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颌……
最后在她唇边停下。
身子已在不知不觉间被他压在了床上,两人间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我……你不是说过,要三个月后才可以……”
赫连容楚轻轻一笑,笑声邪肆又魅惑,“那是说来骗别人的。”
隐一焦急走来走去,门主进去很久了,云王那边已经传了两次讯,但他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却不敢上前去催促。
他思来想去,鼓足勇气冒着被赫连容楚剥了一层皮的风险准备敲门,手刚抬起,便耳尖的听到远处有脚步走来,他忙归于暗处。
铃儿端着食盒揉了揉眼睛,刚才有什么东西在姑娘房门口吗?但她四下张望一番,摇了摇头,以为是自己眼花。
她轻敲了敲门,“姑娘,该用膳了。”
没有应答。
“姑娘?”她又敲了敲,难道还在睡吗?
立面被“就地正法”的女子听到外面的声音,慌忙捂住嘴巴。
她挣扎想起身,可是赫连容楚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身子被他牢牢的钳制着,花穴里硬如铁般的肉棒丝毫没有因为敲门声有一点点收敛,还在一下下撞击着她的柔软。
“嗯……等……等一下铃儿……我再…睡会……晚……晚些再吃!”
可瑜尽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可还是掩饰不住的轻轻颤抖。
赫连容楚挑眉,他这般疼爱下这小女人竟还能保持镇定?看来是他做的还不够。
将她双腿直接压过头顶,蜜臀被抬离床面,已被肏到红肿的小穴微微张开,坚硬粗长的肉刃对准那微小的孔洞插了下去,以更深入的角度没入其中。
可瑜险些叫出了声。
她挥舞着粉拳捶打身上的男子,这家伙是故意的!
赫连容楚故作委屈在她耳边低语,“还不是你偏心,每晚只允许云深陪你,一点都不雨露均沾。”说罢还扁了扁嘴,一幅可怜兮兮的模样。
要不是自己正被他那根凶狠的肉棍肏的花枝乱颤,还真信了他的邪!
“姑娘?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铃儿觉得她声音怪怪的,有些不放心,但可瑜没有许他进去,她也不敢冒然推门。
也不知这家伙到底忍了多久,可瑜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散架了,她又用力的拍了拍在自己身上奋力驰骋的男人,男人加快抽动了一翻才停了下来,伏在她身上喘气。
快感来的太汹涌,可瑜昏昏然的,忍着高潮给她带来的飘渺感,从他身底下蹭了出来,踉踉跄跄的下床去穿衣裳。
“铃儿,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