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腥辣的酒味。
心跳越来越快,她扒开男人的裤子,撩起碍事的长发跪着伏下头,含住那根半硬的鸡巴。
“啊……等等,嗯,阿晓……啧,身体不舒服要看医生哦。”多弗朗明哥扶着眼镜俯视着女人。
“唔咕啾……无非是让我不要喝酒不要做爱,”冯晓目光清莹了许多,痛楚远比快感让人头脑清醒,“不可能啊,我啊,唔……唔唔肯定……嗯哈哈哈,明哥,我好疼……帮帮我,啊呜……帮帮我……”
“……阿晓!”男人抱着冯晓面目狰狞了一瞬,他轻轻掰开女人的腿,美丽的股间yIn水四溢,晶莹剔透,tunrou细腻雪白,中间一道娇艳欲滴的沟壑,红的宛如在滴血!
“我会进去……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了不是么,”多弗朗明哥扯开sao包的裤子,将gui头抵住那片艳丽的Yin唇,“它还真是随时随地都是shi透的状态呢,呋呋呋……”
自嘲的笑声有些扭曲,他撕开女人的外衣,柔软的虎纹披肩遮挡在身前,高耸挺拔的nai子若隐若现,多弗朗明哥握住一只ru房粗暴的揉捏起来。
“啊……明哥,太啊……太粗暴了,哈哈哈但是啊……嗯啊啊啊这样,这样的疼痛更舒服一下……再多一点,啊,好疼……哈哈哈好舒服,可是又好疼……”
锋利的丝线遍布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女人倒下去的瞬间被多弗朗明哥扶住后颈,“小心一点,我的公主,这里已经没有空间了。”
“好疼……”
“不要怕……我已经在你的身体里面了,不会再疼了。”多弗朗明哥轻抚着女人凌乱的头发,下身用力挺近女人娇嫩的Yin户中,泥泞一片的牝户内发出摩擦的咕叽声,女人的肚子一下就凸出一块明显的外轮廓。
“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直至毁灭。
“嗯啊……呜……”好疼……可是,这种疼已经在忍受范围内了,啊,好想喝酒,好想醉到没有知觉……
“啊……噫呀啊啊啊,舒糊……呜好舒糊……哈哈哈好喜欢……”冯晓抱紧了男人,抓着对方的肌rou分明的背脊,抓出一道道血痕。
“阿晓……叫我的名字。”
“啊……嗯啊、呜呜……哈?”女人几股长辫散开,摧残的宝石坠落到地上发出钝响,哒哒弹跳着滚到远处。
“这是礼貌啊是礼貌呋呋呋,做爱的时候呼唤对方,是礼貌知道么,阿晓?”沉着脸的男人提起冯晓剩下的几股小辫子,认真的凑到女人耳边说到。
“对……啊啊对不起……呜礼貌……阿晓,阿晓是有礼貌的好孩子……呜明哥请……射给我……”
喷射到女人体内,为她缓解了身体的疼痛,多弗朗明哥拎起紫色的酒葫芦,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啧,今天是第几瓶了?
“啊嗯……”女人像餍足的小猫一般伏在兽皮贵妃椅上懒懒的撑起身体,“呐,明哥。去帮我拿点酒过来?”
“或者。”女人手指戳着画圈圈,心不在焉的撒娇。
“或者……叫杰克过来。”
“……”多弗朗明哥提上裤子,沉默的看着娇媚而病态的冯晓,手指躁动的掰弄的咔咔作响,锋利的线撕碎了房间里所有的花束,破碎的花瓣在空中摇曳,掀起一阵百花缭乱的风暴。
二人在花海中对视。
不远处似乎听见了响亮的龙yin——
“啊,不用叫杰克了……”冯晓转头看向窗外,“他回来了。”
“哈欠……啊,好困,唔但是必须去迎接他,迎接我的……王。”女人赤脚踏到地上,身上的衣服仅仅挂着一层破布,披肩耷在肩头,女人狠狠伸了个懒腰,白浊顺着笔直的长腿缓缓滑下……
走出门,女人近乎赤裸着身体,雪白的娇躯上青一块紫一块,浑身散发着雌性的sao气,头发乱了,一支孔雀尾羽被风吹到脸旁,挡住了女人的眼睛。
“……”是……是公主大人!
“……”啊……公主又这幅模样过来了,凯多提督会生气么?
可是啊,公主大人实在光彩夺目让人移不开眼啊!
不要命了么,公主可以裸着,但我们乱看可是要被大招牌挖眼的!!
四周微小的议论声此起彼伏,这时一个庞大的身影拖着沉重有力的步伐走过来,将眼前因为注视着冯晓而发呆的人通通撞飞!就是一头凶猛的野兽!
钢铁面罩下是男人紧张的模样,他拿出一件柔软的披风小心翼翼的罩到女人身上,“阿晓……啊,这样光着出来,老大会生气的。”
冯晓打了个酒嗝疑惑的看着杰克,低头,指着自己,“嗝……嗯?啊杰克酱~明明有穿衣服。”
如果这一前一后两片轻飘飘的布单算得上衣服的话。
“可恶啊!天夜叉那家伙……”旱灾作为十分偏心冯晓的男人,理所当然把一切责任都推给那·个·家·伙。
“哈哈哈哈,这不重要啦,嗝,说起来……监狱的那家伙,还没有屈服么?”她记得好像叫什么基什么玩意来着,