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之后她一次都没有再见到过柳疏语,有一次她实在忍不住问了戚云深。
他笑了笑点点她的鼻尖,“就知道你这丫头忍不住。”
“柳疏语在深宫伴我母妃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起初我是为她铺好了后路想让她一世无忧。可你是我最后的底线,她万万不该打你的主意。”
可瑜睁大眼睛,“那她、她不会死了吧……”
戚云深揉了揉她的头,“没有。”
“我还是没有忍心取她的性命,我对外宣告云王府侧妃柳氏因病暴毙,实则放她走了,与她断绝了一切关系,死生不复相见。抱歉瑜儿,这件事我擅自做主了,没有问过你的意见。”
可瑜哑口无言。
这不是比直接要了柳疏语的命还让她难受吗?她爱惨了云深,却被最爱的人冰冷的断绝一切关系,还老死不相往来的……
他这简短又轻描淡写的一句回答,对柳疏语来说,应该不亚于天塌下来了。
若她是柳疏语,她宁愿死也不想听到最爱的人对她说出这么残忍的话。
戚云深似看出她在想什么,下颚抵在她的头顶。
“傻丫头,不要瞎想,我的柔情只对你一个人。”
可瑜咧开嘴笑成了花,自己在圣母个什么劲儿啊!还同情起害自己的人了,她才没那么白莲花。
她的男人全心全意只对她一个人好,这不是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事吗?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
许是快要入春的原因,回来之后总是日日犯困,果真是应了那句春困秋乏。
张嫂过来说顾大将军又来了。
连她一介平民都知道顾擎泽和顾少廷回京之后有多么受到皇帝器重,可他们俩偏偏还在百忙之中隔三差五就要来她这里报道。
除了第一次她为了嘱托顾擎泽照看好水生的家人外见了他一次,其他时候她都声称自己在休息让张嫂回了他们。
胆敢一而再再而三让这两个人吃闭门羹的,普天之下也只有她这个小女人了。
这次她依然想用老理由让张嫂打发他,可张嫂却说一同来的还有一位姑娘。
并且顾擎泽还说,若是不见,她一定会后悔的。
好吧,这男人成功的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简单梳洗了一下跟着张嫂去了前厅。
一进去还未看清里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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