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又慌又怕,脑袋里乱七八糟,还是憋着泪水跟他讲道理,又不敢语气太强硬:“那我就是不喜欢你嘛,我有男朋友,不能脚踏两只船。”
傅燃听了不高兴,不过心心念念的人现在已经被他捉住,想到待会儿要发生的事,又心情大好,耐着性子陪她玩。
“他是谁,叫什么名字?”
大不了亲自去处理一趟,什么东西,敢跟他抢人?
“你问这个干什么?”孟清希小心翼翼的问,不敢去看他。
“你不愿意说也行。”他翘着腿,笑的邪恶:“等我查出来,到时你身边不清不楚的那些人会被我一个个处理干净。”
不行!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孟清希慌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傅燃背景那么大,凌郁只是个普通人,那什么跟他争?
她又气又怕,气的口不择言:“学校里那么多喜欢你的女生,你就不能去喜欢别人吗?”
——气人的话说出口,就要有接受后果的觉悟。
当傅燃拖着她带去自己房间的时候,孟清希已经紧紧闭上嘴什么都不敢说了。
诺大的宅子佣人都听他吩咐离开,一路开车来,附近都没有别的房子。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大概就是她现在的处境了。
傅燃硬了一路,兴奋的瞳仁放大,喘着粗气。
孟清希被他死死压在大床上动弹不得,软着嗓音哭哭啼啼求他:“你别动我好不好?我害怕。”
这声音是助兴剂,傅燃嘶一声,单手就扯开她的校服外套,粗暴的从她身上拽下来。
“你乖一点,我今天不动你。”
他钳住孟清希的小下巴,对准那张粉嘟嘟的小嘴吻下去,强势侵入。
哭了一路,孟清希早就没有力气了,软趴趴的躺在床上,双手还被他扣在上面,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
傅燃吻的太凶,像要把她活活吞下去,小舌头被他拖出来狠狠的嘬,口腔被舔了个遍,唇瓣更是被咬的破了皮,淡淡的铁锈味传来。
她和凌郁有很多次亲吻,凌郁看着冷,待她却十足温柔,哪一次亲吻不是照顾着她全部的小情绪?极近怜爱。
这么粗暴的吻是第一次,只有傅燃给她这样的感觉,恐怕这辈子都无法忘记了。
孟清希被吻的脸颊通红喘不过气,红红的眼眶,无辜又shi漉漉的眼神,无一不激起傅燃的凌虐欲。
他坐起来,长吐了一口气,另一条腿压在她右边,忍的额头青筋直爆。
想不管不顾进去,想在她每一处娇嫩的肌肤上留下痕迹,想听她哭,想看她在身下求饶,想要她软软娇娇喊自己名字。
越想越兴奋,跨间帐篷高高顶起,形状可怖。
傅燃俯身,在她耳后的某处软嫩肌肤上吸了一口,用牙齿咬,顿时染上一小片绯红。
一边忙着留痕迹,手上也没闲着,带着她的手往自己双腿间去,强迫她摸上去。
孟清希看不到,感觉手指摸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上,隔着布料感觉烫,还会跳!
几秒种后反应过来是什么东西,死死压抑着自己才没有尖叫出声。
她抱住傅燃的手臂,惶恐的双眼看他:“我想喝水!”
傅燃憋的要爆炸,眼睛红的吓人,停下动作,定住,盯着她的脸不动。
这直勾勾的眼神,满含她不敢细想的邪恶念头,太折磨她的意志,看的孟清希一度想放弃求饶。
他定了定,颀长手指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沙哑的嗓音混着情欲:“敢使唤我的人你还是第一个,等着。”
说完起身,揉了揉额头,出房门。
孟清希看着他出了房门,什么也不想,立马从床上爬起来。因为腿软,下床的一瞬间摔倒在地,好在地板上铺了厚厚的地毯,不是很痛。
出门就会被捉住,她没想着能逃跑,进了房间里的卫生间,慌乱反锁。确定他没法进来,才虚脱般靠着门坐下。
傅燃很快回来,“小——”抬头一看,床单上还有她揉乱的痕迹,人却不见了踪影。
他勾起一个森森的笑,水杯自由落体砸在地上。
“孟清希!”
隔着一道门,孟清希打了个哆嗦,努力撑起胆量,同他商议:“傅燃,我们好好谈谈。”
声音里还带着哭腔呢,就敢肥着胆子谈条件。
还是对她太温柔了,学不会把爪子收回去,乖乖做他的人!
“我给你十秒钟,你听话,自己出来,这件事我就当做没发生。”傅燃的声音诡异般温柔平静。
傻子才会出去!不被生吞活剥了才怪!
孟清希没办法,着急,甚至想从窗户跳下去。
思考的间隙没说话,门外安静了几秒。
下一刻,耳边传来一声巨响!炸的她耳朵痛。门板倏然被重重踹了一脚,门框紧跟着晃了晃。
靠着门的孟清希没有防备,跟着往后滑了几厘米。
她一愣,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