中竟然是浮现出,林慕晚细心得帮她擦拭腿根的情景。
想到此,她脸上不由得一红,可是心里头却也是一暖,竟也生不出半分厌恶。
她完全没想过,一个正常的男人到了那地步,竟然还能忍住,没有要了她的身子,毁了她的清白。
她知道,林慕晚和夏荷她们是不同的,大约也是被诓骗的。
“公主,这汗巾是不是也要还给夏荷啊?”
“这……”夏婉娩捏着汗巾,竟有些不舍松开,终是将它放回了桌上,“这算了吧。对了,你晚上和我一起睡吧。”
夏婉娩有些怕了,也有些累了,她想要身边有一个人陪着她。
“奴婢不敢。”
“怎么了?以前不是也经常一起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