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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行为,很好地把产生不轨心思的人震慑得虎躯一震。
再看那上一秒笑意盈盈许诺奖赏的女孩时,目光中不由得多了几丝畏惧。
“有奖,就有罚。”叶沁竹转了转手腕,瞥了眼满脸震撼的民众,脸上便又是莞尔的表情。
“各位提着头,跟我前去西塘的兵中报道,所有报酬,我必然依言兑现。”
话音落下,叶沁竹撩起长衫,率先从台阶上走下。
没有施展灵力,是叶沁竹的诚意。
天光破晓,宁国的军队,进入滑城。
先是京城,又是安国,最后是西塘。在几个月内连易三主,城中的百姓不由得人心惶惶,生怕接踵而至的便是屠城之难。
出乎意料的是,进城的士卒像是事先协商好的,冲入军营斩杀了几名留守的官兵后,就就地拿着花名册开始点人。
有功的赏,有过的罚,无功无过的继续在原位上带着,什么处置也没有。
老百姓心惊胆战地关着门,结果太阳都还没出来,这安民榜就被贴了出来。
最终,不甘寂寞的人从窗户里探出头来,瞠目结舌地看着这和平的街道。
呐喊杀敌声是真,遍地鲜血是真,可这一片安定,也是真。
一名少女走在路上,牵着一个已经不哭的娃娃,敲响了一户人家的房门。
许久,有人怯怯打开了门房。
少女抱着娃娃,冲着那人露出一笑,轻声问道:
“这孩子可是你家的?许是迷了路,竟跑进了军营。”
温柔恬淡的声音在这时仿佛一剂镇定剂,彻底安慰了心神不宁的男人。
男人连忙接过孩子抱在怀里,不断应着是。
少女低低一笑,温言小声安抚着:“阁下不必惊慌,我们攻占滑城,不就是为了守护宁国万里河山?阁下既然是宁国人,便是我们要护之人。”
男人咽了口唾沫,与那少女对视片刻,不由自主问了出来。
“不知,可否请教阁下名讳?”
少女一愣,随后报上了自己的名字:“我还记得,有人叫我珍珠姑娘。”
“珍珠姑娘?”男人轻呼一声,想起了有人偷偷带入宁国的谣言,忍不住偷眼在她的身上扫视。
叶沁竹知道他想看什么,便随手抽出腰间竹笛,放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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